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没有现金,屈阳只好帮他筹钱。
一声令下,值班民警把现金全都拿了出来。
凑到一起还不到两万,屈阳让手下拿着自己的两张银行卡去取款机跑一趟,这才凑够。
陆飞拿着五万块现金当面给李素娥赔礼道歉,终于征得对方原谅。
谅解书签下,这件事也算圆满解决。
“嗳,给我们捐车的事情你可不要忘了哈!”屈阳说道。
“放心吧!”
“明天让人把车送过来。”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对了,还有我给你垫付的五万现金你也别忘了哈。”
“什么?”
“你帮我垫付的现金?”
“靠!”
“你小子不会是想赖账吧?”屈阳紧张的问道。
“我陆飞别的没有,就是有钱。”
“我用得着你给垫付吗?”
“更何况只有五万块?”
“那啥,你有欠条吗?”
“噗......”
“陆飞,你,你不要脸。”
“哈哈哈!”
“揍性!”
“跟你开个玩笑,至于吓成这个样子不?”
“卡号给我,我这就给你转账。”
屈阳眼盯着陆飞转账完成,看到短信提示,这才放下心来。
刚才屈阳真的害怕了。
五万对陆飞来说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可对他来说,那可是一年的工资啊!
万一陆飞耍无赖,他非得郁闷自杀不可。
万幸,有惊无险。
“今晚的事情谢谢兄弟们。”
“告诉大家,千万不要去外面胡说八道。”
“要是传出去,我全算到你的头上。”
“这你放心,我们的人绝对可靠。”
“行了,给我叫辆车送我回家。”
“不用我们送,你的人早已经等候多时了。”屈阳说道。
“嗯?”
“不是让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吗?”
“谁在外面。”
“你的总裁,邢舒雅。”
“你叫她来的?”
“你可不要误会。”
“你去找邢舒雅的过程中打伤的人,我们肯定要了解情况对不对?”
“所以,邢舒雅肯定要问话的。”
“你就别墨迹了,人家等你一个多小时了。”
“对了,我代表刑警队的兄弟们感谢你的捐赠。”
“回头我请你喝酒。”
跟屈阳分开来到外面,远远就看到邢舒雅高挑的倩影。
“邢总,辛苦了哈!”
“叫我舒雅。”
“呃!”
“好吧!”
“上车吧!”
邢舒雅开车掉头离开警队,在路上,两人没有主动搭讪,可邢舒雅的脸上却始终洋溢着笑容。
走了两公里,陆飞实在憋不住了。
“嗳,你笑什么?”
“是不是看我在这里遭罪,你相当痛快?”陆飞问道。
“呵呵!”
“我都了解清楚了,你是为了我跟人家打架,而且把人家打得那么惨。”
“这是你第二次为我打架了,谢谢你陆飞。”
“你还说?”
“我早就跟你说过,这个小区鱼龙混杂安保不给力,你偏不听。”
“要不是你那么任性,怎么会有今晚的事情?”陆飞说道。
“咯咯!”
“你不用吼我,我知道你心里还是在乎我的。”
“噗!”
“我的邢总,您千万不要误会。”
“你是我的员工也是我的朋友。”
“我必须对你的安全负责。”
“对了,你现在住在哪里?”
“彼岸花园。”
“早就该住在那里。”
“你今晚过来找我有事儿?”邢舒雅问道。
“的确有事儿。”
“那正好。”
“我妈还没有回来,家里就是我自己,咱们去我家聊。”
“算了吧!”
“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去公司找你。”
“怎么?”
“你怕我吃了你?”邢舒雅笑呵呵的说道。
“舒雅,我跟陈香领证了。”
“吱嘎!”
轮胎发出刺耳的声响,车子急刹在路边。
邢舒雅愣了好一会儿淡淡说道。
“恭喜你们。”
“谢谢!”
“你找我什么事儿,现在说吧!”
落下车窗,陆飞点上一支烟说道。
“公司这个月的业绩如何?”
“下降了百分之九。”
“有几家代理商已经开始闹情绪了。”
“照这样下去,早晚会出事儿。”
“嗯!”
“我知道了。”
“你这两天把公司的事情安排一下。”
“下周跟我去天都城。”陆飞说道。
“你有办法了?”
“对!”
“好,我等你电话。”
“现在我送你回家。”
“谢谢!”
把陆飞送到家,邢舒雅掉头离开。
车子来到公路,邢舒雅把车停到路边,趴在方向盘上大哭起来。
第二天上午,陆飞带着锦儿陈香以及幺妹儿和夏凯来到北邙山,给老陆扫墓。
摆上贡品,点燃贡香,锦儿恭恭敬敬把鲜花放在墓碑旁。
“锦儿,给爸爸磕个头吧!”
“嗯!”
锦儿对老陆没有任何印象,但毕竟深埋地下的是他的生父,锦儿还是情不自禁潸然泪下。
陆飞跪在锦儿身旁,对着墓碑说道。
“爸!”
“您在天之灵看看吧!”
“您最惦念的女儿回来看您了。”
“之前老妈来看过您,现在小妹也回来了。”
“幺妹儿和夏凯都好,还有,我跟香儿领证了。”
“咱们一家人终于团圆了。”
“您的在天之灵也可以瞑目了。”
下午两点,陆飞带着两位大少和刚刚康复的冯喆海龙来到博物馆。
博物馆大院儿中气球高悬,彩带飞舞。
停车场豪车云集,巴蜀电视台和神州电视台的转播车就有十几辆。
红毯从停车场开始,一直延伸道博物馆门口。
门口搭建了一个八十平方左右的临时舞台,上边横幅上写着一行大字。
陆飞先生与神州科学院捐赠仪式。
台下三百多张座椅座无虚席,最权威的新闻媒体网络平台系数到场。
记者席后面还组织了鼓号队,周围全都是各方大佬社会名流,场面热闹的一批。
“我去,这场面可以啊!”小奶狗感叹道。
“呵呵!”
“这帮老爷子为了陨石,也算是下了血本了。”
“不,应该说给足了飞哥面子。”
“哼!”
“这些场面能花几个钱,还不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别把他们想的多善良,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是老狐狸。”陆飞说道。
陆飞几人走下车,司仪一招手,鼓号队马上演奏起来。
科学院儿院长李援朝,副院长钱国民带头鼓掌向陆飞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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