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二位兄台名讳。”
张云文起身道“这位陈兄名芳远字光先。”
朱慈炯拱手道:“久仰,久仰。”
“黄兄一见便是麒麟之才,又师从念台先生,今科会试必定榜上有名,陈某倒真是羡慕的紧呐。”
“陈兄客气。”朱慈炯笑道:“天子畅导新学,你我自幼苦读圣贤之书,若论道德文章,黄某多少还有些信心能入二甲,只是如今,怕是三甲亦是悬之又悬啊。”
“在下张正卿字云文。”张云文拱手道:“黄兄所言,正合云文之意,此番科考新举,别的不说,但这经义只选一科,云文……觉得未免有些有失圣贤本意,试想,我辈士子,那个不是熟读经典,单考一科,且是自选,那么谁不选己最为熟悉的一门,更有甚者,弃八科而专攻一门,其余八门皆是一窍不通,如此如何能为国举才,治国之臣若不通经义,又何谈德才兼备,此举在云文看来实乃本末倒置啊。”
朱慈炯笑道:“世人皆知,天子不重儒,是因儒家传承数以千年,号称圣贤道德之文可以治国齐家平天下,然儒家臣子治政,王朝更迭却依旧难免三百年轮回之怪圈,故天子革弊政、兴新学,分科而考,只为能让治世之才能够才尽其用,简言之,天子并不喜哪些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