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吉田家族的收藏,陆飞顿时兴奋起来。
“中田先生,您不用解释,我当然明白您的意思。”
“不过,我的为人您也应该清楚。”
“我做出的承诺,一定会兑现。”
“您把您知道的线索跟我说说,找不到我绝不怪你。”
“若是找到了,我保证分你一半。”
“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给你立字据。”陆飞说道。
“陆总,我说过,我不是惦记那些东西。”
“我只是没有把握。”
“好吧!”
“既然您想知道,我就把我了解的情况跟您和盘托出。”
“我有一个老朋友,就是上一届大德博物馆的馆长。”
“十多年前,我们两个在一起喝酒的时候,曾经说到过这个话题。”
“我那个朋友多喝了几杯,无意中跟我说,那些宝贝应该就在大德博物馆。”
“他说,很有可能就在博物馆东院锦鲤池下边。”
“大德博物馆的位置,最早就是吉田家族说的祖宅。”
“那个锦鲤池就是在祖宅修建的。”
“后来修建博物院,又经过总数五次翻修,其他所有地方都改动过,唯独那个鱼池还是五十年前的老样子,没有任何变化。”
“这也只是他的猜测,但我觉得可能性非常大。”
“我不止一次去过大德博物馆。”
“那里的装修与时俱进,唯独鱼池跟其他建筑格格不入,看上去就有些奇怪。”
“还有一个疑点。”
“博物馆的地理位置极佳。”
“最近十几年,无数开发商跟吉田家族商议,打算购买那块儿土地。”
“有的开发商不但开出天价,甚至还承诺在其他地方重新修建大德博物馆作为赔偿。”
“就是这样优厚的条件,吉田家族却没有考虑直接回绝。”
“这完全不符合逻辑。”
“所以,我认为我那位朋友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
“现在博物馆是您陆总的私人财产,您不妨检查一下。”
“没有就算了,要是真的在那里,也算是意外之喜了不是吗?”中田阳太说道。
陆飞认真的点点头。
“谢谢您能告诉我,我都记下了。”
“我还是那句话,只要能找到,一定有你的一半。”
“能找到就好,您不用跟我客气。”
“陆总,咱们说正事儿。”
“明天我们几点过去?”
“还有,您不是说把资料带过来吗?”
“您现在就可以交给我,回去之后我们研究一下,工作起来也能事半功倍。”中田阳太说道。
陆飞点上烟呵呵一笑道。
“这个倒是不着急。”
“今晚把你们请过来,除了这件事,还有其他事情要跟你们商议。”
“什么事儿?”
陆飞从包中拿出一份文件递了过去。
“您先看看这个再说。”
“这是我新买下来的产业。”
中田阳太放下酒杯接过文件打开看了看。
就只看了一眼,中田阳太勃然变色,惊讶的差点跳了起来。
“长野宾馆。”
“这,这......您把这里买下来了?”中田阳太问道。
“没错!”
“一个小小的宾馆,花了我七千万刀。”
“您把这里卖给大岛一夫的时候才五千万神州币,那家伙可是狠狠宰了我一刀啊!”
听了陆飞这话,中田三人顿时不好不好的了。
中田阳太哥俩脸色煞白,中田古水直接站了起来。
“嗳,这里又没有外人,紧张什么?”
“坐下来慢慢说。”
“陆总,这家宾馆的确是我们家族的产业。”
“可他就只值五千万神州币的价格。”
“用七千万刀买回来,您这是为什么啊?”中田阳太不解的问道。
“呵呵!”
“我陆飞是个不喜欢吃亏的人。”
“既然花数倍的价钱把这里买下,当然有我的道理。”
“不知道中田先生,有没有兴趣听听我买这里的原因?”陆飞说道。
“这,这,我不明白。”中田阳太紧张的说道。
“不明白没关系,我可以让你明白。”
“不过,我解释的可能不是特别详细,接下来我给中田先生介绍两位朋友。”
“由他们给您解释,更有说服力。”
陆飞说完,包厢门推来,进来两位身材偏瘦的青年。
看到这二人,中田阳太豁然站起,眼珠子差点儿瞪了出来。
“芥川君,芥任君!”
“你,你们.......”
“住口!”
“老子的名字叫做阮旭,我弟弟的名字叫做阮浩。”
“中田,你想不到我们还会再见面吧?”
阮浩兄弟俩双眼布满血丝,滔天杀意迸发而出,吓得中田阳太三人浑身颤抖。
愣了两秒钟,中田阳太踢开桌子转身就要跑。
包厢门再次打开,张世坤带着四个人走了进来。
五只黑乎乎的枪口,已经对准了中田三人的额头。
“中田先生,酒还没有喝完,坐下来慢慢喝!”陆飞说道。
中田阳太吓得浑身发抖,完全没有了反应。
张世坤用枪口点了点中田笑呵呵的说道。
“中田先生,我们陆总说,请您们坐下。”
“请吧!”
在枪口的逼迫下,中田三人连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口,赶紧乖乖坐下。
“陆总,我,我......”
“中田先生您不要紧张,我给你介绍一下我的两位兄弟。”
“阮旭阮浩,您一定不陌生。”
“但您或许不清楚,他们是我陆飞的兄弟。”
“最好的兄弟。”
“去年在汴梁城,我陆飞对天发誓,答应我两位兄弟要替他们报仇。”
“您知道,我陆飞从来不食言,所以,今天只好兑现我的承诺了。”陆飞说道。
中田三人闻听,顿时面如死灰。
“陆总,这,这就是个误会。”
“我们跟阮家的确有些恩怨,不过,我们可以补偿。”
“这样,您说个条件,我们全部答应。”
“只要您能原谅我,让我们做什么都行。”
“求您了。”
陆飞喝了口酒说道。
“中田先生,您跟我说这些没有用。”
“答应兄弟的事情,我一定要做到。”
“至于原不原谅你们,那是我兄弟的事情。”
“只要他们不追究,我陆飞无所谓。”
“所以,你应该跟他们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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