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沈成平来到了蝴蝶谷之后,看到的却是已经烧成一片断瓦残垣,待两人走近之后,关玉楼直接道:“怎么会这样,一路上玉楼已经仔细留意周围环境,根本没有异样,怎么会有人来过?”
“这个嘛……或许还有人会为我们解答的!”
沈成平拿眼睛一瞟,随即关玉楼耳朵一动,从袖间抽出一柄细剑,直刺向旁边的稻草堆,紧接着就听到一个惊慌的声音传来:“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啊,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不知道啊!”
“那就是说你知道一些什么了?那就快说!”沈成平缓步走到了这个农夫打扮的人身边,道:“要把你看到的都清清楚楚的说出来!”
“大大大大爷饶命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这个农夫显得有一些结巴的说道。
他这样欲盖弥彰,任何人都看得出来,所以关玉楼直接道:“你要是再不说,我就用这把剑在你的喉咙里开一个洞,又不能够死去,让你呼吸困难却又苟延残喘,且要受尽多天折磨之后才能够得到解脱!”
在这样的威逼之下,那个农夫只好求饶道:“大大大爷我说就是了,我就是一个庄庄稼汉,每天来这里种种种田,三天前,我看看看到了诸葛超超超明夫妇被七八个彪形大汉给带走了,而且还一把火把他们的房子也给烧烧烧了,今天我在田里干活,看到了你们都带着兵器,还以为你们是一伙的,所以我就躲躲躲了起来!”
“你说的是真话吗?!”
“小人句句是市,不敢欺骗大大大爷!”
“你走吧!”
待那农夫走后,沈成平看着关玉楼道:“关兄你怎么看?”
“这个农夫有诈!”关玉楼直言不讳道:“他的腿太过于白净,根本就不像是农夫的腿那般粗壮有力!”一边说着,关玉楼一边还看了一下地面上的脚印,继续道:“而且这里也只有两个人的脚印,是一男一女的。”
“看来关兄已经差不多有结论了!”沈成平笑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先跟上去瞧瞧好了!”
“这个也不着急,那个农夫跑不了多远,我们还是先仔细查看一下周围,以免遗漏了什么!”关玉楼继续道。
“好!”沈成平点了点头,心中却暗赞这关玉楼心细,自己是知道剧情,清楚那农夫是诸葛超明假扮的,所以才会想要直接追上去,而关玉楼却不放过任何可能的疑点,不轻易的下结论,这方面已经不是常人能够做到的了。
又过了一会,关玉楼将周围仔细检查了一遍,这才道:“刚才那个农夫多半是诸葛超明假扮的,想要故意引导我们以为他们夫妇被抓走了,想要来一个金蝉脱壳,我们去抓上他!”
诸葛超明不过是一个四肢不勤的普通人,又怎么比得过沈成平和关玉楼二人的轻功,不过片刻的功夫,两个人就追踪他的踪迹来到了一栋木屋之前,正好看到此时一身书生打扮的诸葛超明和一个女子正在逃跑,仿佛在躲避什么人。
关玉楼见状,直接将两个人拦住了,笑道:“咱们又见面了啊!”
“啊,你们不是要抓诸葛超明夫妇吗?他们已经被别人给抓走了,你们快去,再不去就来不及了,再会再会!”他这番话说的又快又急,与先前假扮农夫那结巴的样子一点也不一样。
“恩?你怎么不结巴了啊!农夫也不会这番打扮吧!”关玉楼戏谑的盯着诸葛超明道。
沈成平没有等关玉楼接下来解释是如何识破诸葛超明的,而是直接道:“关兄,这两个人就交给你了,那边平常和一阵似乎遇到了麻烦,我去看看!”
“也好,我看那个冷面小子也有一点不痛快,你就快过去帮忙好了,诸葛超明夫妇交给我来保护!你们跟我来!”说完就拉着诸葛超明夫妇准备离开。
快步来到一处枯树林中,沈成平就看到了几个熟人,正是西域四魔中的血蝙蝠、血奴和红娘三个人,他们三个由血蝙蝠和血奴两个人围攻平常,而红娘则是对付风一阵。
红娘武功高出风一阵不少,若不是他成心戏弄,恐怕风一阵早就已经死定了,饶是如此,面对红娘如同灵蛇一样的长鞭,风一阵也显得岌岌可危,倒是平常不失冷静,纵然是面对两位同样进入先天的高手围攻,依然将手中一柄长剑挥舞的快如闪电,精准的抵挡住了对方的每一次攻击。
“唰!”沈成平随手将身边的一段枯枝折下,然后直接一甩,在沈成平的剑气灌注之下,这些枯枝直接分为了数段,直朝着红娘而去。
“噗!”红娘根本就没有看清楚沈成平是如何出手的,只是凭着先天高手的敏锐直觉,察觉到了浓浓的危机,本能的向后退,这才免于被枯枝直接穿透心脏,仅仅是被伤到了手臂。
一出手就伤了对面一人,沈成平笑着高声道:“哈哈哈……红娘,血奴,还有这位血蝙蝠,咱们也算是老朋友了吧,没想到数年不见,你们的功夫都见长啊,尤其是你血蝙蝠,这手段可比当年要让人眼花缭乱,这杂耍耍的不错!”
“是你!”
“易继风!”
“居然是你!”
三个人看到了沈成平,脸色全都一变,甚至全都后退了数步,血蝙蝠盯着沈成平道:“没想到名震天下的名剑山庄易继风居然也加入了豪侠!”血蝙蝠都没有发现,自己说话的时候还带着深深地恐惧:“我们与名剑山庄井水不犯河水,阁下何必与我们为难!”
如果要说是谁对于沈成平的武功的认识最为直观,除了沈成平走的近的几个人之外,那就要数他们三个了,毕竟当年他们多次随着张启樵与沈成平为难,虽然没有直接交手,可却也知道了逍遥王是死在沈成平的手中的,他们在逍遥王面前连动手的勇气都没有,如此一算,他们又怎么还有信心能够与沈成平对抗。
“这也是没有法子!”沈成平道:“阎兄是我的朋友,他亲自上门请我帮忙,我也不能够袖手旁观,而且数年前,你们听秦桧的命令,跟着张启樵与我作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现在不过是稍稍的回敬一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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