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若偏过脸,容颜冷淡:“孩子现在是危险期,你如果不想顾及的话就随便吧。”
这话说的程潇立刻就偃旗息鼓了,从她身上下来一脸郁闷的坐着,痴痴看着她。
迦若将衣服拢好,然后站起来,十分女王的走了。
黎玥心中简直狂吼,这是怎么回事,她这朵柔弱小百花要逆袭成女王了,终于愤怒了,想虐渣男了?
她激动不已,迦若却仍旧平静,只是回到房间休息,抽开一个抽屉,里面有各种各样的药。
这些都是她偷偷学的,专门针对程潇平日为了控制她而配的草药。
程潇善用蛊用毒,还有摄魂术,银针也使得出神入化,并且一双眼睛也是奇特,什么妖怪他看一眼就知道妖穴在哪儿,然后一根银针封住,那样妖怪所有的妖力就会被封住,跟个普通的人类一样没用。
她的妖穴就被封住,就算她现在弄出了他专门对付她的药水克星,也无法自己将妖穴里的银针取出来。
不过就算取不出来,她该做的事还是要做。
时间过得很快,十天仿佛一眨眼间便过去了,修仙界三年一度的试炼大会也正式在天罗宗开始。
程潇将该收拾的东西全装进空间袋里,他让迦若先呆在潇湘馆带着,自己还得主持一下大会,大概得要一整个白天,到了晚上才能回来,到时就带她走。
迦若轻笑着点头,然后在他出去后换了一身红裙!
她一贯一身白衣,极少穿红色这样鲜艳的颜色,现在骤然穿上顿时美得不可万物。
她涂了淡淡的胭脂,更衬得荣光焕发,然后就准备出去。
在她准备跨出门时一阵剧痛传来,是结界!
这个程潇真是心思缜密,如此害怕她跑了,连这种时候也不枉设置结界。
黎玥在心中感叹,忧心她该怎么办。
只见迦若折了一张纸鹤,然后在纸鹤上面撒了点粉丝,那纸鹤就飞出去了。
她该不会是想叫迦罗来救她吧,还有这个纸鹤靠不靠谱,上次看她在程潇那儿偷来的时候,程潇说是很没用的东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外面喧闹之极,潇湘馆里却冷清的只有穿堂风,黎玥跟迦若一点点的熬到了黑夜。
迦若一直一动不动的坐着,直到灯火初上,程潇回来了。
他推开门,一脸的怒气,口中骂着:“迦若,我白天的时候感觉到了结界的波动了,你是不是想跑,你找……”
他的话在看到一身红裙的迦若后瞬间停顿了下来,痴痴走过来:“这是怎么了,穿得这么好看,是想出嫁吗?”
迦若没说话,然后身子前倾,软在了他怀里:“想穿就穿了,不好看吗?”
程潇浑身发烫,他想都没想到迦若会这么温柔娇俏的跟他说话,耳根阵阵发烫。
“好看,你长得美,穿什么都好看。”
迦若轻轻一笑,妩媚之极,然后吻住他的唇,程潇有些受宠若惊,不过很快就占据主动位置,将她压在身下,有些急切的亲吻着。
一吻许久,他放开她,见她唇色红润嫣然,不由深深咽了下口水:“不能再胡来,咱们得走了。”
他拉着她,迦若却不站起来,而随着他这一拉,右边衣袖滑落,露出大半边雪白的肌肤,漂亮的锁骨,欲露未露的高耸,她偏着头看他,带着无邪的纯真诱惑。
程潇眼神一下子就火热之极,咽口水的声音更大,最终妥协于欲望,猛地俯身压住她,脱了她的衣服焦灼急切的吻咬着。
“你故意的,阿若,你是故意的,不过我好喜欢!”
他喃喃出声,手往下扯开她的裙子,开始肆意享受与她的鱼水之欢。
两人纠缠的火热,这时一阵苍忙的脚步声响起,沉浸在欲望中的程潇并没有反应,而迦若却转过脸,看向快步望这边走的迦罗。
她终于要见到他了,以这种恶心的方式。
巨大的响声响起,前厅的屋梁摆设顷刻间化作粉碎,结界也瞬间散去,迦罗站到他们面前,看着赤身裸体,衣衫不整的两个人面色铁青,眸中狂烧着怒火。
程潇简直吓破胆,连忙将衣服给迦若穿上,然后自己再披上遮羞布,跪在地上磕头:“师父饶命,饶命……”
“饶命?”迦罗语气森冷:“我让你给她治病,想不到你一直是这么治,我的女人你也敢碰,好大的胆子!”
他一扬手,程潇的身子立刻腾空,自己控制不住掐着自己的脖子,眼睛瞪得老大。
迦罗看向一直跪坐在地上沉默不语的迦若:“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心里还是恨我吗?”
因为刚刚经历情事,所以迦若面庞显得分外娇美,春情洋溢,眼波带媚,她俏生生的看着他,许久缓缓一笑:“想不到你还有脸来质问我,迦罗,我被他如此侮辱,你只准备处死他就算了吗?”
“你想怎样?”
迦若站了起来,看着窗外繁星:“我要你将他捆上当年的诛妖台,召告他的罪责,引烈火天雷将他的身体连同魂魄一起烟消云散。”
程潇听着心痛之极,随即就是愤怒,他难得对她真心,他却这样骗她,不可以,他绝对不可以死!
迦罗微微皱眉:“让他魂飞魄散容易,召告天下就不必了。”
“看来你是觉得我丢了你的脸!”迦若唇边露出讽刺的笑:“也是,你现在是受万人敬仰的天罗宗主,是即将要羽化的仙人,而我不过是个妖奴,你能为了我毁了最亲爱弟子的命,已经是我极大的仁慈了。”
“不是这样的!”迦罗上前一步想将她搂在怀里,可看着她身上男人留下的青紫痕迹默默住了手。
“我确实怕难堪,但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整个天罗宗,如果我失了威信,那等我羽化之后,天罗宗弟子们又该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迦若望着繁星流下眼泪:“原来就连那些陌生人也比我对你来讲重要,我总想着一个人可以让另一个人失望到什么程度,现在我知道了。”
她转过身来,目光悲凉:“我不要求别的,为我做最后一件事吧。”
迦罗目光沉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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