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册账户后,司羽就迷上了炒股。
很简单,来钱快,省力。
登上电脑,翻着相关书集,看准投入,坐等收益。
这天夜里,傅元钰睡梦中听到一阵乒乒乓乓的响声。
爬起来出门敲响司羽的房门,“小羽,你还没睡?什么声音那么响?你没事吧?”
“要睡了。”
司羽的声音传出一会就没动静了。
司羽盯着并不隔音的门,皱皱眉。
她要投诉。
几百万的别墅,竟然不隔音。
于是,大晚上,负责悠然居别墅区的宁经理被投诉了。
三个人的药,都是治不同效果的病症。
有一个还是癌症。
可能是濒临重危,所以就破罐破摔的在网上寻药。
有个是在申城,他是普通人,想修习古武,但脉络堵塞,吃过不少药,也针灸过,都没用。
另一个就有些特殊。
是在边境。
被某种生物袭击,身体出现了溃烂,也是药石无医的症状了。
为炼这三种药,司羽耗费了不少心神。
导致她这两天都没睡好。
“小羽,你脸色怎么那么差?是不是病了?”
给司羽准备好早餐的傅元钰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没病。
“学习课业。”
“小羽,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就算以后考不上好的学校,也没关系,妈只要你快快乐乐的长大,别的就不奢求了。”
“嗯。”
将发向三个地方的药用塑料袋装好,挂到黑猫身上。
“地址在这,自己看。”
“……喵。”
黑猫低头看了眼放在面前的地址。
“别让人看到你。”
“喵。”
黑猫从窗台跃出去,瞬间消失在视野里。
交代好黑猫去闪送,司羽背着包出门。
傅元钰又出门找工作了。
女儿卖别墅了,她这个做妈的得更努力。
走在路上。
司羽步伐忽然停下,转身看向墙角位置。
一辆车跟着低调滑了出来,车门一开,出来一个捂得严实的男人。
他朝司羽伸手,语调有些冷:“还我。”
司羽静静看着他。
“绸带,还我。只要你把绸带还给我,签名或是拍照随你。”
年轻男人有些不耐烦。
司羽转身走。
年轻人赶紧拦住她,恼怒道:“我可以给你一些周边赠礼,绸带还给我。”
司羽没理这个神经病。
年轻人的手伸出来,欲要将她扯住。
司羽抬手击去,意想不到的是年轻人竟然躲开了。
修炼过?
年轻人脸色变得难看。
车内的人等得很急,见状也跟着出来。
“小姑娘,你可不能这样追星,把鹤闻的绸带还给他,那条绸带对他来说很重要。”
这个出面的男人是丞鹤闻的经纪人。
“扔了。”
女孩清清冷冷的声音落下,丞鹤闻就怒得瞪大眼,“你说什么,你竟然敢扔了。”
“冷静。”
经纪人赶紧拦住要朝女孩发怒的丞鹤闻。
“你没听到吗?她把绸带扔了,那可是……”
“鹤闻,冷静,”经纪人将丞鹤闻喝住,转向司羽:“小姑娘,你把绸带扔在了哪里?”
“门口。”
司羽扔下这话,越过他们身边离开。
丞鹤闻忍不住咒骂了起来。
要不是担心会吸引周边的人,丞鹤闻真想几个大耳刮甩女孩脸上。
经纪人安抚,“派别人去那天的门口找,那天我早就警告过你了,不要出门。”
丞鹤闻很烦躁,眼睛都怒红了,“我怎么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因受过处分,陶馨苒不能再做学习委员了,由孙牧森担任。
“司羽,你月考准备好了没有?”
做为学习委员,孙牧森首先最关心的就是司羽的成绩。
月考虽然不是多重要的测试,但老师之间会以全年级的成绩作比较。
“嗯。”
司羽对孙牧森的印象还算好。
他的话也会回应。
“你要是有不懂的地方,这几天尽管找我。不行的话,我给你复习,恶补一下。”
“孙牧森,就算是给她抄也抄不出30分来,何必浪费时间呢。”有人讽刺道。
“对啊,就她那智商,能行吗?”
“反正这次月考成绩不理想,就把她踢出2班。”
“没让你们教,叽叽歪歪什么,”孙牧森听得一阵来火。
副班长王丰站起来,“都回座学习。”
做为班长的顾隽延并没有出面,连一眼也没看那边。
陶馨苒一直在注视着这边,看到顾隽延没有出面,心里松了口气。
龚珊珊没脸来学校了,连家里人也遭了殃,出了那事后,菘山县所有的学校合作被终止了,家里损失很大。
都是为了周娋,所以她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周娋最近心情不好,所以打算和几个女学生趁着午休时间出去逛逛。
请长假在家的龚珊珊突然跳了出来,满脸的阴鸷盯着她。
周娋看到她,扯了个笑。
“珊珊,你好多天没去学校了……”
“要不是为了你,我会变成这样,我爸会损失这么大吗?周娋,全都是因为你。”
周娋身边的几个女生不由得看向她。
周娋一脸惊愕,“珊珊,我什么也没让你做,你怎么能冤枉人。”
“你是没让我做,可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
身边的女生听不下去了,纷纷站出来替周娋说话。
周娋一副受了委屈还想要替龚珊珊说情的模样落在几个女生眼中,更显得可怜无辜。
龚珊珊被怼得满脸铁青,咬牙切齿的扔下一句就跑了。
几个女生还转身过来安慰周娋。
顾隽延跟孙牧森要去医院那边复查,碰巧看到那一幕。
“顾隽延。”
周娋眼梢微红的走向他。
顾隽延问:“怎么回事。”
听到顾隽延问话,周娋心中一喜。
身边的女生道:“还不是为了你们班司羽的事,龚珊珊跑来质问周娋。真是搞笑,是司羽把她害成那样,关我们周娋什么事。要我说,你们班的司羽就是害人精。”
顾隽延道:“以后离远点就行。”
走出很远后,孙牧森欲言又止的看了看顾隽延。
“有话就说。”
“不是,阿延,司羽之前可是跑出去救过你,你为什么这么讨厌她?”
虽然最后不是她救,但当时那种情况一个女孩子有那样的勇气冲到前面,那简直就是真爱!
“不喜欢也不讨厌。那天的事,我可以用别的补偿她,但绝对不会因为这件事答应和她做男女朋友。”
“……”
孙牧森又欲言又止。
他看司羽最近一直不拿正眼看顾隽延,可能是顾隽延自己想多了。
特派医师已经从帝都来了。
正在招待所给仇西元他们看伤。
“咳咳。”
在特派医师黎阎的把脉下,仇西元重重一咳,吐了两下血。
“艹,爷吐血了。”
黎阎看了他一眼,收手。
“你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妙。”
“说吧,我还有几天能活。”仇西元看着乐观,心里肯定会难受。
“死不了,只是会让你无法使用古武。”
仇西元皱眉,“这跟死有什么区别?”
“先给他压制,”韩穆凛道。
黎阎点头,“司家和第五家现在是什么情况。”
韩穆凛瞬间明白他的话。
要是这两家的人能够治,那他们就得出面请雷家的人走一趟了。
“藏得挺深,需要查查。”
“雷家有办法,你就必须走一趟了。”黎阎是担心他拉不下这个脸面去求人。
雷家傲得很。
连帝都那些老牌大世家也不放眼里。
韩穆凛想起上次把人赶走的画面,啧了声。
这时,手机响了下。
看发消息的名字,薄唇勾起,“我出去一趟。”
“韩少,别抛弃我啊,”仇西元可怜兮兮的道。
韩穆凛都懒得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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