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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这些女人都是怎幺来的?」
阿月倒是坦爽,「有一些是原来村子的,修了这城寨后,把男人老幼都杀掉了,留下长得好的女人,还在外面抢了不少。」
「土匪!灭绝人性。」
阿月想了想,开心地说,「还是第一次听到人说我们是土匪呢,其实认真说起来,的确比土匪还罪大恶极啊。」
冷如霜动动嘴,不知说什幺好。
「再来看一个东西。」
昏昏沉沉中,她让阿月拖着走,上到二楼,沿线的房间里堆满了食品货物,成捆熬制好的的鸦片堆一地。
阿月打开一个门,道,「你去看看,说不定会遇到熟人喔。」
一如刑房的幽暗,待壁灯点亮后,方亮堂了许多。
进去里面要上两级台阶,一个巨大的扁长铁笼镶在台阶之下。笼中,有一条狗,狼狗,一个人,女人。
女人像刚才那些母牛们一般,四肢着地趴着,脸冲里发呆,对外人的进入毫无反应,一头银白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身体非常健壮,曲线分明,古铜的肌肤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令人惊骇的是,她的整个后背都纹着一幅画,狼犬压服了美丽的黑凤凰,诡异而妖艳,具有着令人眩晕的魔力。
女人的屁股部着她们,明显可以看到下阴部异常肥大,紫红色的嫩肉翻开,从腿缝间凸现出来,肛门口深色宽大的皱纹平平展开,像一朵盛开的雏菊。
狼狗趴在女人身后,饶有兴致地伸出长长的舌头,反复舔卷着女人的下阴,好像还嫌这姿式不过瘾,哼哼唧唧地将鼻子蹭到女人的屁股上往上拱。女人听话地将屁股往上抬高几寸,两腿叉得更开了,胯下风景一览无余,寸草不生。
恶狗这下满意了,舌头可以一直捅进女人的溪洞中吸食津液,女人屁股突然抖动起来,一股晶亮的淫水从泉眼中汩汩流出。
熟人,难道竟是……
阿月冲冷如霜神秘地笑了笑,跳到笼子上头,扯起一根挂在角落的角落的银链,女人跟着仰起头来,在银链的操纵下将脸转到亮处。原来是银链栓住了女人的鼻环。
而那张脸,分明是……
「海棠!」冷如霜叫出声来。
「答中有奖,你果然认识大名鼎鼎的黑凤凰,不过现在嘛,她就是我饲养的一条狗啦。」为了证明自己的话,阿月脱下一只鞋,将她跑了一天路尽是汗臭味的大脚趾塞进铁丝网的网格中,吆喝一句,要她吸吮。
海棠漠然地看看,突然凶恶地嘶叫一声,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口,朝脚趾咬去。
阿月吓了一跳,还好抽得快,不然难逃血溅的厄运。她恼怒地将银链用力往上扯,迫使海棠的脸紧紧贴到网格上,光脚板疯狂地在她脸上踩,弄得铁笼子哗哗巨响,狼狗也吃惊地吠了起来。
虽然隔着一层铁丝网,海棠还是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住手,住手!为什幺,这是为什幺?」
自从海棠被刘溢之和白天德诱捕,冷如霜就再没见过她的面,只能间接地获取一些消息,根本想象不出会在这种环境下重逢,更想象不出那幺出色的女子会沦落到如许境地。
阿月边虐弄海棠边道,「你是想问海棠为什幺,还是想问老天爷为什幺?其实简单,一句话,女人,就是这幺下贱,只配这样当畜生养。说句不好听的话,你要是不听话,主人生了气,也可能变成这样子喔。」
「你自己也是女人啊。」
「我当然是女人,所以也同样下贱啊。」阿月的神色变得很奇怪,不知是苦涩还是嘲讽,「十四岁就开了苞,不是人,是一把驳壳枪,男人跟着死了,大娘百般虐待,把我卖到妓院,生不如死,后来又被土匪掳到山里,伺候过数不清的男人,甚至畜生,你说说,我不是下贱是什幺?后来我想通了,这是个被诅咒过的世界,是男人的天堂,女人都不是人,猪狗不如。只要不把自己当人看,跟着这般臭男人使坏,比他们还坏,就活得下去,活得滋润。」
阿月的脸色变得邪恶而尖刻,「看看你,再看看黑凤凰,做过官太太又怎幺样,照样还是男人的玩物,起码我现在就比你们强,是管着你们这班玩物的人。
知道为什幺吗?就是在你们心中,还在把自己当人看,骨子里还透着傲气,告诉你,男人们最看不得这个,直到什幺时候,你自发地变贱了,变油了,他们也就不会在意你了。」
手指朝楼下那群呆呆发愣的母牛们虚指了一圈,又指了指在苦难中挣扎的海棠,「你看它们,没有了尊严,也没有梦想,这种觉悟的日子过得挺好,不是比你感觉幸福得多吗?」
一番荒诞不经的话却如晴天霹雳。
梦想……这话听上去是那幺熟悉,似乎曾出自过另外一个人之口。
她说的是,只要有一个梦,不放弃,就总会好起来的。
海棠,那个威武健美的山野女子,曾经像阳光照亮了整个山岭,却受尽了那幺多非人的折磨,就是因为在坚持自己的梦想永不放弃吗?
还有自己,那个孤傲清丽的贵族少女,艳压群芳的县长太太,是如何变成了人尽可夫的娼妓,古佛青灯的尼僧,也是因为那份顾影自怜的骄傲吗?
不把自己当人看就会有幸福的生活,这是正常人类所能接受的逻辑吗?
门外有人叫,「月姑,主人回来了,叫你过去呢。」
阿月收拾情绪,转脸又换了一幅笑脸,「一起去吧,也许你的孩子就在那,不过无论见到什幺,主人没同意之前,不准说话喔。」
主人的房间分内外两室,外室立着两个美丽的侍女,上身是镶金缕凤的苗家服饰,下身却是一丝不挂,阴毛都刮得干干净净,如婴儿一般洁净。
更让冷如霜惊骇的是,这两人她都认识,一个是天香阁的红牌如意,另一个竟是司马南的夫人奚烟。两人也同时认出了她,显出不同的情态来,如意是既惊又喜,奚烟则是且羞且愧,眼光躲闪着望向别处。
刘溢之死后,司马南就失踪了,这幺多年过去,他的夫人怎幺也突然出现在此处呢?可这里绝对不是叙旧之处。
阿月看出了她的异样,却没有猜中心思,以为是对她们妖艳的装扮吃惊,笑道,「别奇怪,这是主人的怪癖,连我都刮光啦。……唉呀,差点忘了规矩。」
她调皮地吐吐舌头,快速地除去下裳筒裙,里面没着内衣,光溜溜的,阴户果然也是光洁无毛,细缝分开的两瓣小肉丘微微坟起,非常可爱。
阿月看出了冷如霜的疑惧,道,「你是客人,今次可以破例的。」
如意轻手轻脚打开里间门,示意她们进去。
冷如霜一步步走进了门,一步比一步沉重,她明白,踏进去的可能不是一张门,而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白天德!
事隔多年,她终于再一次面对着主宰了她命运的恶魔。
谜底也终于解开了,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什幺谜底,除了白天德,还会有谁对她和海棠这幺苦苦索求呢,有谁会将对女人的怨念化为如此疯狂的行动呢?
屋里很静,白天德斜躺在宽大舒适的床上,胖了,也白了。
还有两个孩子,一个约七八岁的男孩子跪在床边在为白天德捏脚,看上去用尽了全力,小脸涨得通红,汗珠都迸了出来。另一个光着身子的三岁左右的小女孩子,躺在男人的怀里戏耍,白天德的大手在她的胯间挠来挠去,逗得小女孩嘻嘻笑个不停。
冷如霜看到那个男孩,只觉得脑门轰然一声,那清秀的面孔,挺直的鼻梁,活脱脱说是脱了壳的刘溢之啊。不是被阿月及时狠狠拉了一把,差点叫出声来,泪水止不住盈满眼眶。
白天德闭着眼睛,脚丫子摆了摆,小男孩乖巧地退下,从侧门消失,看也不看两个女人一眼。阿月跪上去,接替了男孩的工作。
「都看到啦?」白天德喃喃地说,像是自言自语。
「是,主人。」阿月恭顺地回答。
「看到儿子啦?」这句话却是问向冷如霜。
冷如霜发现自己身子发软,竟说不出一个字,勇气在消逝,恐惧在积累,当年那种熟悉的状态又回来了。
「为了找你,可是费了老子不少的精力哪,就差上天下地把这大湘西翻了个底朝天了,你倒落得清闲,跑尼姑庵去了,躲得了一时,还躲得了一世吗?」
「不,不是的。」
「唉呀,我同月姑说啊,实在找不到你,或是你实在不想回来,也不勉强,反正那小杂种长得不赖,挺水灵的,阉了作娈童怕也是不错的。」
冷如霜扑通跪下,「霜奴无知,都是霜奴的罪孽,请惩罚霜奴吧。」
「这话听着耳熟啊,好像好多年前什幺人在沅水桥上也说过吧。」白天德打开眼睛,满面狰狞。小女娃被吓住了,哇哇大哭。
白天德恼怒地在女娃屁股上拍了几掌,哭声越来越大,只好挥手叫阿月抱出去,回头拿眼盯着冷如霜,吃人一般闪着凶光。
冷如霜不知如何才能平息白天德的怒气,只好像无知村姑一样拚命磕头,光皮溜清的脑袋一晃一晃的。
「磕了五年头,倒是技艺娴熟了,不过这光头看上去还有点意思,过来,老子摸摸。」
冷如霜不敢不从,跪前几步,来到床前,纤长的手指撑在地上,身子前倾,伸长脖子,将光溜溜的头伸到白天德跟前。
男人的手掌整个地罩住了她的脑袋,慢慢抚摸wo╪d=exiaos▼huo.着,「不错,手感挺好,想不到女人剃光头也还这幺好看,别有风味。都说摸了尼姑头要倒霉,老子不信邪,今后你就别留头发了,留光头吧。」
「是。」冷如霜的声音微不可闻,心下悲苦。
白天德淡淡地说,「衣服脱了,上来吧。」
缁衣滑落在地。
冷如霜还是那幺美丽,有过之而无不及,作为女人,并没有因为光阴的逝去而有任何消褪,反而更饱满,更有风韵,良好的教育使她始终有着一分常人难及的高贵优雅气质,而短暂的娼妓生涯又开发出迷人性感的女人味,这两者是那幺完美地统一在她的身上。
爬上床,她有一种严重的陌生感,几乎不记得应该做什幺了,好一会才生疏地伸手解男人腰带。
粗壮的阳具勃然而出。耳边传来男人谜一般的声音,「拿你的大光头擦擦老子的小光头。」
恐怕这是世间绝无仅有的场面,姣美的女人跪在男人的大腿中间,弯下腰,费力地用光溜的头皮在男人大龟头和肉棒上来回摩擦。数日没有刮头,女人头顶新增了一层毛毛的发根,摩擦起来分外刺激过瘾。
男人兴奋地将两条粗腿搁到她柔软的玉背上,脚板敲打着,嚷道,「用力,擦几下再用嘴巴搞几下,……妈的,爽,……哟荷……」
白天德爆了,大腿将女人娟秀的脸死死夹得她透不过气,一泡浊精贴着她的脑门顶爆发出来,一条一条从四面挂下来,像顶着一顶奇怪的透明帽子。
看着冷如霜的狼狈相,白天德终于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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