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点八卦。”
“是不是，我来是告诉你，电脑店通知下来了，说数据恢复的事好了，让我们去看看。我这走不开。”小武说道。
“真的？好，我马上去。”杨羽很激动，马上跑去了电脑店。
电脑老板却是摇摇头，说道：“原始数据被覆盖了，恢复不了了！我们也是无力回天，只能说你们的运气真差。”
“什么！这对我很重要。”杨羽回答。
“重要也没用，磁带被覆盖了就是被覆盖了，谁也无法恢复！”维修员说道。
杨羽叹了口气，运气真差，但隐隐约约的杨羽感觉，凶手是不是在录像里出现过？会不会是跟在秦莲的身后出去的？
杨羽想去回忆那晚看监控录像都看见了什么，但是当时的注意力都在秦莲身上，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其他人。
回到工厂，杨羽偷偷地给小武布置了一个秘密的作业，就是每晚10点后回来的人，他做一个登记，因为对方都是夜间作案，很可能会夜间回来。
也许可以找出一些规律。
这几天，杨羽的精力都花在洗脚按摩店和那本推拿书上。
发现那本推拿典籍是本神书，里面的内容可不只是治病疏通血液那么简单。
杨羽想从上面找到《上古心经》的线索，但是没有。
生意仍然没有好转，已经开始人心惶惶了，大家的脸色都不好看，赵虎都已经开始急了。
杨羽还在继续等。
“老大，这生意不行啊，已经开始亏损了。你赶紧想想办法。”赵虎最着急。
“能有什么办法？钱投资进去了。设备，人员，现在是没法置换的，我们现在是线下，一亩三分田，又不是线上。只要熬过去，这条街就是我们的。”杨羽要拿下整条街的资源。
这种煎熬，是每个创业者必须要面对的事，熬过去了就是赢家。
“那你们就去拉客，拿牌子再外面喊，美甲，洗脚按摩，看录像，都给我喊起来。”杨羽建议大家主动出击，不能坐以待毙。
杨羽尤其是给了主动出去拉客的女服务员更高的提成，你拉过来的客户，提成分你50%，这让这些女服务员满满的热情。
已经空出来的洗脚妹，按摩女就主动去大街上拉客，降价。
加上美甲的生意总还是有需求，杨羽的眼光很犀利，总能闻到生意的嗅觉。
这让大家重新燃起了希望。
杨羽也不是什么老板，也是自己跑到大街上拉客，做生意一定要喊出来，脸皮不能薄，丢脸的不是拉客，而是贫穷。
“美甲美甲，女人美甲才最美，很便宜的，男人洗脚了洗脚了，干了一天活，累了洗个脚，打折，今天打折！”杨羽吆喝着。
这种吆喝还真的拉来了不少顾客。加上服务好，价格便宜，和老顾客的维持，杨羽这第二份创业在龙爷的大店铺夹击之下，苟且的活了下来。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现在杨羽就熬着，等这个福。
忙了三天，没想到吴亦馨总监的调查结果出来了。
本以为这事很难调查，吴总监也没有找杨羽和李俊雄沟通，因为她知道，沟通也听不到撒谎人的真话。
其他人，采购单没有经过他们之手，更不好调查了。
吴总监从文件本身入手，发现单价旁边的那个阿拉伯数字1总感觉和旁边的个位数有些别扭，就好像是另外加上去的。
但是这个事情怎么去证明是另外加上去的呢？这让吴总结头疼。
吴总监想到了两个办法，第一个是笔迹鉴定，但是一个1字根本鉴定不出来，所以她放弃了；第二个办法就厉害了，她找了第三方鉴定机构，出钱，对1和旁边的数字做墨汁成分的对比和分析，看是否是出自同一个笔墨。
这个鉴定就厉害了。
吴总监把所有人再次召集了起来。
“这份报告就是笔墨鉴定结果。上面很明确的结论，后面那个1和前面的那个3出自不同的笔墨，我想这代表什么，很清楚吧？杨羽不可能写一个数字还换一支笔吧？所以是有人后面偷偷写上去的。”吴亦馨下了一个结论。
“这也不能完全排除是杨羽啊。”周宇这种高材生马上找到了一些强词夺理的逻辑漏洞：“也有可能是杨羽后面自己偷偷加的。”
“那吴总监，你能找出是哪支笔写的吗？”李若水问。
“我需要收拾所有人办公室的笔，拿去鉴定，就可以，也可能那人把笔给扔了！这个过程还需要一点时间。而且我已经将经过文件的人的笔墨收集起来，带去鉴定中心了。”吴亦馨说道。
没想到，吴总监把事情做得如此漂亮和公正。
听了这话，李俊雄的脸都青了，额头冒出冷汗来，虽然他有不少钱，但是如果失去这份工作，晚年生活是够用的，但是钱都会有花完的时候。
“大家怎么看？”李若水问。
“这采购单杨羽递交申请后，后续是交给李副总，然后是李总，最后是到财务总监那，这采购单不会再轮到杨羽手上，所以杨羽没有机会修改，如果某些人认为他有机会修改的吧，我怀疑你也有机会修改，不是吗？”韩一鸣站出来说话，后半句话的矛头那是直接指向了周宇。
周宇马上闭上了嘴，这个怂包。
李若水见局势倒向了杨羽，看来自己之前是真的冤枉他了！
李若水是真怀疑过杨羽的，穷小子，家里急用钱，地下的蟑螂那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李若水说完那些话时，杨羽对她很失望，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啊！
“我给他一个机会，我希望冤枉杨羽的人能主动站出来承认错误，我看上往年的恩情和对公司付出上，不开除他，但是如果是我们鉴定出来，那就是解雇，是一分钱也不会给的。”李若水竟然玩起了心里战术。
但是事情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确实没多少被翻盘的机会了。
李若水看着李俊雄，似乎这话就是讲给他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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