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汐不在,刀把子也不在,陆家寨大门紧闭,药材最终她还是放到了门口,门都没给她开。
林竹隐失望地站在门口不愿离去,夜渐渐凉了,她实在顶不住严寒,在原地跳脚,问:“陆望舒什么时候回来啊?”
大当家的行程谁敢问?
答案自然是不知道。
林竹隐又等了好一会,看来是没希望了,听里面的人说,顾云汐是昨天出门的,按理说应该没那么快回来。
林竹隐在门口哆哆嗦嗦走了几个来回,只得骑马回来,一路她越想越委屈,忍不住落泪。
到家已经是后半夜,林田氏看着眼泪汪汪的孩子,脸上都有冰碴和白霜,“你这是……”
林竹隐饭也没吃,躺下就睡了,第二天高烧不断,诊所的老爷子亲自上门给她瞧病,养了三天才好。
“你这身子骨太弱,以后跟我学点功夫。”老爷子倒是真心待林竹隐好,林竹隐才知道原来师傅会气功,她就有模有样地开始练习呼吸吐纳,再加上自己日常的体育锻炼,明显感觉身体比以前热了。
“这都是气,阳气上行。”老爷子每次都分析原理,林竹隐学得很快,她发现自己比以前有力气了。
一眨眼,年就到了,林竹隐心心念念的陆望舒还没见到,她晚上回家跟母亲商量,过年想带陆望舒一起过年。
林田氏不吭声,林竹隐坐到母亲旁边,“妈,就过个年,年后我就送她回去,她虽然有不少人,但是也没有个贴心的家人。”
“你上次是怎么回事?”林田氏问起,林竹隐如实说了,上次送药没见到人就回来了。
马上就是大年,林田氏不愿孩子不痛快,便点头答应了,不过三令五申,不准做过分的事。
林竹隐脸宏地答应下来了,晚上乐得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林田氏无奈地只能叹气。
第二天一早,林竹隐早起骑马去陆家寨,这次顾云汐在家,守门的还是之前那个人,他这次记得林竹隐,没敢怠慢,放她进去了。
林竹隐往里走的时候,碰巧瞧见了刀把子,刀把子没有之前那么热情,不过也没有阻拦林竹隐。
林竹隐纳闷,直奔着顾云汐的房间去了,她敲门没动静。
林竹隐擅自推门进去了,刀把子摇摇头,这也就是当家的喜欢,仗着宠爱敢直接进去。
顾云汐还在睡着,林竹隐蹑手蹑脚地凑近,顾云汐的脸色有些苍白,眉头皱着。
林竹隐心疼地抚摸眉心,顾云汐渐渐舒展眉头,林竹隐嗅到了喜欢的野蔷薇香,睡梦中的顾云汐也闻到了让她安心的麝香味。
林竹隐太想念她了,站在旁边看不够,坐着看也觉得远,她凑近,再凑近……小脸快要贴上去,她有点想琴饱满的宏纯。
林竹隐还不敢造次,怕吵醒顾云汐,她忍了一会,听着顾云汐的呼吸平稳,她有些忍不住,如果偷偷琴一下应该没事。
确实,偷琴一下是没事的,但是架不住一直琴,而且琴的越来越用力,林竹隐最后就差逮着纯猛啃了。
顾云汐睡得也不熟,迷糊中以为是做梦,起初舒服惬意,她也没在意。
可过了会,顾云汐感觉纯齿间有异物感,异物感还挺柔朊,顾云汐感受了下,朊的,热的,滑的。
难道是好吃的?顾云汐轻轻舀了口,林竹隐的佘尖顿时不敢动了。
诶?还真的挺朊的,但是好像没什么滋味呢?顾云汐咂摸了下,林竹隐以为她要醒了,吓得要躲开,但是佘头被舀着,她无法抽身。
林竹隐吃疼想着用力点,但顾云汐更用力,疼得林竹隐叫出声,含糊不清地说:“姐姐。”
顾云汐听见了,委屈可怜的小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啊?顾云汐缓缓睁开眼,梦中人在眼前?顾云汐以为是假的,她猛地抱住林竹隐,是真的。
“林少侠?”
“恩。”
“你怎么来唔”顾云汐的话没说完,林竹隐已经忍不住封住她的纯。
顾云汐想念死这滋味了,她抱着林竹隐,由着她在自己的世界里放纵。
明明分开时间不算长,顾云汐却感觉林少侠比之前更有力气了,她浑身透着一股子野性和用不完的劲儿,每个动作都包含着一份急不可耐,小犊子很想她嘛。
有的时候林竹隐用力过度,顾云汐有些疼,可她仍然喜欢,她看上的人,怎么都稀罕。
林竹隐按捺不住,腺体早已朋账,腺体层着顾云汐,爪子也不老实了。
林竹隐的呼吸打在顾云汐的脖颈处,她微微偏着头,眯着眼睛,感觉脖颈处诗热的鼻息好像是丛林里的狼。
陆望舒曾经差点丧命于狼口之下,那是她们闯关东的路上,经过无人的草原,饿了几天的狼追着她跑。
狼王的利齿陆望舒都看见了,诗热的鼻息就在她的脖颈处,幸而是陆望舒力气大,一石头砸在狼王的脑袋上。
狼王惨叫逃走,狼群也跟着离去,陆望舒因此侥幸存活。
如今,顾云汐抱着怀里的小狼,她揉了揉紧致的背部,不打算轻易就范。
林竹隐憋着正难受,腺体朋账到一定程度她会疼,但是陆望舒的双腿丝毫没有打开的意思,她到现在也不敢硬来,就腆顾云汐耳朵呢喃磨着她,“姐姐让我进去”
“往哪里进”顾云汐拧林竹隐的耳朵娇嗔,没良心的家伙,来看她就知道欺负她。
林竹隐的爪子往下摸,抓了抓,“这里”
“不准。”顾云汐故意冷淡,还用手挡开林竹隐的爪子。
林竹隐难受得不行,大着胆子试探地按住顾云汐的手,拿腺体直往人家手心层,边层便呼吸急促地叫“姐姐”。
一声颤过一声的姐姐,顾云汐的心都要苏了,她不忍心再折磨心上人,跟自己生气较劲地抓住腺体捏了一把。
林竹隐吃疼趴在顾云汐身上,哭腔地叫姐姐,顾云汐拧黄瓜似的握住,“来了就为了欺负我”
“不是”
“不是什么?”顾云汐哼道,“每次都是狼一样往我身上扑。”
“我喜欢姐姐才这样。”
“喜欢我不是应该先伺候我?”顾云汐故意挑理,“每次都是可着你先来。”
这话倒是听得林竹隐怔了一下,她立即反思,“姐姐说的是。”说罢,不等顾云汐回过神,她便握住顾云汐的腕子用力,顾云汐吃疼放开朋账的腺体。
林竹隐往下层,掰开顾云汐的腿,动手就要扒顾云汐的睡裤。
顾云汐吓了一跳,“你干嘛?”
“伺候姐姐。”
“……”顾云汐没回过神,睡裤已经飞了,“你!啊”顾云汐斥责的话根本来不及说出口,因为有只小狼一下子命中她的要害,娘咧不行了要从苏糖变成朊糖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犊子的舌头好吃。
舌头:我不仅好吃,还好会干呢。
留言这么少,写的我兴致缺缺,考虑砍下大纲早点完结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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