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刻已经容不得他多想,冰刃眼看就要劈到身上,运转电茫覆盖全身,准备硬抗冰刃。
“砰!”
一声闷响,电茫被冰刃劈破,寸头男子瞬间飞出几米,手脚顿时结冰,肉眼可见正快速地蔓延全身,心中一惊,连忙运转电茫化解,很快,结冰的手脚被电茫化解,蔓延全身的冰也被制止。
此刻,他眼神无比恐惧地看着王风,从来都没遇见过那么强悍的对手,这不仅令他很是震惊,社会中竟然还隐藏这那么恐怖的人。
王风静静地看着被击飞的寸头男子,被误认为异能者,他也没解释,只想知道这人是谁派来的,不过虽然对方不说,他心中也能猜出一二,这人不是张家派来的,就是李家派来的,因为也就是有这两家与自己有些恩怨。
但是张家不太可能,自己刚刚才将张翼等人教训了一顿,不可能那么快就查到自己的住址派人过,那就只有李家的可能性最大,想到这里,他语气不由淡淡地说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派你来的,今晚不杀你,回去告诉李家之人,自己的耐心是有度的,如果还有下一次,那就别怪我上门去讨个说法了。”
闻言,寸头男子脸色一变,眼神不断在闪烁,心中疑惑,对方是真的知道自己是李家派来的,还是故意在试探,但不管那种可能,他都不会开口说一句话。
缓缓起身,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王风,寸头男子不在犹豫,闪身离开了院中,消失在夜色之中。
王风叹了一口气,看着寸头男子刚才所站的地方,心中很是苦恼,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已经惊扰到了四邻,神识中发现,有几人正在远处房顶向这边张望,看来这里是不能在继续待下去了,要重新还个地方了。
想到这里,挥手将石板上东西与厨房东西全部收进了情况袋,闪身离开了小院,毕竟他不是普通人,刚才与寸头男子的交手,在普通人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如果有人报了警,会给他带来很多的麻烦,所以为了安全与能安静修炼,他不得不离开这里。
西京市城郊,一动青砖红瓦地小楼中,寸头男子跌跌撞撞地闪身进入,神情严峻,还不忘四处观察身后有没有人跟踪。
李婉的爷爷此刻躺在靠椅上赏月喝茶,突然,见到寸头男子跌跌撞撞过来,脸色不由微变,眉头紧皱,开口问道:“这是怎么了?”
“老爷,我试探出了,那人是一名异能者,而却还是一名变异拥有多种能量的异能者,非常恐怖,我不是对手,如果不是那人要我带消息回来,恐怕我早就死了。”
寸头男子回想起刚才与王风交手的一幕,神情充满了恐慌,闻言,李婉的爷爷眉头更加紧皱,让寸头男子坐到一旁,沉声问道:“那人让你带什么消息回来?”
寸头男子坐下,缓了缓恐慌地心情,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那人说不要在去打扰他,他耐心是有限的,如果再有下次,就会亲自上门来讨个说法。”
闻言,李婉爷爷脸色阴沉,缓缓躺在靠椅上,拿起一杯茶边细细品尝边沉思,一时间,四周静静无声,寸头男子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
许久过后,老者抬起头看向寸头男子,语气沉重地问道:“你肯定那人真有那么强,就连你都不是对手嘛?”
这话并不是在怀疑寸头男子说的话,对方跟在他身边已经有十多年了,是当初对方被神秘组织追杀时被他所救,一直都对自己忠心耿耿,不然也不会派去执行那么秘密的任务。
只是他有些不敢置信,王风会有那么恐怖地实力,所以才想在确定一下。
寸头男子闻言,眼中再次露出了惊恐,神情严峻地点了点头,沉声答道:“嗯!实力很恐怖,估计已经达到了异能者五级。”
“什么?”
闻言,李婉的爷爷子也控制不住心中的震惊,猛然从靠椅上站起身,满脸震撼地失声惊呼,异能者的实力分级是一到十来区分,寸头男子口中的达到了五级,那可是非常地恐怖,随手就能灭杀一大片高手。
过了许久,李婉爷爷才重新做回靠椅,脸色依旧无比震惊,有陷入了沉思良久,这才继续说道:“去拿电话来,这样的人不能留在社会当中,不然危害性太大了。”
闻言,寸头男子犹豫了一下,知道对方话中之意,是想借特殊部门子手除掉那人,所以才找了那么一个借口,不过他沉思了一会,还是说道:“老爷,真的要这样做嘛?”
“嗯!”
老者并没有多说,表情坚定地点了点头,竟然那人实力可怕,但他李家爷不是好惹的,竟然都出手了,就没有什么可犹豫的了。
王风离开小院后,漫无目的地游荡在街头上,计划准备等天亮后再去重新找个安身的地方,这次一定要小心,不然又被一些无聊之人来打扰。
走到一处安静地草坪上盘坐下,见四处无人,便开始进入修炼状态,突然,一道黑影一闪而过,王风猛然睁开眼,神识外放。
见一只浑身白毛的狐狸正在远处看着他,心中一惊,暗道这不是上次自己追寻,结果中了狐毒然后与李婉发生事的那只狐狸嘛?
没有犹豫,他起身就追了过去,上次如果不是因为这只狐狸,自己怎么可能中毒,然后与李婉发生关系,导致后面发现了那么多事,打扰了自己的修炼。
狐狸见到他追来,表情人性化地露出了一个鄙视的眼神,闪身消失在原地,不慌不忙地穿过大街小巷,还时不时地回头张望,像是在挑衅王风般。
王风见到狐狸这副模样,气不打一处来,真气运转到双脚,加速继续追了过去,心中默念,这次一定要追到这只可恶的狐狸,然后好好教训一顿,不然难消自己心头之恨。
狐狸见他加速,依旧不慌不忙地在前方奔跑,时不时地跳上屋顶又落下,玩得不亦可乎,这不由可把在后面追赶的王风给气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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