夣罗愣了愣,她没有听懂李红霜在说什么,只是单纯的觉得B格很高,
她惊诧的看向李红霜,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传闻那赵无忧乃是天生的上古灵体,魔尊与瘟厄都想得到那人,昨天亲眼见到,果真让夣罗惊掉了下巴,她虽然是一条没有嗅觉与痛觉的虫子,
但并不妨碍其对美的欣赏,
天生的上古灵体多么罕见,那是这一界活生生的天材地宝,无论是用来交配产卵,还是用来吃掉补身子,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是个皮诺虫都想得到,
据说,皮诺虫遇到赵无忧,离得老远都能闻到那股香气,口水横流啊。
可恨被虹犼那骚狐狸先抢到了手,夣罗悔恨交加啊,说不定,吃了他的血肉,自己还能找回丢失的嗅觉与痛觉,
“当真如此?”
李红霜哪里知道那么多,被夣罗折磨了一夜,她生不如死。
“确实如此……”
“嘿嘿,你们可知道,这亵衣的主人是谁吗?”夣罗像炫耀宝藏一样,在几人眼前晃了晃,
故作小声的开口,
“是,赵~无~忧……”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目的,你们三人,是冷冰那溅人的手下,跑这么远来到大梁,不就是为了寻找赵无忧吗,可惜你们见到了他,却没有机会抓住他,反而落到我的手中,”
“你,李红霜,大梁的二公主,你那废物老娘人到中年,不理朝政,沉迷男色,荒淫无度,可惜让你这未长大的小鹰替她出战,让我给逮个正着。”
“可怜,可怜!到我的手上,就别想着活着出去了。”
“赵无忧?我们见过?不可能!”月缺大惊失色,
“怎么不可能,昨天你们刚见过。”
月缺三人回想起这些日子的见闻,似乎只有那狐妖的男宠,过于惊艳,让她多瞅了几眼,没想到那人就是赵无忧,
她们根本没将其与画中的佳人联系在一起,怎么也想不到,流落民间的赵无忧,先一步落入狐妖的手中,
我等怎能完成宫主交待的任务!
还有,这虫子,竟然将赵无忧的贴身内衣偷来,让她们闻了个遍,
好生不要脸。
“哼次,哼次。”夣罗重新捂住口鼻,陶醉的躺在血泊中,
“无忧,我的无忧,我会好好吃掉你的,啊!我想得到你,我想吃掉你!”
………
半个月后,尸群缓缓游荡到滦州城外,一路上,不知踏平了多少个人类的村镇,再也没有遇到像样的抵抗,就算遇到官兵,对方也只是骚扰一下,很快就撤离了。
更不知道自己一路被夣罗尾随,对方正寻找机会将他抓捕。
今天便是进攻滦州城的日子,赵无忧带着面纱,站在狐楼上,一副忧国忧民的伤感模样,
“恭喜宿主绿茶值+2。”
“恭喜宿主绿茶值+2。”
因为他发现,这个姿势,这个地点,绿茶值上升的更快一些,
想来,那妖狐在偷偷的观察他,看他凝望故土,身为一个男子,却像女儿家一样心系家国天下,是多么的不容易,
“奇怪,奇怪,怎么还没有反应……”虹犼揉了揉肚子,按理说,将近月把的时间了,她每天都坚持索取,该有点动静了,
可是肚子依旧什么没什么动静,
对于怀孕下崽,她也没有经验啊,血脉中的传承告诉她,到了交配的季节,找个相中的男人,自然而然就怀上了。
真是苦恼。
莫非是自己有问题?
“轰隆!”
只听一声巨响,地面开始颤抖起来,远处,稀薄的雾气被震个稀碎,一道道游离的白色剑气,不时反射出晶莹的亮光,凡是靠近的僵尸,全部被剑气剿成稀碎,
“这是,阵法?”虹犼微惊,
鬼魑率先一步,触手探入剑阵中,紧接着,那粗壮的触手也被飞舞的剑气削瘦了一圈,她收出来时,只剩短小无力的根部,
“咦……好厉害,我就说越靠近皇城,会碰到更多的人类强者,这剑阵看着就很厉害,还是让虹犼来吧。”
“咻!”
鬼魑还未离开,一道穿云剑,射穿了鬼魑的腹部,连带着将她甩飞出去,钉在数百丈外的地上。
“大胆妖物,胆敢在人间兴风作浪,今天,有我中域皇朝使者卫青在此,休得放肆,让我来替天行道,降妖除魔!”
一光头大汉飞在高空中,猛的坠落下来,不听声音,还真辨别不出来她是个女人,
持着一柄剑,整个人化作一道流光,朝鬼魑斩杀下来。
“救我虹犼!快救我!”
关键时刻,鬼魑再次脱离了肉身,化作晶莹的肉虫,被红色的狐尾卷走,逃去一劫。
“呦,来新人了,”虹犼挑了挑赵无忧的下巴,不在意的说道,见赵无忧不喜欢,便将他轻轻放下,手指抚过后者的发梢,凑近来嗅了嗅。
这一幕,皆被卫青看在眼里,
“好个蓝颜祸水,我早就听说有个风尘男子,不知礼义廉耻,与这狐妖勾结,残害百姓,枉为人族,庆州城之所以生灵涂炭,皆是因为你,今天,老娘连你一块给斩了去。”
卫青看到赵无忧被狐妖搂着,当即大怒,刚来到滦州时,她便听说狐妖作乱,特意命人打探一番庆州的事件,
结果得知,竟然是有男人与狐妖暗中勾结,不顾人伦理纲,光天化日之下,与狐妖做起亲亲我我的事情,魅惑官员,引妖入城,导致庆州城一毁俱毁。
赵无忧愣了愣,迎向光头女子的视线,见她一眨不眨的瞪着自己,这才明白,对方是在骂他不知廉耻,
“我……你在骂我?”
赵无忧脸色白了几分,想开口解释,看了眼狐眼微眯的虹犼,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卫青依然大吼着,骂他不守男道,
想来刚才被虹犼搂着,都被卫青到了,赵无忧眼中闪过失落之意,低下头眼眶一红,所幸挣脱虹犼的手臂,抹着眼泪跑向狐楼中,
“你骂我可以,打我也可以,但是你不能冤枉我相公,更不能骂他,你这个中域的使者,插手此事,我让你有来无回,呵呵……”虹犼望着赵无忧离去的背影,脸色沉下了下来,
若不是赵无忧,庆州城的人又能残存几成,
再说赵无忧回到狐楼中,脸色恢复了正常,外界已经打了起来,声势浩大,
她闲来无事,便往莲床的方向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