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六十五章葬身!
陈然和云东流的大战越惨烈。
两人都是打得极为暴戾,最后更是演变成贴身肉搏。
两人浑身染血,恍如野兽,在撕咬着对方。
“陈然,数百年前我输给了你一次,你以为我还会输么?”云东流厉吼。
数百年的仇与恨,在这一刻倾数爆。
“当年你云族势大,依旧输给了我。如今,更不可能胜我!”陈然冷笑。
此刻他仅仅施展魔道,云东流就仅仅和他打成平手。若是他恢复本性,仙妖复苏,云东流如何与他斗?
“我杀了你!”云东流肉身膨胀,有细密的鳞片覆身,牙齿变得尖锐,眼角斜入鬓角,显得极为妖邪。
他之实力,又是暴涨了一分。
“我之魔,强过你!”陈然冷喝,肉身同样改变。
黑如龙,席卷万丈。
脸上浮现古老魔影,狰狞恐怖。
“轰轰轰轰!”
陈然全力爆,在这一刻开始压制云东流。
“吼!”云东流出如凶兽般的嘶吼,奋力抵抗。
“没用!数百年前我能把你打成狗,今日亦是可以!”陈然低吼。
“砰!”陈然一拳轰退云东流。
那恐怖的力量使得云东流口中狂喷鲜血。
“你……”云东流大怒。
“你什么你,自动找上门来送死,今日我定然成全你!”陈然眼中充斥凶狠。
他,要吞了云东流。
陈族与云族,同属古魔一族。
同族,不同脉而已。
本质皆是古魔。
若是陈然能吞噬云东流,他之实力定能暴涨。
“今日我是来杀你!”云东流阴狠开口。
他的右手藏于大袖中,一枚珠子被他握在手中,有血色光辉慢慢隐现。
“那就看谁杀谁!”陈然森然低喝。
下一刻,他运转弑魔夺灵经,恐怖的吞噬之力爆。
“轰!”
他冲向云东流,天地都是为之一振。
刹那,他就是出现在云东流前面。
“给我去死!”云东流那淡漠的面孔瞬间变得狰狞。
他右手猛地抬起,那已是染上血色的珠子轰然爆开,一道狰狞的魂影嘶吼着冲向陈然。
这是尸道魂!
以道养尸,尸聚道魂!
此魂的恐怖,就算是仙魔天被缠上,也是会被折磨的死去活来。
一看到这尸道魂,陈然就是感觉到了它的恐怖。
但他的度没有丝毫停滞,脸色也没有丝毫变化,一如既往的凶狠。
他并没有让尸道魂冲入自己的眉心,而是一手抓过去。
“哧!”
尸道魂钻入陈然的身体,而后向着陈然眉心冲去,势如破竹。
但下一刻,陈然轰然运转弑魔夺灵经。
令得尸道魂都无法反抗的炼化之力,轰然爆!
“死!”陈然厉喝,不再理尸道魂,而是一拳轰向云东流。
“怎么可能?”云东流大骇。
“砰砰砰!”
陈然抓住云东流愣神的机会,对他展开狂暴的攻击,
顷刻间,云东流就是被陈然打飞万里。
而陈然也是如影随形,恐怖的攻击不断落在云东流身上。
显然,陈然不想给云东流反击的机会。
“你找死!”云东流口中不断喷出鲜血,面孔扭曲。
他眉心徒然裂开,一只紫色的竖瞳睁开,激射恐怖光束。
“轰!”
至此,两人才拉开距离。
“噗!”云东流狂喷出三口鲜血,脸色变得苍白。
这一轮攻击,直接是使得他肉身受到重创。
他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没想到数百年过去,他依旧不是陈然的对手。
他眼中,隐隐有血色开始弥漫。
他的自尊,不允许他败于陈然。
“我已经输给你一次,绝不会再输第二次!”他低喝,眼中刹那被血色笼罩。
他双手张开,肉身竟是开裂成两半。
“轰!”
他双眸爆璀璨血光,肉身彻底分裂。
“今日,我葬半身,灭你之魂!”他厉吼。
“轰!”
他之左半身徒然燃烧起恐怖的漆黑火焰。
“吼!”
大道轰鸣,有道影自左半身上浮现。
那出现时威严尊贵的道影,瞬息变得狰狞,厉吼出声。
陈然脸色微变,感受到了那道影的邪异。
而下一刻,他脸色则是大变。
因他之魔魂,竟是也分裂出一半,不受控制冲出他的眉心,向着那道影而去。
“不好!”他双手捏印,开始唤回魔魂。
但那道影却是有着极强的吸引力,竟是让他无法唤回魔魂!
“该死!”他大怒,轰然冲向那道影。
“我之葬魂法,谁也破不了!”云东流厉喝。
“轰!”
道影吞陈然一半魔魂。
“咚!”
陈然浑身巨震,猛地停滞在虚空。
他感觉到他之魔魂,在被不断消融。
“找死!”陈然厉喝,浑身绽放璀璨的光辉。
“轰”得一声,他冲向云东流的半具肉身。
他,要打碎那半具肉身!
若是他的一半魔魂被吞噬,对于他来说绝对是重创。
“休想!”云东流大喝,令一半身动了起来,手执骨刃,斩向陈然。
“碎!”
陈然怒喝。
“轰轰轰!”
天地轰鸣,陈然一次次轰飞云东流半身,但却是无法摆脱。
而此刻,他那一半魔魂已被吞噬了许多。
他眼中的厉色不断加深。
“轰!”
他化身古老巨魔,展现至强攻击。
“死!”他杀意暴涨,居高临下的拍出全力一掌。
“即使我死,也要拉你一起!”云东流厉吼,另一半身也焚烧起炙热火焰。
“半身焚魂!半身焚体!燃你一半生命,咒你之余生!”
他大吼,已是癫狂。
但就在这一刻,苍穹炸响。
云清风携古坟出现。
他眼眸漆黑,直接是以古坟镇住陈然身躯。
而后,又是左手一挥,强行将云东流的肉身复原。
葬魂,消除!
陈然之魔魂,归体。
“爷爷……”云东流一怔,呢喃出声。
“死了,可就没有任何价值了。”云清风冷淡开口。
随后,他望向不断挣扎的陈然。
那虚幻的身影,变得凝实。
这是一个老人,不怒自威,却又邪气凛然的老人。
“陈然,可否还记得我?”他冷笑,如今陈然为瓮中之鳖,已是不用再隐藏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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