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库卡斯下达了命令后,那老兵飞快的跑了出去去传递他的命令去了。除了留守的一百多个需要操控车床弩和喷火器的老兵照看老家外,其他的老兵们全都聚集在一起,他们飞快的穿戴好了盔甲,准备好了武器,杀气腾腾的聚集在一起等待着杀戮的到来。在他们看来,整整就是杀戮,无所谓正义之分,无所谓好坏说法,他们只需要机械性的杀戮就可以了。
等库卡斯在身上缠绕了赤铜锁链和拎了赤铜攻城锤从地下空间里走出来看到眼前的一切后,心里十分的满意。他头戴牛角头盔,赤裸了上身仰天咆哮起来:“吼!无论是谁截杀了给我们运送的货物,我们都要报复回来,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不是好惹的。”
没有激情的鼓舞言语,只有大声的咆哮。“杀!杀!杀!”所有的老兵们包括那些留守在营地中的老兵们同时喊叫起来。
一番疯狂的咆哮后,库卡斯亲自带队朝货物被截杀的地方飞奔而起。百余名老兵则催动了战马紧随而去。
一路上有老兵渴望鲜血占满人身,因此发出一声声怪叫来。而库卡斯知道这些老兵们脑袋都出现了一些问题,因此也不阻拦,反而在他们的带动下,也不时的发出一阵阵怪叫出来。
五十多里路程对库卡斯他们这些全速奔跑起来的骑兵们来说不过是半个魔法时的时间而已。等他们抵达了目的地后,只见眼前一片狼藉。
马车的残骸、尸体、鲜血、破损的武器,这一切都证明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杀戮。
有善于侦查的老兵仔细辨认了那些尸体和地上的痕迹,而后给库卡斯指明了一个方向。
“聚集地的人吗?”看着老兵指点的方向,库卡斯不由的扯起嘴角来笑了起来:“走,给我追上去,全都杀了。”
一阵阵怪叫声起,百余名老兵跟随了库卡斯狂奔下去。只不过这一次带路的是那个善于侦查的老兵,他不时的去辨认地上的痕迹,而后催动战马继续追下去。
事发地距离那个最大的聚集地也有五十里路程,等库卡斯他们快要追到聚集地的时候,终于有所发现。
一个数十辆马车的车队在缓慢的行走着,在四周围有护卫和佣兵们四处游荡警戒。
“是这个队伍吗?”库卡斯放缓了速度快速的询问那个老兵。
“是的。”这老兵仔细观察了那个队伍行走过后的痕迹后,立刻肯定的说道。“我在追踪方面,从来没有出过错误。一些潜伏者的追踪本事都没有我的大。”
“放心好了,即便是出了错误也无所谓。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库卡斯狞笑起来,满脸的残忍和狰狞咆哮起来:“准备手弩,杀!”
说话间,他抓了两根标枪狠狠的投掷出去,那两根标枪发出一声凄厉的啸声,瞬间撞击在两辆马车上。标枪刺入马车当中,旋转的力量和特殊的手法瞬间撕裂了整个马车,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是那驾驶马车的车夫也被两个标枪的力量掀翻下去。
百余架重型手弩瞬间喷出三棱箭矢来,每一个手弩上都安放了三枚箭矢,一次性发射出去,足足三四百根箭矢。箭矢好似雨点一般落在那个车队成员身上,只是这么一下,那些围绕了车队警戒的佣兵、护卫们就有一半左右翻身倒地不起。
锁链扣在链锤尾部,钢铁手套上的花纹死死的咬住锁链,而后库卡斯转动锁链,整个钉头锤瞬间变成了一个流星锤飞舞起来。
那车队的人本来见库卡斯他们冲过来就做出了防御动作,但是他们的防御力量实在是太过弱小了,在重型手弩面前,那沉重的盾牌好似纸张一般无力。身上的皮甲更是起不到半分的作用。
车队的主人根本想不到这突然从后面追来的骑兵们如此凶残,连话都不说直接开始了杀戮。那车队的主人大声的呼喊着他雇佣的佣兵以及商队的护卫,让他们组织力量进行阻拦。
残存的人手驾驶马车想要形成防御。在一百多个百战老兵眼中,这些人进行的防御动作实在是太慢了。他们挂上手弩,纷纷投掷出了双刃飞斧朝这些人劈砍过去。
高速旋转的双刃飞斧在战场上甚至能够撕裂一指多厚的铁制盾牌,如今面临木制的马车,更是能够轻易的撕裂开来。
库卡斯挥舞了他临时组装出来的流星锤率先冲到商队中,身披重甲的角马根本不在乎身前的马车残骸,径直的撞击上去,瞬间就把那马车残骸给撕裂。而库卡斯手中的锤子带了一股恶风狠狠的砸在一个从地上猛的跳起来的护卫身上。
遍布了特制尖刺的攻城锤砸在那个护卫身上,瞬间把整个人都给撕裂成了碎块。
“吼!都给我死去。”库卡斯大声的咆哮着。重武器精通开启,那沉重的链锤上下翻飞,或是砸在马车上,或是砸在人体上,无论是砸在那里,都能轻易的撕裂一切障碍物。
“住手。”一个战士从马车下钻了出来,那战士飞快的朝库卡斯奔跑过来,他双手上带着炼金师们的炼制出来的火焰拳套。斗气催动,两道火焰好似弯刀一般从他拳头上飞出来朝库卡斯的角马绞杀了过去。
“滚开!”库卡斯怪叫一声,他猛的扭身,手中链锤划了个半圆出现在那两个火焰刀前面。特制的能够旋转的锤柄让整个攻城锤高速旋转着,在重武器精通天赋的开启下,如此技巧被他轻易的施展了出来。链锤转动,撕裂了火焰刀,瞬间就出现在那个战士跟前。
“嗨”这战士躲闪不及,他双手合十在胸前,而后猛的朝外面挥去。一层淡蓝色的斗气光芒浮现在他双臂间。斗气闪动,瞬间就跟库卡斯的钉头锤撞击在一起。
‘啪!’一声脆响,那浓厚的斗气瞬间被撕裂,转动的钉头锤好似一个钻眼机一般,狠狠的撞击在战士胸膛上,随后把他上半身给绞成肉酱散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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