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常人所不能忍,以后必定有所作为。
自习课上到一半,炼神峰外来了十几个抬着担架的炼丹峰弟子。
担架上面躺着一个全身漆黑的人,胸膛微微起伏还没死。
闻言,全书喜和周子清立马对陌川竖起了大拇指。
经脉尽断的痛,他们想想都觉得可怕,陌川承受着这种剧痛,还要来上自习课。
“你们炼神峰今天一定要给我们炼丹峰一个交代。”
炼丹峰弟子对着杂役怒目而视,很快全书喜他们就被杂役请来峰外。
全书喜见到陌川一副快要死去的模样,吓了一跳,忙道:“陌川师弟,师父一直说修炼要劳逸结合,你可别图速度啊,心境若是跟不上,轻则与机缘擦身而过,重则走火入魔啊。”
周子清命陌川那么多法则金丹,也跟着劝:“是啊,当初七师兄得到功法后着急修炼,结果心境不稳,错失了筑基的机会。”
陌川看着全书喜和周子清,很费力对他们笑了笑,有气无力道:“我没事,修炼师父给的功法要经脉尽断,我只是有点痛而已。”
他不需要别人的同情,更不能让别人看不起。
陌川一咬牙,继续粉碎经脉,很震惊发现。
经脉粉碎的痛,对于陌川来说还能忍。
比起承受这样的痛苦,他更不愿看到别人鄙夷叹息的目光。
他又不用修炼别人的功法,领悟来有什么用,难道还能去卖灵石?
他怕不是嫌日子太清静了。
康文议脸一黑,合着灵心还是项技能,专攻什么的?
他是陌川,是南化太子。
经脉被摧毁越多,身体反而没有那么痛。
陌川脸色苍白爬起来去上自习,嗑了法则金丹,体内被摧毁的经脉更痛了,摆放在眼前的心得,他一个字都看不下去。
如果康文议在这里,一定会摇头叹息。
‘孩子,你只是痛麻木了,不是疼痛减轻了。’
康文议怀疑系统在敷衍他,而且他还有证据,可他依旧拿系统没办法,只能继续忍。
陌川从林寒生处回来,每天上午跟着全书喜他们研究各种心得,晚上忍着浓郁灵气的吸引磨练定力,心境稳定下来后,终于粉碎体内第一道经脉。
全书喜身为七师兄,对炼丹峰那些弟子抱拳行了同辈礼,“各位师兄弟,请问来我炼神峰有什么事?”
舒稚夏神情悲伤站了出来,指着担架上漆黑的人道:“墨九师兄学习你们用锅灶炼丹,结果炸锅了,识海被毁眼睛也看不见了。”
全书喜脸上露出了同情,“墨九师兄好学,真是令我等佩服赞叹。”
舒稚夏一抹眼泪,脸色一变,“佩服赞叹就完了,你们那什么锅灶炼丹法,根本就是邪门歪道。你们把墨九师兄害成这样,你们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全书喜都给气笑了,他一直以为村里的女人已经是不讲理的了,没想到修仙宗门的女修,比他们村里的女人还要不讲理。
诸珞冷笑了一声,“你说我锅炉炼丹法是邪门歪道,我两位师兄可是当着你们峰主的面把丹炼了出来,如果我没有记错,你还吃了我师兄的丹药。
墨久私自偷学,我们没有追究,你们怎好意思将人抬来要我们负责。
见过厚脸皮的,但像你们丹峰这么脸皮厚的,还真的是少见。”
舒稚夏脸色微红,心里暗暗埋怨她师父。
出的什么馊主意嘛,让她像世俗女子那样胡搅蛮缠,脸都要丢尽了。
舒稚夏涨红着一张脸,想起师父的叮嘱,鼓起勇气道:“墨久师兄是练了你们的炼丹手法才会受重伤的,反正你们炼神峰要承担责任。”
陌川脸色苍白从全书喜身后出来,“这位师姐,你看起来也不像是不讲理的人,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如果你真要把墨九师兄受伤的事怪到我们峰头上,这是极其不占理的。
我就没听过,谁拿刀剑伤了人,会去找铸剑者的麻烦。”
舒稚夏脸色更红了,可是师父千叮咛万嘱咐,要她一定把墨九师兄留在炼神峰。
师父还说墨九师兄识海受损,只有康峰主才能救他。
舒稚夏看着躺在担架上的墨九,暗暗咬了咬牙,为救墨九师兄的命,她当一回泼妇又如何。
她的面子,怎么比得过师兄的性命。
舒稚夏突然上前,狠狠推了陌川一把,“我不管,墨九师父就是用锅炉炼丹才受伤的,你们必须要负责。”
陌川本来承受着经脉摧毁的痛,也是压制着疼痛才说出那么长的句子。
胸膛被舒稚夏这么一推,身体立马倒在地上,嘴里还在不停呕血。
舒稚夏慌了,“你别想讹我,我推你都没用灵力。你一个大男人,我推一下怎么了。”
领悟别人的修炼功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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