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我?”赤星道人狂吼一声,大声尖叫,整个人浑身汗毛倒立,恐惧到了极点,差一点被吓到魂飞魄散。他这会疯狂的往前逃窜,而背后,陨皇弓的金色凤凰就向着他追来,射向了他的头颅。
“不!!”赤星道人大声尖叫,而这个时候,其余几位玄婴尊者四散而逃,对他是避之唯恐不及。
才逃出仙殿废墟的外围,陨皇弓这一箭就已经射来了,赤星道人毫无办法,一咬牙,转身就开始拼死抗衡了起来。
手掌一握紧,赤星老人一掌就向着这金色的凤凰拍了过去,手掌拍去,黑色的海洋之力波动开来,滚滚惊人,握向了这一只金色的凤凰,虚空之中,天地之力被赤星老人调用,轰向了这金色凤凰。
轰,双方的力量一下就碰撞在了一起,极致的力量相互碰撞,最后被撕碎。
虚空乱流四溅,赤星老人拼死一击,在这道器陨皇弓的一箭之下,却是显得那么的可笑可渺小。
轰,金色凤凰落在了赤星道人身上,赤星老人狂喷出一口血,身子倒飞而出,只一下,就已经是生死不知了!
赤星老人浑身焦黑,身子从半空之上跌落了下去,弥漫天地的玄婴之力彻底消失。
“呼哧,呼哧”陈凡这会粗粗喘气,几乎单膝跪在地上。
整个人汗如雨下,双手都在颤抖了起来,脸色更是白的可怕。
要拉动这一把道器陨皇弓,需要耗费的力量之大,这并不是一星半点,但道器之威也尤为可怕,仅仅这一点,就已经有所印证了。才一弓,就射的这些人生死不知。
五大玄婴,一弓就被陈凡废掉了一个,仙殿废墟里,这些抱丹们一个个震惊,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小子,你!”不宜老人等人重新飞回,却是惊疑不定,胸口一阵起伏。
刚才让他们亡魂大冒,陈凡这一弓要是射的他们,那么这一箭下去,他们也是必死无疑了。
陈凡再次举起弓,对准了这些人。不宜老人额头上开始冒出冷汗,“你小子想与整个天下之人为敌吗?”
但是他真的不敢再挑衅这个陈凡了,一弓之下,这是要死人的。
就像是一个孩童,虽然没什么威慑力,却手拿着一把手枪,哪怕只有一发子弹,也足以震慑着一群大人不甘轻举妄动。
但是这样脆弱的平衡,又能维持多久了呢?
败落下去一个赤星道人,并不代表就能让这些人就此收手了,四大玄婴缓缓上前,眼神凶狠,围住了陈凡,看这眼神的样子,像是要吃人。
四个人虎视眈眈,随时要动手一样,陈凡手持道器,瞳孔里布满了血丝,盯住了这些人。
但实际上,陈凡的压力更大,面对这些人,只要稍微一个倏忽,那陈凡就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刷!”
才勉强一个恍神之际,这些人就奔着陈凡杀了过来,四大玄婴一齐出手,三个人直奔陈凡的头颅而来,一个人,直奔陈凡手里的陨皇弓!
四大玄婴,又岂会被区区一个陈凡所震慑住。
张弓拉箭,陈凡再一次血祭陨皇弓,从陈凡的身躯里,大量的金色血液再一次被抽取而出,源源不断,涌入到了这一弓之中,陈凡的脸色一阵白的可怕,气喘如牛。
身躯里的血液被疯狂抽取,涌入到了这陨皇弓里,那巅峰之力再一次弥漫了开来。
又是一弓!
这一弓震慑之力,再不敢让这些人小觑了,陈凡对准这些人,放箭。
又一箭呼啸而出。
“还来!”青华居士亡魂大冒,这小子的血液是不要钱的吗,拉开了一弓,还能再拉一弓?简直难以置信。
金色的凤凰再一次冲出,这一次,这四大玄婴纷纷再一次四散而逃,不敢去面对陈凡这一箭,弓箭之力射出,而这一次,却是面向了不宜老人!
不宜老人瞳孔骤然一缩,这曾经杀死了铁血手的老人,曾经叱咤风云,不可一世枭雄,在看到金色的凤凰落向他的时候,他也害怕了。
这一弓,他不敢对抗!
不宜老人调头狼狈而逃,以身法遁术,速度快到不可思议,驾驭起天地之力,席卷起他的身子,直接远遁而去。
堂堂不宜老人狼狈到这种地步,这还是难得一见。
但是,他跑的再快,又如何能跑的过这陨皇弓呢?
陨皇弓一弓射了过来,就落向了不宜老人,不宜老人拼死方框,从他的身躯之上迸发出一阵耀眼的流光,但只一瞬间,轰,鲜血四溅,不宜老人身子从高空之上落下,惨叫一声,凄惨到了极点。
十成十的力量落在他身上,哪怕他是一尊堂堂玄婴,也承受不住道器的一弓!
惨叫声后,不宜老人身子从高空落下,生死不知。
两弓,重创二人!
在面对陈凡,剩下的三位玄婴大能已经是脸色发白,已经难看的厉害了,在面对这个陈凡,他们不敢再冒进了。
“咕噜”,空蝉子干咽了一口唾沫,眼神凶狠。
“陈凡,你还拉的动吗?”
“这道器,汲取人的血液才能拉开一弓,而你已经拉开二次了,我就不说这个了,你自己看看,这破碎的道器,至少只承受的起最后一箭,就要沉睡了。”
陈凡抬起头看去,果不其然,天空之上,巨大的弓的幻影已经摇摇欲坠,那巨大的幻影已经残破了一大半,随时要破灭了。
看这个样子,至多再来一弓,这陨皇弓的力量就要消散了。
陨皇弓破碎,它内部的力量有限,陈凡血祭陨皇弓,强迫这弓复苏,但是看这个样子,陨皇弓一共只承受的起三箭!
三箭过后,这道器就要沉睡了,到时候陈凡有通天的本事也奈何不了他们。
“我们这有三个人,你不过就只能拉出一箭,你真的要试试嘛?”空蝉子眼神凶狠到了极点,缓缓上前了一步。
陈凡手勾在弓弦之上,手掌却有了一丝的颤抖。
拉吗?
以自己剩下的血液,拉开这一弓,生死尚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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