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越来越热,可是他们的衣服却还是长衣长裤,虽然是细棉布,可也还是让人受不了,听着外面树上那叫个不停的蝉声,诗茵偷偷的用细棉布给自己做了一套短衣短裤,准备晚上睡觉穿,家里的蚊帐是那种麻织的,很不透气,很热。
“姐,你帮我也做一套吧。”诗茵偷偷的准备拿时房间,终是被希泽看到了,他也吵着要,最后不但希泽有了就连杜秀才都做了一套。
“你们在自已的房间穿就行,出了这房间就不能穿,记得吗?”杜娘子严厉的对诗茵跟诗怡说道。
“知道了,娘。”两姐妹异口同声的说道,她们都知道这其中的轻重。
诗茵从干爹那里拿了些凉茶回来,每天煮一大锅,可是还是觉得热得受不了,没有电扇空调还真让人受不了。
“秀才娘子,秀才娘子,你嫂子在那里要打恩泽媳妇,你快过去看看吧。”这里院子外却传来焦急的声音。
听了她的话,秀才娘子连手中的扇子都丢了,就往外面跑了。
大伯现在不在家,不知道伯母又要闹什么了。
诗茵也跟着往外面跑,不知道嫂子做了什么事惹到她了。
等诗茵到时,已经围了很多人在那里,有些人冷眼旁观,也有些人摇着人,还有小部分人幸灾乐祸的看着。
“文海婶子,真是个不讲理的,媳妇娘家带来的东西都要抢。”其中一个嫂子可能是看不惯忍不住在旁说道。
“就是,还把她骂成那样,不就是看文海叔不在家,耍婆婆威风。”起哄的接着说了起来。
“幸好分家了,要不有恩泽媳妇受的。”
诗茵听了,顿时满头黑线,这是要多极品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呀。
“我是她婆婆,拿一点东西怎么了?”伯母那大声音传了出来。
“大嫂,你想要总也得问她一声吧,再说了,这可是她的嫁妆。”杜娘子那温婉的声音里也带着怒气。
“当时我们可是给了聘礼的。”伯母理直气壮的说道,原来账可以这样算,真是让人见识了。
“娘,你又在做什么。”这时恩泽回来了,见自己家门口围了很多人,就知道肯定又有不好的事发生了。
“儿子呀,你快来评评理,你这个媳妇一点也不懂事。”恶人先告状,伯母拉着恩泽就指着堂嫂骂了起来了。
恩泽先把院子门关了,只剩下自己家的人,然后看了看自己的娘跟在一边抹眼泪的媳妇,冷声的问道:“怎么回事?”
“我看中你媳妇那个镯子,她就是不给我。”伯母洋洋得意的看着堂嫂,儿子肯定会站在自已这边。
“你要那镯子干嘛?”恩泽看了一眼脸涨得通红的媳妇,再看娘那得意的表情,那火气直往头顶冒。
“我拿去给你妹妹带。”听了伯母的话,恩泽的脸一下子变黑了。
“爹出去之前,不是说了不要你过来吗?“恩泽铁青着脸说道。
“你这臭仔子,什么意思?有了媳妇不要娘是吧,你媳妇的东西我不能是吧。”伯母一听大骂起来,以为儿子会帮自己,最后反而说自己的不适。
“大嫂,你回去吧,让人笑话。”杜娘子劝着,让人看了笑话。
“不要你管,我还就坐在这里不动了。”伯母拿一把凳子坐在那里。
杜娘子看了,有些头痛,她每次都来这一套。
“娘你要坐就坐吧,不过玉梅从娘家带来的东西,你就不要想了。”恩泽对他娘早就看不惯了,老想着媳妇的东西,还是拿去给妹妹,这太过份了。
见儿子的这样对她,伯母愣了愣,然后就放声大骂起来,诗茵还从没有见过这样骂儿子的。
“什么生的儿子没”“断子绝孙”,而且一个字都不重复。
“你又在找死是吧。”伯母正骂得起兴的时候,院子里的门被人一掌推开了,随一声大吼,大伯黑着脸站在那里。
伯母没有想到大伯会回来,而且正碰上她骂人的时候。
“还不滚?”伯父见伯母还站在那里,恨恨的骂道。
伯母从一旁走了出去,一路小跑跑了回去。
“爹,你回来了。”恩泽忙上前来招呼道。
“嗯,我先回去了。”大伯看了他们一眼转身就走了。
杜娘子见堂嫂在一旁抹眼泪,走过去安慰的道“她就是那样的人,你不要难受,你自己的东西收好,既然已经分家了,你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可以,平时有什么吃的送点过去就行了。”
杜娘子带着诗茵走在回家的路上“娘,你去的时候伯母打嫂子了吗?”
“你仁伯母拉住她了,还把你仁伯母一阵骂。”杜娘子叹了一口气。
就是因为有了她,老是被村里人笑话,要不是分了家,自己还是每天被她骂。
看着堂嫂这样,诗茵就能想象以前娘所受的苦。
过了几天,听仁伯母跟娘聊天,那天伯母回家后被大伯打了顿,而且打得很重,并且不准备治。
诗茵听了,竟觉得很爽,她从来都不喜欢那打女人的男人,但这是例外。
时间来到了八月,田里的稻谷已经金灿灿的了,有些人家已经收着收割了。
杜秀才每天都去他那试验田看看,然后回来作笔记。
“爹,你感觉哪种比较好。”这天诗茵见他在那里写写画画的,问道。
“看起来是移秧的要好,只是具体的还不清楚。”杜秀才仔细的看了看他的笔记,对照了一下才回答。
肯定要好,几千年的经验,肯定要比原始的方法有效得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