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房间,斯马尔就迫不及待地拐进洗手间。
石飞侠抓着洗手间的门框,张望了下,关心道:“你没事吧?”听说一直吃素的和尚头一次吃荤的时候会上吐下泻,比吃巴豆还惨,斯马尔不会也是这个症状吧?
他见斯马尔只是蹲在地上擦着什么东西,刚想放心,他就站起来趴着马桶大吐特吐起来。石飞侠反应迅速地扯了一长串卷纸,边递给他擦嘴,边替他顺着背。
呕出来的肉油味充斥着整个洗手间,油腻腻的,好像用剩又放了好几天的猪油,让他胃里也不安分起来,有种一吐为快的冲动。
大概吐无可吐了。斯马尔气喘吁吁地接过卷纸,缓缓站起身,按下冲马桶的按钮,靠在洗面台旁,虚弱地挥挥手道:“去收拾行李,我们现在就走。”
石飞侠伸手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都这样了你还想走?”
“就是因为这样了我才想走啊,谁知道接下来他还会用什么手段。”今天饭桌上的肉泥是开胃菜,是前奏,是警告,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会更精彩。
石飞侠觉得耶西很无辜,“今天的菜是盖基准备的,和耶西一点关系都没有。”这算不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但是他拒绝换菜。”
“我们现在是巫族,巫族吃巫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