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先生和小队长等人听到这话,都有些疑惑。
这么结实的特制捆绑绳索,都困不住这群家伙。那这位医生,又能怎么处置他们呢?
在他们的注视下,杨天不急不缓地来到了这群还昏迷着的豺族的面前,从针包里掏出一根银针,在其中一个人身上某个位置一扎——注入一道气劲。
从外边看上去,好像没什么反应,没什么变化。
但实际上,这一道气劲直接将这豺族身上最重要的两道运劲经脉直接震碎!
注意,可不是阻塞,也不是弄断,而是震碎。
这基本上是彻底粉碎,无法恢复地程度。
所以,这位豺族基本上是不可能再运用出任何的力量了。而且,他只要试图动用力量,力量就会在体内冲击已经破碎的经脉,在身体里胡乱蹿动,造成更大的痛苦和伤害。
这样的情况下,这个豺族别说运用劲道了,就算是想发挥出本身的肉体强度,也是一使力就疼,绝对是发挥不出来了。
这下,那绳索应该是捆得住了。
杨天收回银针,用灵识稍微确定了一下,应该没问题,然后又拿着银针走向了下一个豺族。
很快,这十几个豺族全都被他这么“处理”了一遍。
而后他回到梁先生和小队长身边,道:“这样就行了,他们挣脱不了了。”
梁先生和小队长又是一脸懵逼。
“这……杨先生,您……这真不是在开玩笑么?一人用针扎一下,就……就挣脱不了了?这也太玄乎了吧?”小队长皱着眉头,忍不住问道,“您难道还会传说中的点穴功夫不成?”
杨天笑了笑,道:“你还真别说,点穴我真会。不过,刚刚我用的倒不是什么点穴功夫,只是用一些方法让他们变得松软无力而已。具体的,说了你们也不会明白,总之……现在就不用担心他们会用蛮力挣脱绳索了。”
梁先生和小队长还是一头雾水。但既然杨天都说处理完了,他们也就不再多说了,小队长带着人将这群豺族小心翼翼地押送下去,准备关到专门的隔离监狱。
梁先生则是又转头看向杨天,带着些惊异地说道:“杨天,你……恐怕会的,不是一点点功夫吧?你刚刚去追那什么人的时候,那速度……简直比博尔特还要快几倍吧?”
杨天听到这话,笑了笑,道:“您这意思,是想推荐我去奥运会为国争光?”
梁先生愣了一下,也笑了,道:“我……倒不是这个意思。当然,如果你有这个意愿,我当然也是非常乐意为你寻求门道的。只是……我很惊讶,你为什么会有那么厉害的身手?你一个医生,居然一个人把十几个凶恶歹徒全给打晕了,这……怎么想都有些惊世骇俗啊。”
“其实说起来也很简单,还是我那个师父的功劳。他除了医术,武功也很厉害。所以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医学武术一起教给我。然后,久而久之,我就练会了呗,”杨天道,“不过,我主要的职业还是个医生啦,武功只是用来防身的而已。”
“可你这次要的职业,也厉害得不像样啊,”梁先生苦笑道,“我之前还想着要派人保护你。现在看来,就算派了,也不过是给你添麻烦啊。”
“哈哈,您这份心意我领了,不过现在,这群歹徒已经抓到了,我也不会再有什么大危险了,您可以放心了,”杨天笑道。
“对了,那个歹徒头目呢?就是你追的那个?”梁先生问道。
“那个啊,跑掉了,”杨天随意撒了个谎,道,“他跑得有点快,我追过去的时候已经不见踪影了。”
“呃?这样么?那……只能再让公安部门加大力度去通缉了,”梁先生摸了摸下巴,道。
“这倒也不用太着急。那家伙现在只有一个人,只是个光杆司令,没什么威胁了,”杨天道。
“话是这么说,可这样的恐怖分子,放在外边还是太危险了,”梁先生道,“反正他们这次潜入进来,肯定也不可能躲过所有的监视器。到时候找找录像,应当能找到他们的照片,警方追捕起来肯定会更容易。”
杨天见这梁先生态度如此坚决,倒也不多加劝说了。
事实上,让他们去追捕也没事,反正奥德里奇都已经死在那片荒野里了,也不可能再多害人了。
“那,现在……让我继续去给那些感染者治疗吧?”杨天想了想,道。
“呃?现在就去么?”梁先生愣了一下,道,“你刚刚才经过了那么一场激战,不好好休息会么?”
“不用,我精神好得很,”杨天摇了摇头,一脸轻松地笑了笑,道,“早点把这几百个病人全部救好,才能真正安心地休息啊。”
梁先生听到这话,眼里涌现出一份由衷的敬佩。
“嗯,你说的对。那,我就不劝你了,走吧,咱们继续去那个隔离区去,”梁先生道。
……
杨天这天来这片研究中心其实是来得很早的。
早上不到九点,就已经来了。
直到收拾完奥德里奇一行人,然后回到隔离区继续给感染者治病,也就才十点钟。
可接下来,这一整天,杨天就没去过其他地方。
他就全心投入、全神贯注地在给感染者们驱毒。
速度大概控制在一分钟治疗一位的样子。
一个小时就治疗大概六十位左右。
中间就算是吃饭,也并不离开这里,而是让梁先生的秘书帮忙弄几个饼子来,几口嚼掉、喝口水之后就继续给感染者治病。
中饭是这样,晚饭也是这样。
甚至吃的时候都不会刻意离开隔离区,而只是稍微站在离病人远一点的地方,然后就直接吃。丝毫不在意病人身上惨烈的伤痕会不会影响胃口。
这认真的态度,直接让整个研究所的工作人员都为之震撼了。几乎所有人看向杨天的眼神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大家都不由得显露出一份深深的尊敬甚至崇拜。就像是在看一个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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