“放心吧,这种款式安白一定会非常喜欢的。”看夏冰冰神色,赵成风在一旁宽慰道。
夏冰冰非但没领情,反而白了赵成风一眼,没好气道:“你怎么知道安白一定会喜欢?你对她就那么了解吗?你不是跟她不熟吗?怎么会那么了解她?”
“我……”
面对夏冰冰如连珠炮般的问,赵成风瞬间愣在当场,不知道该如何应答了。
“现在你可以走了,别碍老娘的眼睛。”夏冰冰直接下了逐客令。
赵成风张张嘴,欲言又止,最后灰溜溜的出了办公室,没敢再继续待下去了。言多必失啊,最要命是,夏冰冰现在感觉跟吃了炸药似的,一点就着,一看见赵成风便一副要跟人拼命的样子,着实有些难搞。
“哎,看来是时候跟丈母娘谈一谈了,估计除了丈母娘之外,没人镇得住这娘们儿。”赵成风一声长叹,抖擞抖擞精神,直接下楼去找何咏菲去了。
姐姐不待见,可人小姨子心疼姐夫啊。
……
“冰冰,成风也没做错什么,你这又是何必呢?”等赵成风一离开,柳诗云出声劝慰道:“我看得出来,你心里还是有他的。既然心里有他,为什么不能好好相处,一定要绷着个脸,把人往外面推呢?”
夏冰冰把手中文件一放,笑着打趣道:“怎么了?我吼自己老公,你心疼了?”
“我……”
柳诗云摇摇头,认真道:“冰冰,我真没跟你开玩笑的意思,一杯热水放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不喝,等你想喝的时候,它可能已经凉了,再喝就没什么意思了。”
闻言,夏冰冰心中一颤,确实是这么一个道理,说实话,赵成风对自己确实挺不错的,也很照顾自己的,只不过,夏冰冰一想到赵成风干的那些龌龊事儿,身边茫茫多的女人,夏冰冰这气儿就不打一处来。
特别是刚刚,赵成风在形容安白那地方的时候,详细而熟悉,显然关系匪浅,说不定早就那啥了呢。
明明是自己的男人,却跟别的女人搅合在一起,夏冰冰能不生气吗?
“我看这杯水还没冷下来呢,估计就已经被人抢着喝了吧。”夏冰冰美眸一转,似笑非笑的看着柳诗云。
柳诗云微微一滞,旋即俏脸儿一红,立马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这可不就是在暗示自己吗?
“诗云,别提这破男人了,咱们姐妹现在应该想着该如何把公司展起来,没有男人,咱们就做自己的女王。”夏冰冰满脸豪气,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琢磨着对赵成风的态度是不是应该好一点呢?
柳诗云点了点头,继续帮夏冰冰处理文件。
……
“咚咚……咚咚咚……”
赵成风站在财务室门外,敲了敲门口。
“进来,门没锁。”里面很快传出何咏菲的声音,听上去何咏菲这会儿应该比较忙。
赵成风推门而入,只见何咏菲趴在办公桌前,正在整理着材料,看起来非常忙碌,而忙碌的何咏菲明显又是另外一个味道。
没了活泼可爱,却带着白领丽人的成熟稳重。
“你有什么事,说吧。”何咏菲根本没抬头看,因为工作确实比较忙,否则,中午吃饭何咏菲就直接跟表姐她们出去吃了。
因为何咏菲在公司成长度实在太快,而且远远胜过过去的财务部部长,原先的财务部长又不甘心屈居在何咏菲之下,一气之下便辞职了。财务部重任也就落在了何咏菲的肩膀上了。
“哟,这谱儿不小呢,姐夫来了,都不请我坐坐吗?”赵成风笑呵呵凑了过去,一点儿也不客气,直接往椅子上一趟。
闻言,何咏菲一看,可不就是赵成风?便道:“姐夫,你怎么来了?”
“瞧你这话说的。”
赵成风把设计图纸往桌上一扔,道:“姐夫来还不是为了你的事儿,喏,你要的内衣款式我给你设计好了,直接拿到工厂去生产就行了。”
“真给我设计了?”何咏菲有些意外,不过接过来一瞧,俏脸顿时羞红一片,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什么叫做你想吃还是想抓啊?流氓!
看到何咏菲的表情,赵成风笑嘻嘻道:“怎么样,姐夫设计的不错吧。”
“流氓!”何咏菲忍不住骂了一句。
“菲儿,不带你这样的啊。”赵成风脸一板,正色道:“你姐夫我亲自操刀,为你设计,你怎么非但不领情,咋还骂人呢?再这么讲话,我可不高兴了啊。”
“真不知道?要不我们问问表姐?”何咏菲反问道,秀眉弯成月牙,透着几分狡黠。
赵成风面色猛地一变,干巴巴笑道:“这个,这个就没必要告诉你表姐了吧,我怕她会吃醋……”
“我为什么要吃醋?”
然而,赵成风话音落下,财务室的门忽然开了,夏冰冰趾高气昂的走了起来,高跟鞋踩得咔咔直响,显得气势十足,颇具气场。
“没,没什么……”赵成风面色再变,做梦都没想到,夏冰冰居然会在这个时候走进来,一边冲何咏菲猛打眼色,这张设计图真要让夏冰冰看见了,绝逼会灭了自己啊。
何咏菲也是尴尬笑道:“没什么,我跟姐夫开玩笑呢。”何咏菲只能帮赵成风打圆场,是帮赵成风,同时也是在帮自己。
万一表姐误会了,传出去还以为自己主动勾引姐夫呢。
“真的没什么?”夏冰冰眉头一拧,目光更具侵略性,死死盯着赵成风。
赵成风脸皮厚,当然不会被夏冰冰的眼神给击溃,嘿嘿道:“真没什么,能有什么啊,我这不过来看看小姨子吗?好久没见到菲儿了,怪想念她的。”
“是啊,是啊,姐夫过来看望我。”何咏菲忙着帮腔道。
“那你手上拿的是什么?”夏冰冰目光逼人,盯着何咏菲的手道,何咏菲的右手抓着一张a4纸,一直想往背后藏,可惜被夏冰冰给看见了。
“没什么,真没什么,废纸而已。”何咏菲面色一白,愈紧张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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