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断浪的指引,萨拉公主清晰地看到了周围人们对于我爱罗充满恶意的眼神。
那样的眼神,是天真的萨拉公主这一辈子都不曾见过的狠厉,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这可不是你一时善意就能解决的事情。”
断浪的声音在萨拉公主的耳边响起,仿佛一颗石子,在她的心湖投下,贱出阵阵涟漪。
“一时善意...解决不了?”
萨拉公主反复念叨着这句话,感觉自己有种世界观被颠覆了的错觉。
“是啊。”
看着我爱罗抱着一个坛子孤独地逐渐走远,断浪拍拍萨拉公主的肩膀:“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很多无可奈何的事情。”
“那你呢?”萨拉公主突然看向了断浪,“像你这么厉害的人一定可以改变这些事情的吧!”
望着少女满是期待的目光,断浪耸肩:“当然了。”
接着他的脸上露出笑容,只是由于面具的关系,萨拉公主看不到:“不过我可没有那么多的同情心,所以懒得去改变。”
“你怎么可以这样!”
萨拉公主气呼呼地看着他。
“好了,我们回去吧。”
断浪放松地抬起双手放在脑后,用只有萨拉公主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这个小孩子我也认识,在路上我给你讲讲他的故事你就明白了。”
萨拉公主一愣,接着赶忙追了上去:“什么?你快告诉我!”
两个人一路走远,只是在转过街角之前,他回头望了一眼我爱罗形单影只的背影,双眸一凝,一双无形的眼睛就跟上了对方。
我爱罗的心情很不好。
作为一尾人柱力的他,尽管是四代风影的儿子,但却并不受父亲的喜爱。
不仅如此,他还被村子里的热门孤立了起来,并时常被辱骂为妖怪。
在这黑暗之中,对于我爱罗来说,舅舅夜叉丸是他唯一的光明。
前几天我爱罗无意中伤到了一个小男孩儿,正是在夜叉丸的劝导下,他才走出阴影,并准备修复和那个小男孩儿的关系。
所以他今天才会捧着一坛伤药兴冲冲地出门,想要给那个小男孩儿送过去。
但令我爱罗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个男孩儿不仅没有接受自己的歉意,反而将自己拒之门外,还骂了一句‘滚开,妖怪’!
这对于一个刚刚才走出阴影的孩子来说,算得上是莫大的打击。
更别提路过集市的时候,那些孩子像往常一样对自己的辱骂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爱罗神思不属,像是只受伤的小兽,等待有人来关心自己。
只是他碰上的,却是一个吊儿郎当的醉汉。
嘭、
醉汉手上的酒瓶撞在了我爱罗的身上。
那人立刻醉醺醺地回头骂道:“你走路不长眼睛吗,小鬼?”
但就在下一秒,他看清了我爱罗的长相,身上的酒意瞬间去了三分:“啊...你是那个...”
话说到一半,醉汉将‘妖怪’两个字憋了回去,但眼神就和其他人一样,露出了不加掩饰的嫌恶和憎恨。
我爱罗微微回头,看着醉汉的脸,心中的自伤自怜混杂着愤怒和不甘瞬间爆发了出来:“又是...这样的眼神啊...为什么?”
似乎感应到了我爱罗的情绪,周围的沙子汇聚起来,像是一只只大手抬起,抓住了醉汉的身体。
“为什么你们都是这样?”
我爱罗在心中发问。
但没有人能够回答他。
紧接着只听得‘啪’地一声响起,我爱罗手中的药坛摔落在地。
只是这些声响掩盖不住,那名醉汉嘴里发出的惨叫。
“哇啊啊啊啊!”
在身周砂子的重压之下,鲜血四溅。
我爱罗低着头走了,只剩下醉汉已经被压成肉泥的尸体留在了原地。
很快,几名戴着面具的暗部出现,将那具尸体收集起来带走了。
望着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小巷,断浪忍不住思考起来:“砂隐村的安保怎么这么差?守在我爱罗身边的暗部甚至还没木叶的多,这也太不合理了。”
不过断浪又转念一想,发现我爱罗和鸣人不同,他可是从小就接触一尾的人柱力,虽然年纪幼小,但实力比起上忍来也是不遑多让,更别提那个只要我爱罗睡着就能跑出来作乱的一尾了。
这样的战斗力,显然是不需要派遣太多暗部进行保护的。
再从刚才我爱罗毫不手软地杀人的场景来看,他显然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那么那些所谓的暗部也并不一定是来保护的他,更有可能是负责像刚才那样给我爱罗擦屁股的。
“你在想什么你呢?”
萨拉公主的声音响起。
断浪回过神来,微笑着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了我的家人而已。”
此刻两人已经回到了旅店,正在房间里坐着。
“你的家人?说起来我还没有听你提起过他们呢!他们都是些什么样的人呢?”
萨拉双手撑在桌子上,忍不住发问。
只是在问出口的瞬间,她就有些后悔地连连摆手,同时脸上现出一抹红晕:“你不告诉我也没关系的!”
断浪摇摇头:“他们都死了。”
“啊?”萨拉公主有些傻眼,“这...怎么可能呢?他们是怎么...”
话音未落,她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感觉自己问得有些失礼。
但断浪却无所谓地笑笑:“这没什么不能说的,我的父母死在了第三次忍界大战之中,我的弟弟则在几个月之前自杀了。”
此刻两人已经回到了旅店,正在房间里坐着。
“你的家人?说起来我还没有听你提起过他们呢!他们都是些什么样的人呢?”
萨拉双手撑在桌子上,忍不住发问。
只是在问出口的瞬间,她就有些后悔地连连摆手,同时脸上现出一抹红晕:“你不告诉我也没关系的!”
断浪摇摇头:“他们都死了。”
“啊?”萨拉公主有些傻眼,“这...怎么可能呢?他们是怎么...”
话音未落,她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感觉自己问得有些失礼。
但断浪却无所谓地笑笑:“这没什么不能说的,我的父母死在了第三次忍界大战之中,我的弟弟则在几个月之前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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