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双眼睛的古风,不知为何,从那一双眼睛之中,看到了一抹心疼……
“小丫头……我想要,帮你觉醒太古血脉。”古风不敢去看羌灵的眼睛,避开了她的眼神,出声说道。
“觉醒太古血脉吗?太古血脉,很厉害吗?还不是要你来保护我。”羌灵自嘲一笑,太古血脉?有何用处……
“丫头那可不一定,太古血脉,听那些至尊前辈说,可是很厉害的,如果你能觉醒的话,或许以后就要你来保护我了。”古风笑笑,他知道羌灵这么久以来的无奈和心酸。
她从来都是站在自己的身后,却没有人知道她有多么的想要和自己站在一起,有多么的想要和自己一起战斗。
但是她不能,只是因为她的实力做不到,如果她不顾后果的那样做,挡在她身前的那个少年会受到更多的伤害。
他也感受过站在别人身后无力的滋味,但是那也只是一次而已,但是一直以来,羌灵尝过无数次这种滋味。
光是羌国那一次,就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现在想想,自己或许在某些地方,还不如羌灵……
“太古血脉……很厉害吗?我不觉得。”羌灵摇了摇头,她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对这太古血脉失望了。
或许在某一刻,她得知自己身负太古血脉,有那么的一些兴奋,但是现在看来,当初有多兴奋……现在就有多失落……
“放心吧,我不会再让你承受那些了,再也不会了……”古风有些心疼的一把将羌灵拥入怀中,感受着怀中的温软,古风暗自发誓,不再让羌灵一人承受这些。
她不该承受这些东西!他说过,要将这些东西!一脚踏碎!现在到了实现的时候了……
抱着羌灵的古风微微一笑,默不作声的将自己的食指划破,鲜血流溢而出,他一把将羌灵推开,用食指点在羌灵的额头之上。
嗡……
在古风染血的食指点在羌灵额头的刹那,羌灵额头闪烁过一股诡异的血光,还不等羌灵反应,那血光就如同饥渴的野兽一般,开始吸食起古风的鲜血来。
“你干什么!”羌灵想要退后开去,却被古风一把拉住。
“我现在在做的,是我答应过你的事情!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虽然这样说着,古风的脸上还是迅速的失去血色,那吸食自己鲜血的速度,简直可以和星塔第二层的镇天餮石像比拟了。
“臭小子你在做什么!”在古风脑海之中的白老也出声喝道。
“白老,我知道,我的精血,有些特殊,既然可以引动星塔第二层的镇天餮雕像,我的血,不一般吧……”古风没有理会白老,只是自顾自的说着。
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他的鲜血之中,蕴含着一丝微不可察的紫色,若是不仔细看的话,与普通人的鲜血无异。
但是若是仔细检查,就能发现,虽说那种紫色几乎淡的不存在,但是也还是真真实实存在的。
“小子,你的血……的确有些不同,但是,你要是这样下去的话,这丫头体内的太古血脉,虽说会被你所引动自然觉醒,但是你想过你失去了这些鲜血的后果吗?”白老急急说道,想要古风感觉停下这一切。
“看起来,我的鲜血,还真的有些其他的作用啊,那我的身世……想来白老也应该知道一些吧……”古风一笑,笑的有些牵强。
“你的身世……和这鲜血,确实有些联系,你或许从很早就发现了自己鲜血的不同吧。”白老眼见古风如此倔强的模样,也只能无奈一叹,古风这小子有的时候,就连他也改变不了古风想要做的事。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古风悲戚的怒喝道,不顾鲜血离体的虚弱,悲戚异常的疯狂吼道。
“小子,你知道了那些,对你没好处,你莫不成以为老头子我会害你不成!”白老见古风如此这般模样,一声厉喝!
现在最关键的,就是让古风停下手中所做的一切,只要古风停下,那接下来的一切,都好解决。
而伴随着古风的鲜血被羌灵额头的血光,吞噬,羌灵的意识也变得越来越模糊,但是模糊之间,羌灵可以感觉的到,身体之中,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慢慢的涌现。
那股力量,说不得多强大,但是却在瞬息之间,把她的所有经脉,全部给充满,原本她停滞不前的修为,在这股灵力涌现的瞬间,飞快的飙升起来。
“小子!你给我停下!为了一个太古血脉损失你自己的血脉!你觉得值得吗?!”
听到白老这声的古风笑了,笑的很诡异,他收回了按在羌灵额头之上的手指,将几乎已经战立不稳的羌灵扶住。
“血脉?白老你终于肯说了吗?我那紫色的鲜血,也是血脉?”
听到古风如此开口的白老却是一下子说不出话来,过了许久,才是继续说道:“这小丫头的血脉之力已经被引动,现在需要做的,就只是时间而已,等她体内的血脉之力将她的身体彻底的洗伐过一遍之后,她的太古血脉,就算是真正的觉醒了……”
“很简单啊……为什么你不早说,为什么不让我早些这样做,这样的话,她也不需要承受这么多了。”古风看着怀中的羌灵,眼中满是温柔。
“小子……你想知道你的鲜血为什么是这样的,你想知道为什么你的鲜血可以契约星塔,可以引动太古血脉,甚至可以引动镇天餮的石像对吧,我只能说……现在的你,想要知道这些还太早了。”白老有些责怪的说道,显然他知道古风体内血脉的事情。
可以说,契约星塔,引动镇天餮石像,几乎都是白老在一旁提示的,契约星塔更是白老直接帮古风做了。
古风却不管白老,只是注视着怀中的羌灵:“白老,我知道你是怕我知道了之后做出什么事来,但是你也知道,现在的我,没有能力去做那么多的事,所以我觉得,我有知道的权利,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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