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羽只是看了眼那辆车,继续往前走。
傍山别墅。
看着山体边的玻璃小栈道。
司羽从路口拐了过去。
司羽刚进入视线范围就被里面的人给捕捉到了。
“高先生,外面有个陌生女人。”
高隆身为御锦文的助手,他离开了,自己就留下来镇守这个地方。
“四周都有高压电在围着,对方怎么进来的。”
因为属于私人领地,所以这四周都装了电栏,通着电的围栏,外面的人根本就没办法进来。
然而现在,他们看到了什么,那名年轻女子轻轻松松的朝着大门走过来。
如果他们这地方是个普通住宅也罢了。
这可是戒备森严的区域。
看到摄像头下女子一路毫无阻碍的走进来后,高隆立即带着人走出去。
“你是谁。”
司羽站在门口,无视倒在的保镖。
高隆示意他们的人开放毒气管道。
在围墙的四周,瞬间喷出大量的毒气。
提前吃过解药的他们根本就不惧。
但司羽的无动于衷就让他们十分的震惊。
“你竟然没事,”高隆想要给外面的御锦文汇报,下一秒,他整个人就飞了出去。
“啪。”
手机掉地上碎了。
高隆被踹了一脚,重重砸在围墙上,强行让自己平稳了下来。
“你到底是谁,”高隆爬起来恼怒的问。
其他人也是惊骇莫名。
“高先生,她是古武者。”
高隆阴沉沉的盯着司羽。
他看出来了。
要不是古武者,怎么轻易进来。
“是你们买了我的药。”
一句话出来,身份就摆明了。
“你是‘灯下黑’!”
他们震惊得瞳孔都颤抖了。
竟然是个女人!
还这么年轻!
“想要我命?你们有这样的资本?”司羽冰冷的声音刚落,抬手一撑虚空,结界结成。
警报声刚发出,瞬间被烧断。
他们很清楚的看见电星飞溅,山边的网塔也被震碎。
而他们这里的信号全部被截住。
这是什么?
结界吗?
高隆的脸变得铁青。
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么厉害的古武者,刚好,他们又惹着了最厉害的一个。
“高先生,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杀了!”
高隆一咬牙,带着人使毒的使毒,用古武招数的用古武招数。
总之,只要能将司羽处理掉的方法全部用上。
“砰!”
司羽身形一震,围上来的人全部被扫出去。
“喵。”
黑猫凭空跃了出来,露出狰狞的面部。
随即就见它胀大了数倍,几爪子就将人扫倒在地上,撕裂对方。
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头皮发麻!
高隆看着司羽甩出几枚银针就轻易收割掉几条命,眼皮一跳一跳的。
他们现在后悔已来不及了。
惹了这么个人物,注定是他们的劫难。
他也知道,自己真逃不掉。
既然逃不掉,那就给老大留痕迹。
三分钟后。
“砰!”
高隆死不瞑目的倒在墙边。
整座别墅,早已被移为平地。
连玻璃栈道也被冲下了山体。
“喵。”
黑猫收缩身形,落了下来。
这次黑猫是真生气了,连撕了好几个人。
这些人都是古武者,所以不存在犯不犯法的问题,这就是古武界的规矩。
强者为尊。
要你命,你得受着。
想保命,就得比对方强。
而对于这一切完全不知情的御锦文,此时已经坐这座城市的入口进入暗城,与交易者碰面。
他们一行几人都戴了面具。
与他们碰面的人自然也戴上了面具。
对方拿着现金坐在那里,眼睛微弯,眸子深邃。
“榜上第一药师的动作就是快,这就是我需要的东西?”
御锦文扫了眼桌上打开的现金,眉头一扬:“这不是我们说好的那笔钱吧。”
“我需要验真假,在这期间就劳烦第一药师和几位住在暗城了。”
“你……”御锦文的人气得起身。
御锦文挡下自己的人,道:“我们可以等,如果贵方不守约,你们知道我们的本事。”
“第一药师,谁也不敢得罪,”对方笑着将那半箱的现金推过去,然后拿了药就走,几步路又转身,“这一块是我的地盘,你们随意。”
“老大,这人也太可嚣张了。”
“在别的人地盘上,忍着点,”御锦文也非常生气,但没有办法。
谁让这是暗城。
他们也没有惹事的准备。
站在最后的一人联系总部,并没有任何回音,不由得皱眉,“老大,联系不到总部。”
“这一块地方信号被我们的交易对象给屏蔽了,再等几天联系。”
身后那人一看手机,果然没有信号,骂了一句娘就收了起来。
申城。
雷家。
雷宿快步走上塔楼,将炼好的药交给司羽。
“您这脸色有些苍白,是不是……”
“打了一架。”
“……”
“最近感觉身体不太对劲,可能是反流失了,一旦使用强大的技能就会极快的消耗身体的元气。”
“我给您把把脉。”
司羽摆手,“不必了,我能自医。”
“……”
他忘了,祖神不是一般人。
没有医者不自医的说法。
“你派几个人到暗城走动,别露了身份。”
“进暗城后呢?”
“我兄长进了暗城,你自己看着办。”
“我明白,马上安排。”
“和卢家那边谈得怎么样?”
雷宿神情有点怪,“卢家主是个健谈的人。”
“嗯,那你们好好谈。”
他一点也不想谈。
对方就是个抠门的晚辈。
司羽返回司家已经是晚上十点。
发现最近司家内部有些安静得过头了。
“小羽。”
司羽转身朝经过的司卫平点头。
谢舯走了过来,低声道:“司羽小姐,你还是过去给家主问个好吧。”
司羽只好走过去,站在老人家的身侧,与他对月而立。
司卫平侧目看着小姑娘小大人的模样,道:“你对我这个爷爷是不是有很大的意见。”
“有。”
“说来听听。”
“毫无是处。”
司卫平:“……”
谢舯偷偷抹冷汗。
“还和韩家那个小子走一起?”司卫平又突然问。
“想问什么就问。”
司卫平也不生气,道:“韩穆凛克死身边亲近的人,你该知道的,为什么不惧怕他。”
“我与他并不算亲近,传闻上说,只有下聘才会被克。”他若能克她,倒是稀奇了。
司卫平不由看了过来,觉得小女孩还是天真了。
之后就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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