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跟封咎在一起之后,一起按揭贷款了一个小房子,俩人的贷款已经背出了八十年了,不过他们俩都能挣,以后估计也没孩子,少了一大笔支出,生活上倒是不成问题。
实在不行,时瑾也可以让小鹿出去卖身养家。
小鹿:啾啾啾?
他们的房子不大,一百多平米,两室一厅一厨一卫,还有一个小阳台,住宅地点在三楼,阳台上被封咎做出了玻璃,在四周摆满了各种绿植,又在绿植之间摆了一个摇椅。
摇椅不小,可以躺下他和封咎两个人,也可以把小鹿塞下,有时候巨狼也会过来,哼哼唧唧的跳上来,然后被封咎一脚蹬下去,最后不情不愿的趴在摇椅旁边,陪着他们一起看夜空里的景色。
封咎还会在摇椅旁边放一个小桌子,上面摆着冰凉凉的肥宅快乐水儿,半个切好了的西瓜,红彤彤水嫩嫩的,透着一股水果清香。
这些都是时瑾以前无意间和他提起过的。
时瑾想要一个安稳的,进来就有烟火气的家,处处都是温暖的。
似乎是因为以前在孤儿院待过的原因,所以时瑾对“家”这个概念格外重,对每一个角落都有很具体的想法,比如床要乳白色的,被子要浅黄色的,卧室里都要暖色调,客厅要一张很大很软的沙发,厨房永远要塞满各种吃的,随时随地能翻出来吃,家里的电视要很大很大,他可以坐在地上,靠在沙发上看电影。
然后,曾经在他脑袋里构造出来的家,就一点一点在封咎的手里实现了。
封咎动手能力极强,他们才刚刚把新家预订下来,封咎就开始往家里搬东西,很多木质的家具都是他自己买木头做的,包括时瑾躺着的藤椅。
他做的家具,会在角落里写上一个“封”字,肆无忌惮的填满了整个空间。
做手工这类事时瑾一向不插手,这活儿是封咎跟他的继父学过的,自有一套家传绝学,时瑾就在一旁看着就行,偶尔见封咎额头带汗,就拿毛巾给封咎擦一擦。
封咎干活的时候向来认真,时瑾拿凉毛巾往他脸上擦,他眼睛都不离开手里的活儿,顶多昂起下巴来,配合一下时瑾。
时瑾手里的毛巾从他的额头上滑下来,轻轻地擦过侧脸,又擦过喉结,最后落到锁骨上,意味不明的加了两分力。
封咎刻木头的时候图方便,没穿上衣,古铜色的肌肤上是硬邦邦的肌肉,隔着一层冰凉的毛巾,下面的肌肉烫的时瑾指尖发软。
时瑾若有若无的戳了两下。
不知道戳到了那里,封咎手上的活儿停了一瞬,回过头来去看时瑾。
时瑾挑着眉看他,眼眸里闪烁着某种隐晦的光。
封咎的呼吸瞬间沉重了起来。
他跟时瑾自从买下这间房之后就住到了一起,只是不同房,但他们都是年轻人,眼神一对上都是噼里啪啦闪火花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烈火就烧上了干柴,噼里啪啦炸一个晚上。
先靠过来的还是时瑾。
时瑾的膝盖压到了封咎的腿上,力道放的很轻,从上往下压下来,大概想把封咎压到地上去,只是莫名其妙的,两个人落地的时候还是时瑾在下面。
时瑾不气馁,努力的往上翻。
翻着翻着,俩人从地上翻到了沙发上,把衣服都翻到了远处去,时瑾终于如愿的压到了封咎的身上。
然后,封咎捏着他的腰,通红着脸,把他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时瑾:?
是不是那里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