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灏挥了下手,让他离开了。
他则是亲自给墨曦换好装备,找好滑雪板。
刚进场,墨曦就松开他的手道了句:“你先来一圈?”
权灏刚放下滑雪板的手稍微顿了一下,接着,眉梢轻轻一挑,笑不见底的问了句:“我来一圈你就会了?”
墨曦说:“不一定。”不过,看翟琦琦他们滑得挺简单的,到她这,应该也不会有多难。
权灏笑了下,用脚把她的雪板放好,抬手招她过来了。
墨曦犹豫了下,还是过去了。
权灏边帮她穿好滑雪板,边给她说技巧,大多数是关于摔倒时怎么样做不会疼的。
“不是,”墨曦听着有些不大开心了:“你怎么就认定我会摔了?”
权灏帮她把最后的带子绑好,不紧不慢的站起身子。
阳光洒向雪山,又落进她眼睛里,闪着盈盈亮光,权灏搂着她腰间的手很明显的一顿,接着,笑着“嗯”了声,说:“有我在呢,肯定不会摔的。”
墨曦:“……”
也不知道是不是看见了他俊脸上笑,她偏过头去也无声的笑了下。
不过,仅一秒,就又恢复如常了,对着他不清不淡的说了句:“你该说怎么滑了吧?”
“嗯,”权灏看见她微弯起的嘴角了,他抬手刮了下她鼻子,才给她说方式和方法。
墨曦不自然的摸了摸那处被他刮了的地方,开始认真的听他讲了。
开始滑时,还没到三米,她就撞进权灏的怀里了。
墨曦:“……”
墨曦挣扎着从他怀里起来,让他离自己远点。
权灏笑了下,让她站稳后,很听话的离她远了点,五米的距离。
……
第三次,在滑了不到十米的距离墨曦再次撞进权灏的怀里时,她烦躁的捉了下头上那个头盔套。
权灏看着她的动作,搂着她腰间的手收紧了些,另一手抬起把她的手拿下,弯着嘴角徐徐道:“媳妇儿,我们不玩了。”
接着,凑近她耳边嗓音略微有些哑的说:“去干点别的事。”
刚压下去的情?欲在她第一次撞进来时,就被重新给撩起来了,更别说她后面还来了两次了。
独属于他的气息,丝丝缕缕萦绕在鼻息,墨曦再次不自然的偏了下头。
权灏就着在她脸颊上落了一个吻,才弯下身子给她解带子。
两人出来滑雪场后,在雪具店门外就瞧了刚跟他们打过招呼的人。
他正靠在一处墙上抽着烟,见到他们出来时,很明显的一顿,似乎是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快就出来了。
反应了几秒后,他快速把烟掐灭,过去打招呼了。
权灏向他微微颔首,把那些工具什么的交给他,然后让他拿回去摆好,就跟墨曦一起离开了。
那人抱着一个雪板,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有些不明所以的抬手挠了挠头。
哪有人滑雪只滑那么十来分钟的?!
要知道外头的滑雪场时间最短的票也有四个小时的!
……
傍晚时分,夕阳余晖仿佛将房间镀上了一层光晕。
权灏指腹在她腰窝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挠着,微偏了下头在她额头上轻啄了下后,才开口:“起来了,你同学该找你去吃晚饭了。”
说着,他就把她从床上抱起来坐着了。
帮她把衣服穿好后,他才便把她的手机递过去边说了句:“问问你同学,今晚去哪吃?”
墨曦像是没骨头一般往床头上靠了靠,抬手接过手机,刚想给翟琦琦发个信息,她的电话倒是先打过来了。
翟琦琦:“曦姐,你在哪呢,怎么不见你人了啊!”
他们就是玩得疯了一点,跑的地方远了点,谁知道再回来时就不见她人了。
要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的话,他们决定不跑那么远了!
墨曦瞧了眼正抱着自己下床的男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了句:“今晚在哪吃饭?”
“就附近的一家火锅店,”翟琦琦那边应该很吵,她走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后,才接着说:“他们是室外的,搭了个大棚,有挡风功能,重点是够我们这么多人一起坐。”
墨曦应了声,说了句“地址发我”就把电话给挂了。
权灏送她过来后就自己回去了。
回到丽景居时,刚坐下,权雨就递了一份文件过来:“权少,这是今天考核的具体情况。”
权灏此刻心情很好,至于什么原因,是个人都知道了。
他虽然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接过文件,但权雨一下子就观察出来他与往常的不同了。
毕竟,以往的时候他可不会在接过文件时,对自己说一句:“嗯,辛苦了。”
唉,这可还真是多亏了他们少夫人啊。
权灏快速的翻完后,就把文件递回去给权雨了,他说:“你们继续看着吧,等考核要完了时,再跟我说一下。”
他应了手底下那些人的要求,在最后他们宣布这次考核时,还要去露下脸。
权雨应了声“是”,把文件接过来后,就又回基地去了。
……
墨曦这边,刚跟翟琦琦他们碰上了面,还没打招呼呢,就不知道从哪蹦出来了个人:“怎么权少没跟着一起过来啊?”
墨曦听到这话,微微敛了敛眸,转头往声音的发源处望了过去。
只见一个穿着十分突兀的女人站在了胡艺珊的身旁。
为什么说她突兀呢,在清一色的羽绒服和厚棉裤中,她独自一人穿着叉开到大腿根上的连衣裙,能不突兀吗?
墨曦不记得她名字,但依稀记得她这号人,之前在给顾鹏飞治病的时候,问自己有没有医师证,最后被江西星打脸连忙逃走了的那位。
她还记得这人跟胡艺珊是表姐妹关系来着。
想着,她的视线就冷冷清清的撇了眼那胡艺珊了,旋即在一旁的椅子上的坐下后,慢悠悠的翘起二郎腿:“不是说这是我们的班级聚会嘛?怎么还有乱七八糟的人过来了?”
她这话刚落,那位“乱七八糟”的人就瞬间黑了脸,但又因着不能发怒的缘故,强行的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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