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懒洋洋的垂眸看着她吞含着他的淫荡姿态,“不对,含进喉咙里。龙腾(.)”他托着她的下巴,虎腰一挺,将粗硕的龙身往她喉咙深处顶入。
她困难地张大嘴尽量含入他,却只能含进一小半左右,就已经完全抵到喉咙底部,让她痛若得快流出泪来。“唔唔”她为了取悦他,强忍住不适地上下移动头颅,套弄他的男性,试图让他感到快意。
他的粗大完全充满了她的嘴,让她无法做出吞咽的动作,口中分泌出的唾液无法吞下,只能随着含吮的动作流出唇外,以致她的嘴边及他的男性上都被弄得湿亮不堪。
“恩,吸气,也要用舌头舔前面的眼儿。”边沉声指导,他一边缓慢挺动窄臀在她口中抽送着。
小脸涨红,她蠕动着小舌头,听话的在套弄他的同时抵在他的粗长上舔弄,虽然是在取悦他,但相对地也刺激了她自身的情欲,除了胸乳肿胀之外,腿间的热流也悄悄流了出来。
“还有下面也要好好的摸。”他闭目享受着她的侍侯,薄唇噙着邪气的笑。
小手搓着容纳不下在唇外的一大截粗长龙身,偶尔轻柔爱抚男根下方的两粒圆珠。
“嗯好极了用力吸”被她吸得畅美舒爽,他忍不住挺动窄臀,用前面三分之一的男性在她唇瓣间做冲刺的动作。
“对用力”他每一次顶进她的唇中,都要求她用力吸吮他的粗长,让紧湿的口腔软肉紧紧包裹住他。
快要爆发的快感促使他加快在她口中挺动的节奏,同时也无法克制地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他的男性太过粗长,还插不进一半就几乎顶到她的喉咙底。
被硬撑开小嘴的她,因为他强力的插入而差点窒息,欲呕的感觉让她难过,可双腿间羞人的小穴却随着他在嘴里的捣弄而越来越空虚,好渴望有坚硬的巨大物体插入,用力摩擦。
“很好用你的小嘴把我吸出来”美妙消魂的滋味让他用双手强制的控制住她的头颅,挺着腰,在她唇间激烈抽送。
他臀部的摆动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她痛若地忍住用力顶到喉咙深处的粗大,配合他的抽插吸吮他的男性。
终于,他逸出了一声低吼,鼓胀的小孔一张,浓稠带着腥味的白浆就这么射进她的喉中。
鼓胀的男性悸动在她口中爆发,毫无准备的她来不及屏住呼吸,被浓液呛得流出泪来,小手用力抵在他平坦结实的小腹上将他推开,吐出他亢奋的坚挺。
顾不得他喷射中的男性射得她满脸都是,她用手抚着喉部,呛咳出气管中的稠液,喉中就像被灼烧似般疼痛。
离开她湿热的小嘴,他自己用大手前后套弄着,延长高潮的快意。
看到他自慰的动作,她心里一热,眼儿湿润了,双腿不自觉的并拢了摩擦起来。
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他垂眸瞧着她的扭臀的动作,嘲弄的伸手摸了摸她满是自己精液的小脸,“你很喜欢做这挡子事,是么?”
她不敢聆听他邪恶的话语,只能拼命的摇头。
“还是你天生就淫荡,喜欢取悦男人?”他恶意的将手指勾起她面颊上的精液,喂入她口里,“舔干净。”
深切的羞耻让她眼里涌出泪水,可下流的字眼和命令却让她心里泛出热热的欲望。
他满意的瞧着她听话的舔着他的长指,索性将手收回,引她一路追随到自己休息中的肉茎边,“也将它舔干净吧。”
手指的抽出,让她嘴巴一空,下意识的就含住了抵在唇边的柔软却依旧巨大得不可思议的肉柱,莫名的渴求让她张大樱唇吞咽下整根软软的巨棒,小舌头逐渐灵巧的舔得干干净净,还将下面的双球也乖巧的吸吮了一番。
待他将她欲罢不能的小嘴推开,他已经重新勃然待发,青筋暴张,环绕在深紫红色的粗硕龙柱上,超乎常人的尺码,也代表着超乎常人的快感。
她双眼迷蒙的看着那几乎有她小手臂粗长的男龙,不敢相信自己能容纳下它,可花穴里的酥麻让她好难受,只能乞求的仰起了头,“姐夫”
“想要了?”他故意握着硕大的顶端敲打她的脸蛋。
自尊和欲望交战,她难耐的摩擦双腿,最终投降了,“我要,姐夫。”
满意的微笑了,他轻笑,“转过去,跪着,手扶着挂毛巾的钢管。”
她听话的跪着转过身,双手高抬抓住顶上横着的钢管,冰凉的感触和身体滚烫形成极大的反差,让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还没碰你,就叫得这么淫荡。”他也跪在她身后,仔细瞧着她小巧的背臀,“屁股翘起来,把腿张到最大,乖女孩。”
她浑身都哆嗦起来,颤抖着依照他的指示,将双腿撑开,后翘起小屁股。
稍微俯身就可以看到她臀瓣间的美好风光,精致的小菊穴,嫣红的玫瑰花瓣,及因为双腿的打开而微微绽放的那条诱惑男人的小细缝,晶莹的液体正缓慢的流淌着,濡湿了细软的毛发,泛出亮晶晶的美丽光泽。
“很湿,还算敏感。”他赞美,欣赏着那美景好一会儿,才道:“你会潮吹,多加训练,会射得很好。”
因为他灼热的视线而浑身发热的她,在听见他的的话时,差点要羞死过去。大敞双腿任男人观看已经让她羞得无地自容了,他居然还用这么下流的话语挑逗她,“姐夫”她细细哀求,心里却矛盾的有一股异样的刺激。
“先射一次给我看看吧。”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自她的臀缝往下滑,引得她颤巍巍的喘气,“射吧。”越过那道张合的小嘴,指尖找到前面充血凸起的珍珠,坏心眼的一连弹拨了好几下。
“呀呀呀呀呀姐夫”她剧烈的颤抖起来,双腿直打颤,强烈的刺激和快感是她完全没有准备和想到的,快慰得几乎让她无法忍受了。
“射给我看,小淫女。”他微笑的连连刺激那粒敏感的花核,揉捏、搓弄,轻弹,不给她喘息时间的又玩又拧,执意要得到他所想要的结果。
她抓紧钢管,嘴角流淌出透明的唾液,“姐、姐夫啊”
“很爽是吧,恩?”他轻笑,眼尖的瞧见她的小嘴无法合拢的而流下的唾液,“叫得再大声点,告诉我你喜欢我这么玩你。”说着手指几乎是残虐的揪扯了。
“啊啊啊喜欢好喜欢呀”快感堆积得越来越高了,她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就在他一个重重弹击之下,奔腾的至极欢愉闪电般席卷了她,“啊啊啊啊啊”火热的花穴突然喷射出大量的汁液,而她除了尖叫,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一把钳制住她雪白的双臀,强制的禁止她自身的扭动,眯眼将她射精的全部过程收入眼中,“真美,瞧瞧我的小宝贝,射得多美。”
大量的液体自微张的窄穴内喷射而出,冲撞出浴缸水面的阵阵波纹,晶莹透明的液体不断流泻,很明显的可以看到她花穴抽搐的收紧程度,每一收纳再张开,花液就汹涌而出,多得几乎可以装满一个小水盆了。
“再射多一点。”他将粗大的拇指顶住她精巧的菊嘴旋转往里施压。
“那里啊啊啊不要啊姐夫啊”觉察到羞人的部位被他用手指抵着,她畏惧的想躲闪,可没想到那里的部位却引发了又一阵巨大的快感,才刚要停歇的花汁,又喷洒出来。
“低下头看你自己射得多美。”他大掌按住她的后脑勺,硬是逼着她弯下身去看,“以后每一次都要这么射出来,听见没有?”
她觉得好羞耻,看着自己尿尿似的,“不要,姐夫”
“现在还说不要?”他低低笑了,“射过一回,里面是不是很想要根硬棍子戳一下?”
紧紧收缩的小穴虽然仍有快慰,可的确好空虚,眼角流出泪,她闭上眼,绝望又渴求道:“想要,姐夫,好想要姐夫求求你”不自觉的,小臀儿摇摆起来。
“看你这么乖,就给你了。”他轻笑,握住她的雪臀,用力往两边掰开,将早已叫嚣着要宣泄的恐怖巨头紧密抵住那依旧连连抽搐的小嘴。
“吃了吧。”说着,他后腰往前一挺,强而有力的向里逼入。
“啊啊啊啊姐夫不行太大了啊”她尖叫,被撑到极限又塞得满满的快慰让她差点呼吸不过来,那么的大,会把她撕烂的,“呀呀太大了,姐夫,进不去的”
“怎么会?上回不是全吞了进去?”他用拇指扒住她阴花两边,用力扯开,垂眸观赏着自己的粗硕长茎慢慢的埋陷入那道狭窄湿润的缝隙里,“恩,真紧,很爽。”
她痛苦的摇头,快乐多得都难过起来了,他重重的摩擦和强悍的填塞,让她根本无法承受,“啊不要了,姐夫,受不了了”
“敢说不要?”他冷笑,忽然沉重的一掌拍上她的雪臀,立即印下一个红色的手掌印。
疼痛让她哭叫起来,“疼,别这样,姐夫”
“你会喜欢的。”他冷笑着,一边往她幽穴里继续深戳,一边重重拍打她的两片臀瓣,“恩恩,果然,打起来才会吸我,很好。”每一次拍击,她的穴内就会痉挛一下,本来就紧小得死裹住他的阴穴,更是要绞断他一般的消魂。
她又哭又叫,臀上的痛楚逐渐转换为火热,引发了另一种快感,“恩恩姐夫打用力一点啊好舒服”她吐出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淫言浪语。
他满意而笑,“就知道是个骚货。”知道她可以承受了,虎腰猛力一撞,粗长得可怕的柱茎竟然全部尽根没入了她阴道中,他紧贴住了她的阴部,而深处的龙首则沉重的撞击上她最深的花蕊,强迫那里的娇嫩花瓣绽放,迎接他滚烫坚硬的圆头挤戳入她小小的子宫。
“呀呀好深啊啊啊姐夫”高潮再度而来,她几乎要崩溃了,“好舒服姐夫,姐夫”
他则微合双目,享受着几乎要被咬断的绝顶快慰,“那么的小,味道很好。”比他玩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狭窄,那快慰是无法比拟的。缓慢的,他往外退出。
当巨棒后抽,她的汁液立即喷洒而出,花瓣颤抖,“呀呀呀,姐夫姐夫”她摇头呻吟,小臀儿淫荡扭摆,“别走,姐夫,我要你”
“你要什么呢?”他诱惑的俯身舔她的耳朵。
无上的快感让她丧失了所有的理智,失魂的叫道:“要姐夫的棒子戳我,姐夫”
他笑了,“小贱人。”猛的朝前一冲,硬生生的戳刺入她的子宫口,“爽不爽,恩?”
“爽!好棒,好喜欢哦姐夫”她快乐的浪叫。
“那就自己来。”他定住身躯。
她急切的握紧钢管,下身胡乱的前后摆动,尽可能的让那巨大的硬物在她饥渴的小穴内摩擦,“呀呀呀,姐夫恩好硬好大”
他忽然一掌拍上她已经红肿的娇臀上,“再快点。”
她受刺激的大叫,被驱使着快速扭动腰身,“不行了,姐夫”可他那么的粗大,别说抽动,就连稍微前后的摩擦都很困难,臀上的重击让她哭起来,“快不了,姐夫”又痛又舒服的味道叫她想多品味,又怕违背他的命令。
瞧着她哭泣的欲望小脸,他心怜了,“可怜的小淫货,我会好好干你的。”说完,开始加快加强冲刺的力道,每一次都会撞入她最深处,戳得他快慰的闷哼,戳得她淫荡的哀求又浪叫。
到最后,他的动作几乎是飞快了,她的淫液被快速冲刺挤出小穴,凝聚在两人生殖器官的纠缠处,唧唧作响,“啊,你的浪穴被我操得在叫呢。”他痛快的低吼,双手失控的紧揪着她红肿的娇臀,又打又搓又捏又揉,蛮横得一如在她体内肆虐的刚棍。
她被那下流的话刺激得羞耻,可无法抵御的快感让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哼哼的符合着他说出更淫荡的话语,“姐夫让它叫得再大声点吧呀呀呀”
他眯眼哼笑,残酷的顶入,顶得她娇小的身都往上弹了,“别抓着那管子了,抓你的乳房,我今天还没玩过那里呢,自己玩给我看。”说着野蛮的一戳,顺势握住她的细腰,将她整个人转向正墙的镜子。
她不由自主的听着他的命令握住了自己上下甩动的娇乳,自己玩弄的刺激景象自镜子传来,让她更加觉得火热而兴奋,“呀呀姐夫”
“捏乳头,用力的捏,欺负它,掐它。”他凶狠的撞击着她的会阴,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和小穴汁液的唧唧声混淆着,淫荡又下流。
她哭起来,他快戳死她了,剧烈的上下起伏中,她几乎无法捉住自己的乳头,勉强揪住了,才一使力,尖锐的快乐立即让她尖叫,无法控制的用指甲掐入那无辜的小乳上,好获得更大的快乐。
“喜欢是么?小浪货?”他哼笑了,瞧着镜子里她满意又快慰的表情,握紧她的细腰,一阵狂猛戳击,将她送上高潮的同时,也在她死死紧咬的穴里将男精喷出。
剧烈喘息着,他品味着绝美的高潮滋味好一会儿,才懒洋洋的掀起双眸,她昏迷过去的事实让他一怔,低低笑了起来。
未完
是我梦见蝴蝶,还是蝴蝶梦见我。
一觉醒来,一切都不同。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个反应是,我又做梦了。
这个梦居然能看得很清楚,触目所及的东西都华丽漂亮到妖异。我坐起身来四处看。
宽大的玉雕出来的床榻,珍珠爲席纱爲幕。这里空旷的不象房间,倒象是可以拿来开美术展的大厅,壁上有琉璃灯,光晕居然是七
彩的。
真是个漂亮的梦境。
希望可以多睡会儿,在这样美丽的地方多停留一会儿。
有人跪在床前,高高奉起玉杯:“殿下,您这一觉睡足了二十一天,请先喝些水。”
我有些昏昏然,把那杯子端起来,把水喝了。
“殿下是先沐浴还是先用些餐点?”那人一直垂著头,头发长长的漆黑发亮,束成一束垂在背上,细腰象是不盈一握。
我问:“这是什麽地方?你是谁?”
那个人身子一震擡起头来,我眼睛差点儿瞪出来!从来没见过这麽漂亮的一张脸,是超越了性别的美丽,很难说他是男还是女,唇
红齿白,眉清目朗,下巴尖尖的,有种特别惹人怜爱的气质。
“我,奴才是汉青。殿下哪里不舒服麽?奴才去请文大人来好不好?”
“汉青?”我念了两遍:“名字真挺好听。”
以前做梦的时候,梦里的人好象都没有名字的。
这个梦还怪真实的。
连喝水的时候那种清甜的口感都这麽真实。
“嘻嘻,你长得好漂亮。”好不容易梦到一个美人,把握机会先占点便宜再说。
我翻身下了床,蹲在汉青的面前和他平视:“汉青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他惶恐地看著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有点摸不著头脑:“干嘛又点头又摇头?难道你不男不女?”
汉青的眼睛是水汪汪的,看到这样黑白分明的一双眼,一下子明白书上说的剪水双瞳是什麽样子了。
不过他的表情倒慢慢缓和下来了:“殿下刚睡醒就来捉弄人。舟总管不在,殿下可以不用这麽玩了。”
汉青咬住嘴唇,有些哀怨地说地看著我。
“嗯?”蹲著太累,我干脆坐到了地上。身地板是漆黑的不知道什麽石材,居然还透著点点金光。
想不到我这麽没想象力的人,会做这麽瑰丽精致的梦。而且梦里还有这麽漂亮可爱的美人陪我聊天。
汉青抿抿嘴,表情变得很正经:“殿下沈睡从来没有这麽久的,舟总管说请殿下醒来後先用些药粥,可以早些恢复精神。”
我哦了一声,汉青起身去端了一个托盘来,里面盛著一碗淡粉的粥。
“给我吃的?”闻著很香啊。
“是。”
我耍赖的张开嘴巴,啊了一声:“你喂我。”
汉青居然很听话的点了点头,拿起一边的调羹,舀了一勺粥送到我嘴边:“我一直温著,应该不会太凉。”
这麽漂亮的美人,用这麽温柔的腔调跟你说话
乖乖,别说喂我喝粥,就是喂毒药,恐怕我也会乖乖向下咽吧
这样的美人天天都能梦到就好了。
“殿下别吃太快,”他用丝巾替我抹抹嘴角:“小心呛到。”
不吃东西不觉得,粥一到嘴里,还真觉得肚子饿了呢。
我想起来,晚饭我就泡了一包面,因爲鸡蛋昨天吃完了还没有去买,所以没吃饱
唔,这粥真香。
顶级享受啊,活色生香的美人,这麽好吃的粥
这个梦真美!
“殿下要沐浴吗?”
我咂咂嘴:“也好。”
这间大得不象话的卧室出门左转,就是一间浴室
kao,叫浴室是不是太委屈它了
这个这个
这简直是100*50标准游泳池啊。
不过,倒是跟电视电影里贵族洗澡一样,水气蒸腾,上面还有花瓣什麽的点缀,轻纱的帘幕被风吹得飘飘扬扬
我心里就剩一个念头:
绝,对,好,梦!
池子边上一大堆的瓶瓶罐罐,样样精致。
我往池子里一跳,溅起老大的水花,汉青本来站在边上,往後退了两大步:“殿下不要又顽皮,舟总管知道会说的。”
我抹抹脸上的水和花瓣:“我的名字叫殿下?”
汉青瞪我一眼,风情万种,不再跟我说话。
乖乖,天天让这种美人这样抛媚眼,不鼻血流尽早登极乐才怪咧。
想脱身上的衣服,擡起头来看看汉青:“你要一块儿洗?”
他急忙摇头。
“那你要在这里看我洗?”虽然美人是美,可是我不大习惯洗澡的时候,有人站在旁边看。
他表情象是十分委屈:“我得服侍殿下。”
哦。
做了一个从来没做过的美梦,梦里的美人还要服侍我洗澡
可惜只是个梦啊。
一边感叹一边脱衣服。
汉青倒出旁边瓶子里的东西,温柔的替我搓洗头发。
那双手又白又细,摸上来的感觉就是两个字啊——
销魂!
柔软的指尖在顶心处慢慢摩挲,我舒服得直叹气。
“殿下”
“嗯?”我从善如流的应声。
“殿下今晚要召人侍寝麽?汉青好去传唤。”
咦咦咦?
我差点儿咬到自己的舌头!
这梦还是限制级?难道还有美人可以陪我翻云覆雨?
汉青舀水替我冲洗头发:“殿下未醒之时,帝都遣人送来三位美人,殿下要不要见见?”
傻瓜才不要见!
谁知道这个梦能做到几时,不会把握时机的,那是木头,可不是我!
“都叫来啊!”我完全不顾形象,挥手大叫。
汉青疑疑惑惑看我一眼,躬了个身出去了。
我拉过一边的大块丝布抹身上的水,三步两步跳出池子拿衣服穿。刚才那件湿的已经给汉青收走,现在这一件也是精致非凡,淡紫
色的纱袂薄如蝉翼漂亮是漂亮,舒服也舒服,可是是不是太女性化了?
算了,反正是做梦,想这麽多做什麽。
汉青一时没回来,我在那间应该是卧室的大殿里转悠。
不意外看到一面嵌在墙上的巨大琉璃镜子。镜子里映出一个人,淡紫色的衣裳半披半拖著,一头水淋淋的湿发。
肯定是我啦。
我在梦里长什麽样?
又走近了一步。
现在看得很清楚。
“啊——”
惨烈的尖叫声,在空旷的殿堂里回响。我吓得倒退了好几大步,一屁股坐倒在地!
我kao!
吓死活人的丑啊!
nnd,就是做梦也不该让人变这麽丑!太伤人自尊了!怪不得身外一切都美好得超出我所能想像的。舒适到顶点的环境,漂亮温顺
的美人,华丽的一切,包裹著个丑八怪啊!
这是不是一种互补?反正老天就是这样子,就是做梦,也不会让你做个幸福到无缺无憾的梦呢。
哎哟哟,屁股摔得好疼。我一边费力的揉屁股,一边爬起身来。
不知道屁股摔成四瓣了没有,摔这麽重还没把自己从这个不知道是好梦还是恶梦里的梦里摔醒,我今天睡得倒是真熟。
好疼
不对吧,这麽疼,还不醒?我现在应该已经在我的单人床上睁开眼了才对啊。
“殿下。”汉青清亮的声音在身後说:“人已经带来了。”
我有点惊慌的回头看。
汉青站在一边,三个穿白衣的少年立在他的身後,低垂著头,身姿美好挺拔。tnnd,刚才还自我感觉很美好,现在觉得自己活象是
个锺楼怪人,站在这些美丽的人面前简直想挖个地洞钻下去!
“汉青”我声音有些抖:“这个,这个,我长得人不象人鬼不象鬼,这半天吓著你了吧那啥,快去找点热汤喝喝,睡一觉
,好好收收惊”
汉青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殿下!您又来了!去年您抹了十一次脖子跳了三次云天崖自毁修行一回,今年好不容易天天睡觉
安静半年,怎麽一睡醒又折腾人!我会告诉舟总管的!真的要去告诉他!”
真不知道是谁被吓到。
虽然我的长相比较吓人,可他说的话也够吓人的。
还有一点儿,老觉得不对劲儿的。
我的屁股真的好疼,疼得我泪眼汪汪的,都看不清那三个美少年的长相,只模糊看个大概知道长得不错。
这麽疼我怎麽还在梦里不醒啊。
“汉青过来。”我气息奄奄,无比消沈地说。
他小心翼翼走了过来。
“给我一拳。”
“啊?”汉青小美人化身石头。
“我说给我一拳!他x的这破梦我不做了!把我打醒啊!”
多年的经验,一般被梦中人打了踢了,一下子就会吓醒!
“殿下!”汉青柳眉倒竖:“您明明答应过舟总管他不在的时候一定安份守已,不可食言而肥。”
xxd,你不打我自己打。
擡手狠狠抽在脸上。
那叫一个狠,打得耳朵嗡嗡作响,腮被牙磕破,嘴里全是血腥味。
疼!
真疼,太真实了。
可是!
眼前的一切都没消失!
我没有在黑暗的小房间里,没有在那张吱吱作响的单人床上醒过来!
恐怖的睁大眼睛,看著同样瞪大眼说不出话的汉青。
下一刻,恐怖的叫声又一次响彻这间寝室。
披头散发的我迈开大步乱跑,汉青愣了一愣就开始在後面追,一面追一面喊人。
“来人拦住殿下来人”
我不知道要跑到哪里去,这是怎麽了?是一场醒不过来的梦?
主观上鉴于我实在是跑累了,客观上围追堵截的人也越来越多了。
我扶著石墙呼呼喘粗气,汉青小美人跟我隔几步远,也捂著肚子上气不接下气:“殿,殿下!我,我可跟您说,舟总管已经回,回
来了!您再胡闹看,看看!”
“我管你粥总,总管,饭,饭总管!”我气急败坏:“我说你们认,认错人啦!”
他一手指著我,一手捂著腰,手指头点点晃晃的,却没力气再说话。
我比他的体质好一点,还有精力看看四周是个什麽样子。
乖乖。
要说这不是做梦,真的找不出别的话形容这地方的漂亮!
象是玉砌的宫宇楼台,花木扶疏,繁星满天。
象银子一样的月亮的光洒满这本来应该很甯静的象仙境一样的地方。
我不是做梦?
那我是穿越了时空?
好象只有这两个解释。
汉青拖著脚跟我往回走的时候,那一大群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人,必恭必敬亦步亦趋地跟在我们的身後。
扳著手指头想著我所知道的穿越。
有爬山穿坠崖穿车撞穿跳河穿电击穿走著穿坐著穿躺著穿倒著穿正面穿拿大顶穿走钢丝穿
我这应该是属于莫名其妙睡著了穿。
明明是上床睡觉,定好了七点一刻的闹锺,早上还要去赶车呢。
居然莫名其妙在这里醒来,而且还变成一个丑八怪!
最後一点是我最不能容忍的一点!本来二十一岁从小到大,其貌不扬一直就是我一块大心病了。没想到人家穿越时空都是美呆了,
我是丑毙了!
有没有搞错啊?谁负责管理穿越时空这块儿地界的?我要投诉!
穿越不怕,咱怕不美的穿越啊!
本来刚才还在期待有美人来侍寝
现在的我简直无比沮丧。
美丽的色狼叫花花公子,不美的色狼叫流氓
我越走越无力,我我不要这麽丑的穿越行不行!
“殿下?”汉青疑惑地声音说:“您去哪里啊?”
我白他一眼:“回屋啊。”
汉青有些小心翼翼地说:“可这是星湖的路啊。殿下要去赏星?”
我汗一个!
这些路都长得一个样儿,我刚才一通乱跑哪分得出来啊!觉得这条象就走这条了!那你跟了半天,怎麽现在才想起来提醒我走错了路?
汉青指指左边的岔路:“殿下是刚睡醒,一时没认清,这边才是回去的路。”
你才是刚睡醒。
“老子跟你说了你认错人啦!”气得快发晕,可是对著汉青那麽一张秀气堪怜的脸,声音却没办法吼得理直气壮。
“殿下刚睡醒心情不好回来多备些汤药。”汉青有模有样的跟後面的人吩咐。那些人一叠声的答应。
被他打败了。
不过,这个殿下,应该也是个不按牌理出牌的主儿吧。
刚才汉青说的那句被匆匆忽略的话“抹了十一次脖子跳了三次云天崖自毁修行一回”,我的天,是不是有什麽癔症啊?还是精神受
过重大刺激?正常人会有这样的行爲吗?
怪不得汉青对我这样的行爲也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无力
走了好远的路才回到刚才那间大得不象话的寝殿。
虽然心情不好,还是得承认,这是个漂亮的地方,不知道是什麽石头所建的宫殿,精美而华丽,雪白的石阶在月光下微微发亮。
唉,这是个什麽地方啊!
远远就看到有人站在石阶上的平台处,月光下身姿挺拔,穿著件长袍,长发束在头顶,发梢在风里轻轻飘动。只看一个背影,就让人觉得无限美好。
呜,更让我自惭形秽!
这里什麽破地方?爲什麽人人都漂亮,连身後那些低头不吭声的侍仆模样的人都五官齐整,唯独我象是旱鸭子跑进了天鹅群里!
他缓缓转过头来。
我看到他的脸。
一瞬间心都不会跳了,然後好象听见血液全部逆流的声音。
不知道爲什麽脑子里一片空白,什麽头绪也抓不到,什麽念头也没有。
他微微一笑:“殿下精神很好,让我放一大半的心事了。”
我根本不会动弹了。
他牵著我手:“不过殿下睡了这麽久,身体难免虚弱,还是应该多休养才是。”一面回头对汉青说:“怎麽不给殿下加一件长衣就这样出来呢?夜露还是很凉的。”
明明是责备的话,用那样忧郁的口气说出来,让人觉得心都被揪痛了。我这时真觉得自己该天打五雷轰,怎麽可以让这样的人爲我忧郁挂心!简直是罪大恶极罪不容诛!汉青随即回话,声音绝对惶恐而伤心:“对不起,舟总管,是我的失职我以後一定不会再犯!”
我被动的,浑浑噩噩地被他牵著手走进刚才那间寝殿里。
不敢再擡头看他,他一放开手,我的眼睛就死死盯著那乌黑闪烁金芒的地板。
“没有跟殿下禀告,就擅自离开了许多天,请殿下原谅。”那个声音说。
我嗯了一声,跟个傻瓜一样发著呆。
“不过还好没有白花功夫,终于找到了殿下说的寒玉。”他口气里有一抹喜悦:“殿下现在要看一看麽?”
我又嗯了一声。
汉青一下子尖叫起来:“舟总管!你,你,你受伤了!”
啊?
我一下子擡起头来。汉青正拉著那个人的袖子,而那个人却是一脸不在意的表情:“小伤而已。”
“让我看看。”
我沈声说。
他看看我,汉青也愣住了,不知所措的样子。
“让我看看。”
他脸上明显有疑惑的表情,在那象秋水深潭一样的眼睛里,有银色的光芒微微闪动。我想,就是真的秋水有识,星河流波,也一定美不过这样一双眼去。
“是,殿下。”
他将袖子轻轻提起来,我看到那再美丽得再没有什麽词可以形容的手臂上,有一道狰狞的,向外翻绽的伤口。血肉模糊一片。
脑子里又是空白一片。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个人正坐在我醒来的那张床上,我半跪在床前,拿了药膏细心的往上擦。
“你一定没有好好涂药对不对!”口气里有不自知的怨怒:“这麽重的伤!爲什麽不好好包扎休养?”
“殿下,”那声音被打断,我蛮横地说:“你太没道理!竟然受这样的伤。”
那个人明显的有困惑,目光投向汉青。
汉青跪在一边,一双眼看看我又看看床上的人:“舟总管殿下他醒来就是这样了。我想,也许是睡得太久,所以一下子有些没回过神吧。”
那个人点点头,轻声说:“我想,也是这样。”
我差不多把伤药涂满了他整条手臂。真是很好的药,晶莹的淡绿的药膏,带著清雅的香气。刚才好象我脑子一片空白的时候,嘴巴自动下令让汉青找最好的伤药出来,汉青就跟阵旋风似的跑来,然後拿来了这个。
“碧晶膏这麽贵重的东西,我实实是不配用。”他还要这样说。
我几乎要瞪他,可是一接触到那美丽的眼睛,什麽话都吞下去了。
“殿下刚醒,回来明白了,一定觉得我糟蹋了上好的药。”他说:“况且,这是月殿下所赠,殿下不是说永远也不会用,要一直留著好好珍藏的吗?”
是吗?
去他的。
什麽药再好,那也是药。是药就得拿来用!这个身体以前的主人是神经病吗?
“你以後不许再受伤了!”非常想把这话说得具有威慑力,可是不敢擡头,这话未免就打了个七折。再一想到他受那样重的伤,怕口气太重吓到他,未免又打了个对折。
所以这话真的说出口的时候,不但不象命令,反而象撒娇,或是哀哀恳求。
汉青没说话,我没说话,床上的人也没说话。
屋里有怪异的,但是很平和的静默。
“殿下真的是睡太久了”他说:“竟然象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一句话把我打回原形!
大汗。
穿上龙袍还真以爲自己是太子了!
我根本不是他们所认识的那个人,他们对我好对我殷勤,只是以爲我是他们原来认识的那个人!
可是我不是啊!
“那个,”我舌头有点打结,虽然很困难,但是,我不能欺骗他们啊。
一狠心,咬咬牙,还是说出来了。
“我不是你们认识的那个人!我不认识你们!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我一觉醒来变成这个长相睡在这个地方!我说不清楚这是怎麽回事,反正,我不是你们认识的那个人!你们真的认错人了!”一口气呼啦啦说了一长串的话,终于说出来了,倒也不觉得太困难。毕竟,说真话还是一件让人不怎麽难受的事情。
“殿下?”汉青首先叫出来:“您真的睡太久了!居然连自己是谁都睡忘了。”
我睁大眼:“我没忘!我叫张志强,根本不是这里的什麽殿下!我以前也不住在这样的地方!我根本不认识你们,我不是什麽殿下!”
“您又胡闹!”汉青愤愤不已:“上次您还说您撞到了头什麽都不记得了,骗我放您出去,结果呢!一天的功夫闯了多少祸!上上次您把所有人召起来轮流扮您,说谁扮得最像就把飞天殿让给谁当主子您说说您说说,上界三殿里,有您这样儿的吗?我们在其它两殿的面前都擡不起头来!您除了胡闹都做过些什麽!”
我真是要被他打败了!
这个殿下以前究竟有多天怒人怨!
“我真的不是!不骗你!我真不是!”
“您又骗人!”
“我真不是!”
“您就是!”
“真不是!”
“就是!”
“不是!”
“是!”
“殿下,”那柔和声音插进,制止了我和汉青象两只斗鸡一样的对峙。
“嗯?”我看他一眼,还是别过头去不敢多看。
“您跟著我复述这句话。”他温柔的声音说,拉著我的手,轻轻站起来,站到我的正面,和我对视。
“辉月是混账王八蛋,是天下最贱的家夥。”
这样有些粗鄙的话从那样兰花一样的嘴唇里说出来,也是仙乐一样的动听。
我呆呆地,被动地跟著复述:“辉月是混账王八蛋,是天下最贱的家夥。”
扑通一声。
我转头一看,汉青已经一屁股坐到在了地上。我吓一跳,连忙问:“你不要紧吧?”
握著我的手的,舟总管的手也在不停的颤抖。我反握著他:“你不舒服?”
他望著我,眼神无比专注,看得我浑身上下没有一根骨头能老老实实不作反的,心跳得快得要死,简直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汉青,”他握著我的手,看著我的眼,话却是对地下那小家夥说的:“你说呢?”
汉青颤抖地声音说:“殿下这次,大概是,真的睡糊涂了。”
“对。”他接过来说,声音美丽得我都要晕醉:“看来,这次是真的睡忘了。”
被他们打败了!
居然睡忘了这种理由都说出来了!难道我就这麽没有说服力?
我明明不是那个人啊!
怎麽才能叫他们相信!
“忘记也没有什麽不好。”美若天人的舟总管脸上漾起浅浅微笑:“殿下开心就行了。”
“都说了我不是”修长的手指点在我的唇上,大脑受不了这麽过度的刺激,剩下的话自动消音。
“殿下,没关系的。想不起来也没关系,您开心就好。”
对著这麽一双充满了欣喜和信任的美丽眼睛,下面的话怎麽也说不出来了。
真是被他们打败了。
说实话他们又不信。
还有一个重要问题,这里究竟是什麽地方?这个可真得问清楚。
“这里是什麽地方?我又是什麽人?”
舟总管尚未说话,汉青快嘴快舌抢著说了出来:“这里是飞天殿,你是飞天殿下。”
我大睁双眼,虽然他说的每一个字我都懂,但是合在一起我硬是没听懂。
“殿下请坐。”舟总管按在我肩上的手慢慢用力,我就愣愣地坐在了床边。
“之前的事,我会拣大略要紧的,跟殿下仔细说。可殿下刚才说的那几句话,可千万不要再对别人说了。若是让人知道殿下什麽都想不起来,可能会有些麻烦事。”
他说话声音好听得不得了,而且条理分明,我当然不是傻子,明白他什麽意思。
不见得每个人,都对这个身体心怀善念的吧。
看起来这个环境漂亮归漂亮,还是很有点复杂的呢。
“天地间共是三界,上界,人界,下界。”
我举手发问:“上界就是我们呆的地儿?”
“是。人界次之,妖魔鬼灵界又次之。”
乖乖,这是什麽梦啊,神仙都跑出来了。可是对著这具身体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除了衣料好,什麽仙气灵气是都没看出来。
“哦。”我咬了一口不知道是什麽名字的水果,反正很好吃。汉青看我吃得开心,卯足了劲吱拉吱拉的剥那种果子的皮儿。
“上界又有一帝七神三殿五宫。”
我点点头,舟总管说话真是有条有理,有根有据,听起来就是很好理解的样子。
我现在所知的,就是我是三殿其一。
“那,这一呀七呀三呀五呀的,谁说话嗓门儿最大呢?”问到点子上的问题。
舟总管笑笑:”一帝七神,象是人间的衙门。三殿五宫,象是人间的庙宇。他们走他们的大道,咱们走咱们的桥。有时候他们的事不顺了,会找我们帮忙。但我们的事,他们却插不上手。”
嗯?
还不错,看起来没有什麽政治斗争,不必担心小命儿早早玩结。
史上最稀里胡涂的穿越时空,要是什麽经历都没有稀里胡涂就把小命儿送了,那就是双倍的冤大头。
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儿,一醒来人事全非的。
“三殿是星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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