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1)

“这是……花?”孟怀泽看向邬岳,没等他回答又紧接着问道,“你从乌羽泽带回来,我种到院子里的那枚种子?”

邬岳手抵在下巴处,对着眼前硕大无比的花上下打量了一番,点头道:“应该是吧,跟乌羽泽旁边的那些长得还挺像。”

“你说的蓝色小花?”孟怀泽的冷静再也维持不住了,瞪着邬岳咬牙切齿道,“小花!”

他在“小”字上咬得格外地重。

邬岳也有些委屈:“是小花啊,我怎么知道它到了人界还会变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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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怀泽看着眼前巨大的蓝色花朵,深呼吸了一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问邬岳道:“那现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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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岳扬了下眉:“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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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前一步,干脆利落地出手,一把掐断了那花后面的根茎,花瓣上面的蓝色粼光霎时暗淡下去,还未等彻底变暗,金光便强势地将之彻底摧毁,在空中消失不见了,随即那金色光芒顺着枝条沿溯向根部而去,所过之处先是粼光变暗,随之连着粗壮枝条一起散去。汜减zcWx.oR*G汜

邬岳嫌慢,手心中攒起妖力,冲床榻上的那大洞处直击而去,孟怀泽来不及阻止,便听砰一声巨响,金光凛冽,孟怀泽忍不住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那怪物一般的枝条已经不见了,他的床也彻底塌成了两截。

邬岳拍了拍手,显是对自己很满意,他看了一眼孟怀泽,金色的眸子微微眯起,似是还想求表扬。牺如 tianlaixsw.com 牺如

孟怀泽却只顾得看自己零散的床榻了,心疼得嘴唇都有些发颤。这一下得多少银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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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候,门边又是哗啦一声巨响,孟怀泽的门不知被院中哪根不长眼的枝条一条子抽下来,晃悠悠两下,砸地上摔得稀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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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怀泽的视线落在地上零散的门上,脸上的表情有些绝望,光着脚便往院中跑去。

乍一眼见到院中的情形,孟怀泽差些没一口气没上来厥过去。

院中一片狼藉,四处都有粗壮的枝条破土拱出来,孟怀泽刚洒了种子的地被翻了个遍,冬日里干枯未焕生机的草木也都被连根掘起,混在乱糟糟的泥土中,石桌子也裂了,他的海棠树被抽得歪歪斜斜,地下的根系都露出一些,幸是惊险地立住尚未倒下。

那些枝条钻出地下后迅速地抽条伸展,有几根已是招舞着高过了院墙,还托了两朵闪着盈盈蓝光的巨花,宛如半空中浮着的两只巨碗。

孟怀泽生怕这怪异的景象被其他人看到,一时间也顾不得心疼了,急声回头喊邬岳。

眼前黑影一闪,孟怀泽蹙眉看向院中,邬岳利索地跃上一根高处的枝条,金色的妖力直冲着地面上破土的根处而去,那微弱的蓝色霎时被金色吞噬殆尽。

邬岳的妖力强悍,然而这些枝条并非妖物,只不过是到了人界变异的草木,邬岳一时也无法彻底剿灭它们,只能四处腾跃着挨个地将破土的枝条压制摧毁。

孟怀泽帮不上忙,只得着急地站在一旁,时不时地提醒邬岳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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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尚是初春,冬寒仍旧凛冽,夜间尤其冷得厉害,孟怀泽被这些枝条从床上逼下来,身上只着了一件单薄里衫,凌乱地露着领口的肌肤,冷风肆无忌惮地灌进去,孟怀泽却完全分不出心思感知冷暖,只是紧张地盯着邬岳的来回动作。

“后面,你后面!又出来一个!”孟怀泽喊。

邬岳视线向后一扫,妖力砸向那刚拱出的枝条,须臾之间那处地面又恢复了平静。

孟怀泽松了一口气,院中的枝条已是少了许多,也不似方才那般四处拱出了,然而他一口气还未松到底,脚下的地面突然剧烈摇晃起来。

有根枝条恰是从他站的地方拱出来,长得极快,孟怀泽甚至来不及作出任何躲避,便被顶得双脚离了地,狼狈地抱着那枝条梢端升到了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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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邬岳!”他慌乱地喊邬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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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因着是最后一条花枝,这根枝条似是攒足了全部的余力,长得飞快,就在孟怀泽喊邬岳的空当,梢头上已是顶出了一个比之前那些都大的花苞,正抵在孟怀泽的腹部下方。芈何芈

邬岳解决了身周最后一根变异的枝条,听到孟怀泽叫他,回头便见孟怀泽被顶在半空中,他身下的那个花苞轰然炸开,一阵花瓣抖簇声,孟怀泽掉进里面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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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一只手抓上花瓣边沿,孟怀泽从花中间晕晕乎乎地探出了头。这花重密精巧,里面有多层花瓣,又因长得极其巨大,孟怀泽一个成年男子坐在其中,竟是被掩映得只能露出一个脑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他的脸上头发上沾的尽是细碎的蓝色粼光,是掉进花里面被蹭上的。

孟怀泽坐在其中,动作稍一剧烈,那枝条便晃动起来,花也跟着晃,孟怀泽试着站了几次,最终还是放弃了,抬起脸有些无奈地看向邬岳。

邬岳正蹲在高高的海棠枝上,托着下巴瞧着他。那旁逸出的几根海棠枝条与邬岳比起来显得无比羸弱,他却极是轻巧地蹲在上面,黑色的衣衫在夜风中悠悠垂晃,看起来闲适至极。

其余的枝条已经全被邬岳收拾干净了,院中的异响终于消失,孟怀泽看着邬岳,发现这只妖怪没有插手的意思,于是开口喊道:“你把我弄出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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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岳仍是饶有兴致地瞧着坐在花心中的孟怀泽。

孟怀泽觉得有些奇怪,蹙眉问道:“你在看什么?”汜减汜

邬岳这才悠悠开口:“在看妖精。”

“妖精?”孟怀泽一愣,下意识地往周围看去,手拂开眼前的一片花瓣,松开时手上又多沾了几分粼光,脸上也多了几点发光的蓝。

他什么都没看到,奇怪道:“哪儿有妖精?”

邬岳看着他,不紧不慢道:“花精自然是在花里。”

孟怀泽这才反应过来邬岳是揶揄他,气道:“不用你了,我自己也能下去。”

他说着便想抓着身前的花瓣站起来,然而摇摇晃晃地站了一半,邬岳却轻巧地从海棠枝上往下一跃,又将孟怀泽压回花中间。

花枝不堪重负,剧烈地摇晃起来,孟怀泽慌乱之下紧紧地抱住邬岳,两人陷在重叠细腻的花瓣之间,身上的妖怪还在没心没肺地笑。

半晌,花枝才悠悠止了晃动。

邬岳用手指在孟怀泽脸上拂了一把,松开时,指腹便也沾染了那华贵神秘的蓝。

孟怀泽这才发觉自己脸上也有这玩意儿,随着邬岳的动作,他伸手抹了一把脸,结果却是却抹粼光越多,孟怀泽有些气恼地放下手,往邬岳的衣裳上抹,黑色的衣衫上于是也闪起蓝色的粼光。

他气不过地伸手抓了一把身旁的花瓣,怒道:“这就是你说的蓝色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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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算,”邬岳也没料到这花到了人界能疯成这样,想了想道,“大不了我之后再从妖界给你带别的。”

“别!”孟怀泽被吓一跳,连忙道,“你可千万别再带了!”

邬岳敢带他也不敢要了,就这么一枚种子,就砸烂了他的床还差些掘了他的海棠树,孟怀泽现在想起来还心疼得直抽抽,于是有些不忿地伸手,在邬岳脸上用力蹭了一把,给他俊挺的脸上也蹭了蓝。

孟怀泽似抱怨似委屈:“我的床都被毁得没法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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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岳却不甚在意:“那就在这里睡。”

孟怀泽的一句“什么”还没问出口,对上邬岳近在咫尺的金色眼眸,所有未出口的话便都被吞咽了回去。

他背靠着花瓣承受着邬岳欺压而来的亲吻,上半身无意识地往后靠,身后的那几片花瓣也被他压得往外倒去,一阵扑簌乱响,那几片花瓣竟是被孟怀泽压塌了,花根溢出闪着微弱蓝光的花汁,沾染得两人身上尽是。

孟怀泽喘息急促,他抓着邬岳的手臂,颤声问道:“你做什么?”牺如 75zw.com 牺如

幕天席花,邬岳却是理直气壮:“做床上没做完的事。”

“不……”孟怀泽微弱的拒绝被突然而来的呻/吟取代。

因着两人的动作,身下的花一直未曾平静,孟怀泽宛如浮在柔软的水中,他抓不着力,只能抱紧身上的邬岳,任由他一寸寸地侵/占。

枝条带着花在月下轻微晃动,孟怀泽难/耐地仰起脖颈,向邬岳露出脆弱的命门,上面零散闪烁着点点蓝色荧光,让他更像是一只生在花中的妖精。

情/欲之中,孟怀泽睁开眼,隐约看到头顶上疏落的海棠枝,其间掩着一弯清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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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笼在重密的花瓣中,身下是细腻柔滑的触感,周围是神秘闪烁的蓝色粼光,灭顶的快活中,孟怀泽竟生出一丝错觉,仿若此时他正陷入某个只存于神话中的精灵密地,他褪去了人的礼义廉/耻,光/裸地存在于这片无人知道的密地,肆无忌惮地沉于放纵的情/欲。芈何芈

静谧的月下夜色中,有风微微吹过,重密的花瓣晃动不休,包裹着无人可知的隐秘欲/望。来源长佩文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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