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数十日时间,关于试炼之地的流言疯狂的在荒古世界中流传起来。而这种流言随着一些人得到通行证后,更加疯狂起来了。
最起初抢夺通行证的只不过是一些传奇和神灵手下的低阶职业者,但是随着时间推移,一些寿命即将消耗一空的传奇和神灵们,则亲自加入了搜寻、抢夺通行证的行列中。
这些寿命即将耗尽的传奇和神灵们,在得知那试炼之地中有关于成就大能的流言后,这才起了搏一搏的心思。
而随着这些传奇和神灵们的加入,越来越多的传奇和神灵们加入了进去。而这种风潮,很快则影响到了伊萨格家族的几个少女们身上。
“听说那试炼之地中有关于成就大能的秘法。”一个少女目露金光,一脸兴奋的说道。
“听说那试炼之地中有无数的奇珍异宝,甚至还有传说中的位面宝物和道具。”
“听说那试炼之地的时间流逝是这荒古世界的二分之一。”
各式各样的流言汇总到伊萨格家族的女人们手中。她们仔细的分析了这些流言后,认为只要这流言中有一条是真实的,那她们就可以借助试炼之地获得莫大的好处。
“这或许就是我们伊萨格家族崛起的一个契机。如果我们把握了,很有可能让伊萨格家族的荣耀真正的展现出来。”文静少女绷紧了脸蛋,一脸认真的说着。
“不错,无论真假,我们必须尝试一下。”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一起出手抢夺那通行证。”
六个少女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很快就决定了一些事情。
然而想要得到通行证,她们必须离开经营了数十年的城池。因为在她们四周围,根本没有任何通行证的消息。
“我们需要七个通行证。而这七个通行证,必须要经过血雨腥风才能到手。”这些女人们心思敏锐,很快就发现了其中的困难。但是为了展现出伊萨格家族的荣耀来,她们还是最终下定决心四处出击,搜寻通行证。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距离开启试炼之地的时间越来越近了,而荒古世界中的生灵们抢夺通行证而爆发的战争也越来越是激烈。
在这几年时间里,伊萨格家族的女人们转战数十亿万里路程,只是为了得到一些通行证。然而她们在争夺通行证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个荒古世界中的高手实在是太多了,庞大的势力也是数不胜数。
几年的搏杀,不要说抢夺一个通行证了,就是自身的性命,也差点丢掉。
“该死的,谁能想到这个荒古世界中竟然有如此多的半步大能?以前从来不见他们出现,现在竟然好像是荒原上的野草一样,钻出一茬又一茬。”少女们抱怨着,但却没有办法改变这一切。她们只能转战一个个区域,去抢夺那珍贵的通行证去。
在一次次的争斗中,她们胜利过,也失败过。胜利的时候可以轻易的磨灭掉一个庞大的组织和势力。失败的时候甚至连仇敌的衣角也不曾损坏了。
表面上十分平静的荒古世界,因为库卡斯他们弄出来的试炼之地而陷入了混乱之中。每天都有传奇和神灵受伤隐藏,也有传奇和神灵陨落。不过每天也有传奇和神灵飞升到这世界上来,快速的填补着因为杀戮而消耗的人口。
在这长达十年的抢夺通行证的日子里,一些表现极其强势的职业者脱颖而出。这些强势的职业者们甚至不是传奇和神灵是,他们只不过是达到了十二阶巅峰而已。但也就是十二阶巅峰的力量,让他们斩杀了很多传奇和神灵。
按照库卡斯的看法,如果这些年轻的低阶职业者们不死亡,他们将来的成就绝对不会低于现在的大能们。当然,前提是这些强势的天才人类,能够一直幸运的活下去。
长达十年的战争结束了,而根据库卡斯他们的统计,至少有十多万传奇和神灵在这十年战争中陨落了,至于陨落的低阶职业者,更是数不胜数。
这数字看起来十分的庞大,但是在库卡斯他们眼中看起来却异常的渺小。要知道,在上一个时代,因为一场位面战争,每日陨落的传奇和神灵就有数万甚至数十万。
“或许是因为这个时代晋升传奇和神灵极其困难,才导致了这些传奇和神灵们在相互厮杀的时候,往往会给对手留下一些余地的缘故吧!”面对这种现象,库卡斯只好用这种想法给自己解释。
他的解释或许有些牵强,但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其他的理由能够解释这些传奇和神灵为何在争斗的时候不肯生死搏杀。
十年的通行证争斗告一段落,伊萨格家族的几个少女并没有按照她们所想象的那样争夺到通行证。反而因为连续的争斗,所有的人都受到了极其严重的伤害。最严重的时候,她们当中那踏足半步大能的大姐几乎都要被人轰杀成灰烬了。
而在此期间,库卡斯一直都在默默的关注着,即便是她们当中有人即将死亡时,他也不曾出手庇护。
漫长的争斗,让伊萨格家族的少女们清晰的认识到这里是荒古世界,而不是她们以前所在的位面区域了。
在这荒古世界中,汇聚了无尽虚空中无穷位面中最强大的顶尖职业者。那些职业者们,每一个都在各自的位面中横行天下,强横无比,根本不是她们以前所想象的那种弱小。
“该死的,我们一定要得到一些通行证,等我们踏足那试炼之地后,绝对能够成就无上大能。甚至得到一些奇珍异宝也不是不可能的。到那时候,我们翻过身来斩杀掉那些曾经羞辱过我们的人,让他们知道我们伊萨格家族的强大。”
各式各样的念头在这些女人们脑海中翻滚,不过在经过十年的争斗后,她们经历过很多次的胜利和失败。这短短十年得争斗,让她们明白了很多以前不曾明白的事情。因此做事情的时候,也要比以前圆滑了很多。
当然,十年的争斗,她们虽说没有得到通行证,但却在经历了一次次的争斗后,自身实力都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提升。而这种提升速度,是她们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其中收获最大的,则是那妖艳的女人和一脸古板的女人。她们在争斗中,很快突破了传奇的限制,踏足半步大能境界。
也真是这两个女人踏足半步大能地步,这才让她们在后面的争斗中艰难的存活了下去。
“我们必须蓄积力量,否则单独凭借我们几个,根本没有办法抢夺那通行证。”在十年争斗结束后,这些女人们很快就提议想办法弥补她们的不足之处。而她们认为自己不足的地方,其实并不是自身实力有多么的弱小,而是手底下没有炮灰供她们驱使。
因为在那一系列的争斗中,她们发现自己这方胜利的时候,对手往往跟她们一样,手底下根本没有人。而她们失败的时候,对手手底下往往有成千上万的十二阶甚至踏足半步传奇级别的生灵。
“不错,我们也要培养一些得力的手下。恩,距离下一次试炼之地开启还有十年时间,而在这十年时间里,我们一方面想办法争斗通行证,另一方面开始培养下属。等我们积攒了足够的力量后,就可以踏足那试炼之地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谋划,伊萨格家族的这群少女们很快制定了一份详细的规划。而在她们按照一定的次序去执行自己的计划时,库卡斯则放弃了对她们的关注。转而把主要精力放到感悟天地规则和淬炼自身规则方面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荒古世界中的争斗仍然在持续着。后来有大能们商议一番,召集了所有的大能,修改了那试炼之地中的一些规则。
在修改规则后,变化最大的则是试炼之地的开启往后又推迟了十年时间。同样,通行证的发放也推迟了十年时间。如此一来,却是给荒古世界的传奇级别生灵们留下了一段短暂的安宁时间。
当然,这一段时间在库卡斯他们看来是安宁的,但对下面的传奇级别生灵而言,只不过是把明面上的争斗转移到了阴暗处。而这阴暗处的争斗,在某种程度上甚至还要比明面上的争斗更加残酷。
随着时间推移,每年飞升到这荒古世界中的传奇级别生灵越来越多。而且这飞升上来的生灵,也不再单独局限于人类了,其他种族甚至是魔兽也都出现了零星的飞升着。
伴随了越来越多的飞升者出现,库卡斯他们苦苦的推演和思索着这个时代的规则为何要把所有的传奇级别生灵都要汇聚到一个位面之中。
这样的推演和思索注定是没有结果的,但是他们仍然不甘心,想要知道这其中隐藏的秘密。
而随着时间推移,这个位面也就是荒古世界的面积也在缓慢的扩张着。几乎每一年,都有一座大陆生成,或是一座大陆缓慢的增加一些面积。
伴随了位面内部面积的扩张,库卡斯他们这些大能也发现了遍布位面的规则也稍微稀疏了一点。虽说不过比以前稀疏了千万分之一,但仍然让敏感的大能们察觉到了些东西。
在这位面扩大之际,库卡斯极其幸运的感悟到了一些强大的即将达到秩序锁链级别的规则。而在这些规则给他带来的知识下,经过数年时间的尝试,他再一次把自己的一道心神力量送到了无尽虚空中。
这一道心神力量刚一踏足无尽虚空,就感受到了虚空之中无处不在的波动。让库卡斯感到惊喜万分的是,这无尽虚空之中,每一道波动之中都或多或少的蕴藏了一些规则碎片。而且这些规则碎片的级别很高,几乎都快要接近秩序锁链规则级别了。
秘法流转,这一道心神力量在无尽虚空中演化,瞬间就凝聚出一个本体的投影出来。
这投影悬浮虚空,看到脚下足足有数亿万里大小的位面,又看到了无尽虚空中好似繁星一样多的位面后,库卡斯狂笑不已:“哈哈!本座终于再一次见到这无尽虚空了,终有一日,本座的本体也会脱离这个位面,重新横行在无尽虚空之下。”
库卡斯狂笑着,被变相的囚禁在一个位面中数千年之久,这让他的心情一直都很压抑。
在他的认知中,每一个强大的存在,都是遨游在无尽虚空之下的。一个位面再是强大,其中蕴藏的规则再是强横,也不会让那些遨游在无尽虚空下的生灵们为止长时间驻足。
在他看来,只有能够自由翱翔在虚空之下的大能,才算是真正的大能,而一个大能想要成就无上存在,他的机缘就在无尽虚空中,而不是一个位面之中。
遨游虚空,看着一个个位面在自己身后流逝,库卡斯一直都没有停止他的笑声。自由,这突然间脱离位面的束缚,让他感觉到了什么是自由。这种自由并不是他在那曾经的虚空堡垒中心位面中自由自在翱翔的感觉,更不是他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的那种感觉。
横渡虚空,也不知道疯狂了多长时间,他这才清醒下来。而这一次清醒后,他发现昔日强大无比,可以经历无穷时代而不会蹦灭的虚空堡垒已经消失了,如今只剩下了一个中心位面还在无尽虚空中沉浮不定。
落在一个位面上,库卡斯用秘法感应这位面,发现这个位面不过刚刚诞生数千年时间而已。按照他的推算,这位面诞生的时候,其实就是所谓的黑暗动乱结束的时候。
连续查看了数百个位面,得到的结果都一样。不过他知道,这围绕了昔日的虚空堡垒中心位面四周围的虚空,很有可能在数千年前伴随了虚空堡垒的崩塌而彻底的泯灭过一次。
后来虚空重组,一些位面也就重新诞生,认真说起来,其实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在无尽虚空中遨游了很长时间,他的情绪才平稳下来。稍微思索一番后,他就把投影散去,通过秘法穿过那位面的规则限制和缝隙,返回了自己的本体之中调集了更多的心神力量一点点的渗透到无尽虚空中来。
疯狂的感悟规则,包括本体在内,全都用秘法不断的把心神力量绕过位面的规则压制,穿刺到无尽虚空中感悟着各种规则,从而不断的提升着自己的实力。
每一道心神承载的规则碎片达到极限后,就会返回本体,然后再把这些规则碎片一点点打磨到身体当中。
如此反复,不停息的感悟虚空规则,其速度,远比他感悟那位面中的规则快了数十倍之多。
“这个时期恐怕是这个时代的黄金时期。整个无尽虚空中,到处都是强大的规则碎片。说不上还有秩序锁链的碎片。而在上一个时代,我踏足无尽虚空的时候,虚空中的规则碎片数量极其的稀少,数年的收获,还不如这个时期一刻魔法时的收获。”
“恐怕正是因为这个时代刚刚开启,所以才导致了无尽虚空中有如此多的规则碎片。若是等以后越来越多的生灵踏足无尽虚空,那虚空中的规则数量恐怕会越来越少,到最后甚至彻底消失掉。”
“而现在若是我的本体能够踏足无尽虚空,那得到的收获将会是无法估量的。而每早一天时间踏足无尽虚空,那我的收获就会增加一分。”
有模糊的念头在他心头浮现,很快,他就做出了一个决定:那就是想办法打开这个位面的规则限制,从而能够脱离这个位面,自由的翱翔在无尽虚空当中。
有了这个念头后,他把自己的主要精力都放到怎样撕裂位面规则方面,至于那试炼之地的情况,他只是偶尔关注一下,并不会像以前那样,长时间关注那个试炼之地。
有了这个想法后,他就开始疯狂的推演着各种可行的方案。
“不行,单独是我一个人推演这个方案,耗费的时间实在是太过漫长了,而且占据了我巨大的精力。看来我必须要用其他的方法来推演了。”在推演数十个日夜没有任何进展后,库卡斯这才明白这项工程是一个极其浩大的工程。但都凭借了他一个人,没有漫长的时间积累,是根本没有办法获得成功的。
期间他也想要把自己的发现告诉其他大能,让他们跟自己合力推演。但是思索再三后,他把这个念头很快给撕裂成碎片,然后永久性的抛弃了。
“该死的,我这样做,不就是为了彻底的压制其他大能吗?又怎么能够把这种快速感悟规则的机会告诉他们呢?那样一来,我不就是永远也不能超越这些人了吗?”
“在这个时代,最强大的人永远只能有一个,那就是我:库卡斯。”
有念头在他脑海中疯狂的转动着,很长时间后,他这才想起当年血腥帝国制作的那些机械脑袋和机械学者们分析一个位面规则时用的方法。
“是了,当年那些机械学者们可以用数以亿计的机械脑袋一点点去推演位面规则,寻找规则的漏洞,那为什么我就不能重复当年那些事情呢?”
“当年的机械脑袋其实就是用普通材料制作而成的,功效其实并不是很强大。但是在这个位面,我却可以用其他方法改造那机械脑袋,让它们的功效达到极限。”
“是了,神灵的神格能够在刹那间处理亿万信徒的念头,为何我不能用神格来作为机械脑袋的核心呢?数十个,甚至成千上百个神格组合成一个机械脑袋,那速度,恐怕要超过当年那些机械学者们数百倍甚至上千倍。”
有了这个想法后,库卡斯转而开始研究起机械脑袋来。而且还派遣了十二具斗气盔甲一起出手,强行轰杀他所掌控区域神灵,剥夺他们的神格和神国。
疯狂的出手带来了丰厚的收获,短短百余天时间,这红了双眼的恶汉斩杀了数千名神灵。并完整的剥夺了这些神灵的神格和神国。
数千的神格和神国,按照他推演的方法,全都汇聚到从新设计的机械脑袋中,然后又抓捕了数百名传奇,用秘法封印了这些传奇后,强行抽取他们体内的力量,来维持这机械脑袋的运转。
容纳了数千神格的机械脑袋足足有数百丈大小,如此庞大的机械脑袋运转起来,很快就按照库卡斯的思路推演下去,尝试着用各种方法破解和瓦解这个位面的规则限制。
而就在库卡斯开启了机械脑袋开始推演各种方案,感悟破解这个位面的规则时,其他的大能们全都分出了一部分精力开始关注起库卡斯来。
要知道,这恶汉在短短百日时间里,斩杀了数千神灵,还强行封印掠走了数百传奇。如此大的动作,不仅震撼了他所掌控的区域。就是其他大能们的地盘上也都流传起来。
有人说在库卡斯掌控的地盘上出现了一个邪恶而又疯狂的组织,他们仇视一切神灵,甚至仇视凡是跟神灵接触的传奇们。
也有人说在哪里出现了一个禁地中逃出来的恶魔,这恶魔以神灵为食物,偶尔也吃一些传奇。
也有人说有人在试炼之地中成就了无上大能,他从试炼之地中出来,开始疯狂的报复曾经欺辱过他的人。
也有人说,哪里出现了一把传说中的位面道具。这位面道具出世,要品尝众生的鲜血才能够满足它的欲、望。
一时间各式各样的流言在荒古世界中疯狂的流传起来,其流传速度,一点也不比当年大能们推动试炼之地的流言慢多少。反而这些流言在有心人的推动下,速度更快,影响更大。
也就是在流言横飞的短短十多日时间,库卡斯掌控的地盘上,几乎所有的传奇和神灵都逃到其他地方去了,就是一些低阶的职业者们,也被影响到,他们跟随了自己家族或朋友,朝更远处行走,以求躲避可能降临到自己身上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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