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锐未调查黑莲教,自然不知黑莲教的底细,如今听伍战法细说,才得知黑莲教的猫腻。竟然以肃清人世间罪恶为己任,而在他们眼中,夏皇就是人世间最大的祸端,只有消灭他,才能还世间清白。
呵,小样!
胆子挺肥,竟然敢和夏皇为敌,那这个黑莲教就不是普通宗教了,而是邪恶宗教。对于邪恶的宗教,夏皇曾下令一经发现立即肃清,绝不姑息!
伍战法曾是奴隶,都知道黑莲教有问题,夏皇会不知道?
相信各位皇子稍微深入调查,也会查出黑莲教的问题。
萧锐突然反应过来,夏皇也许是让找夜王萧合鼎,但现在看来啊,在这个寻找的过程中,第一堂课马上开讲了。
面对在京城中罪恶深种,攀枝错综的黑莲教,皇子们该如何做?
当然,这是后话,因为萧锐的调查方向本就不在黑莲教身上,对他而言,找到夜王才是最重要的。
萧锐看向贾诩,贾诩笑着对伍战法说道:“伍战法,殿下正好有件事感到棘手,苦无人员可用,如今你来了,何不显露一手?”
伍战法一喜,立即起身抱拳道:“属下愿意效力!殿下、先生,你们尽管安排。”
萧锐道:“南城区的景兰大街拐角,有家五香脱骨扒鸡店,你夜里帮我侦查一下,我怀疑店内的夫妻两人是黑莲教的狂热信仰者,看看他们有何异动,你可有信心?哦对了,这夫妻两人也是练家子出身,不知武艺如何,你要小心暴露行踪。”
“殿下放心,我下午先去扒鸡店探探风。”伍战法兴奋道。
又吃了十个馒头,伍战法兴冲冲离开宅子,去探查消息。
下午申时,萧锐正和贾诩喝茶,伍战法回来了。
“殿下,先生,属下回来了。”伍战法在门外叫道。
贾诩让他进了屋,伍战法道:“殿下、先生,我去了那家扒鸡店,见到了那对夫妇,果然如殿下所言,那对夫妇武功不俗,依属下之见,应该都在三品修为。”
“嗯?”萧锐纳闷了,他还是第一次听说武功的品阶,平时接触不到:“你们武者对修为是如何划分的?”
伍战法道:“其实并没有统一的标准,只是一个比较笼统、被大多数武者认可的标准,纯粹以战斗力划分,一共分为六品,从低到高,以相同方式对战一名骁勇士兵,第一品的战斗力,可战胜五名骁勇士兵。第二品,可战胜十名骁勇士兵。第三品,可战胜二十名骁勇士兵。第四品,可战胜三十名以上骁勇士兵。第五品,乃是百人斩之勇。第六品,乃是万人敌!”
“第五品和第六品已经是绝顶高手,说是万人敌,自然不是一人对抗万人,而是指人尽无敌!”
萧锐有些瞠目结舌,他这幅身体从小弯弓上马,还以为能入个品阶,没想到连第一品都不是。自己能战胜五名骁勇士兵?不论是赤手空拳还是兵器对敌,都很难吧。
“伍战法,你是几品修为?”萧锐好奇道。
伍战法挠挠头,笑道:“属下不才,刚入第四品。”
“四品?”萧锐眨眨眼,艳羡道:“你能单挑三十个骁勇士兵?”
伍战法道:“我喜欢用刀,以刀对战还是能取胜的。其实当技巧到了一定程度,骁勇士兵就算仗着人多围杀,也不用怕,三尺之内,又能站多少人啊,只要控制好节奏和防御并不难。难的是百人斩和万人敌。”
“你看我还有机会成为高手吗?”萧锐憧憬道。
伍战法摇摇头,道:“殿下勤加努力,成为三品高手还是有机会的,四品之上就很难了。”
“好吧。”萧锐大失所望,伍战法口中的勤加努力,是何等的努力法?自己这娇生惯养的身板,估计不可能闻鸡起舞,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了。
这时,伍战法说道:“打打杀杀终究是匹夫之勇,像贾先生,虽然毫无武艺傍身,但凭借计谋,才是真正的万人敌!”
这话没错!萧锐非常赞同,贾诩的毒计坑杀数万人不在话下,武功再好,能有这样威力?
所以才有上战者伐谋!
“哈哈,老夫承战法吉言,若有这等智谋,虽死犹荣。”贾诩大笑道。
闲聊后,扯到了正题上。
“殿下、先生,扒鸡店的夫妇联手都不是我的对手,所以夜中监视自然不是问题。不过,我还发现这两人的不简单之处。”伍战法说道:“这两人走的不是江湖路子,而是军伍出身。我怀疑他们曾是军中高手。”
“女的也是吗?”萧锐为了确认问道。
伍战法点点头,道:“非常肯定,我不会看错。军中高手的精气神和江湖人完全不一样,是掩盖不掉的。”
萧锐和贾诩对视一眼,都有些惊愕。
“花木兰?”萧锐忍不住地猜想,是不是女扮男装啊,但在大夏国的军队中几乎不可能。
那么,这女子如何军中出身?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此军,非大夏之军。
大夏国接壤三国,北方大齐国、南方大燕国、西方大赵国中,而大燕国就有女将军。
嘿,不仅是女将军,还有女皇帝呢。
百年前大燕国就出过一名武樱帝,便是女皇登基。据说,现在的大燕国主久病缠身,他已经立下了太子,却是庸庸碌碌之辈,远不如公主聪慧,据说大燕国主已经再考虑,是否要将皇位传给女儿继承大统。
当年武樱帝统御大燕国时,专门组建巾帼军,取巾帼不让须眉之意,到现在还依然存在。据说,巾帼军的女子全是高手,不逊色于任何儿郎。
“伍战法,晚上就由你开始监视,事无巨细,任何交谈和事情都要记下来。”贾诩告诫道。
“是,先生!”伍战法郑重道。
当夜,伍战法就去监听。
次日一早,伍战法就回来了。
“可有听到什么重要的信息?”萧锐问道。
伍战法有些犹豫。
“怎么了?”萧锐一看有戏,连忙问道。
伍战法说道:“昨日贾先生说,让我细无巨细,任何交谈和事情都要记下来。所以…还是我学给殿下听吧!”
“好啊,我倒要看看,这两人都聊的什么。”萧锐道。
伍战法捏着捏嗓子,故意让声音很细,看样子,是在学那婆娘说话:“夫君,天色已深,我们加把劲吧。”
“好嘞好嘞。”
“夫君,加把劲,对,就是这样…”
“娘子,你说全身抹满蔗糖,如何?”
“夫君,好主意!”
……
艹!
萧锐瞪大眼睛,严重怀疑伍战法在开车。
不不,在学习那对夫妇俩开车。
“殿下,他俩做扒鸡到深夜,然后就睡下了,只听到这些内容,并没有紧要的。”伍战法惋惜道。
“咳咳…”
萧锐剧烈咳嗽,这么说那男子用力是在做扒鸡?
我去,白激动一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