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丽芳愣在原地,对邱秋叹道:原来做男人真的不容易啊。
邱秋笑了:“原来你梦里想变成男人,说,为什么想做男人?”
吴丽芳:“因为做男人可以“狠”潇洒,晚上再晚回家也不会怕色狼;因为做男人可以“狠”赚钱,赚再多钱也不怕没地方花;因为做男人可以“狠狠”吃,吃再多也不怕身体变形。”
邱秋:“受教了,原来做男人还有这么多好处,我却没发现,还有啊,难道做女人就没有好处了吗?”
吴丽芳坚定地说:“做女人苦啊!每月都要流几天血,生孩子还要从鬼门关走一回。走呀走一回!”
邱秋:“我知道你想说:做人难,做女人更难,还是做男人好。呵呵呵!”
“笑什么笑,女人这辈子真的不容易,心是属于父母的,身体是属于老公的,时间是属于孩子的,操心忙碌,一辈子唯有脸上的皱纹是属于自己的,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吴丽芳有点生气。
邱秋:“是的,做女人不容易,你不上班吧,人家说你就在家带孩子啥也不做,太懒了;你去上班吧,人家又说你上班了照顾不了孩子,太没爱心了。”
吴丽芳:“是啊!做女人太难了,白天在工作中忙碌,晚上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等待女人的依然是忙不完的家务,处理不完的家庭琐事,常常被繁忙的工作和沉重的家务弄得焦头烂额。而且在孩子面前要变超人,在老公面前要变温柔的女人,在公公婆婆面前要变作能吃苦的女人。所以啊,做人难,做女人更难,因此我才想做男人。做男人好啊。”
说到这是,吴丽芳停顿了一下,仰头说道:“我就想做回男人,去征服女人,去征服世界,去赚更多更多的钱,因为我穷怕了,我还想走遍大江南北,吃遍南北西东。我还想……”
邱秋:“没想到你有如此的鸿大志向,佩服佩服!”
吴丽芳“哼”了一声:“所以做人就要做男人,做男人就要做帅气的男人,做帅气的男人就要做人人都喜爱的男人。”
邱秋:“这有点难吧。”
吴丽芳:“不难,我偏要试试看。”
邱秋叹了一口气:“其实,每个人都活得不容易。不论男人女人,都满身疲惫,都有卸不下的压力;都有一肚子苦衷,都有不能说的秘密。”
吴丽芳哑了。
邱秋接着说:“每个人都渴望:哭了,有人安慰;累了,有人依靠;苦了,有人疼爱;久了,有人想起;远了,有人牵挂。但每个人都明白:生活,要自己忙;苦累,要自己扛;泪水,要自己擦;风雨,要自己挡;滋味,要自己尝。从开始哭的经历,到现在笑着懂得,人生给了自己什么样的感悟?只有自己最清楚!”
这时,兮陌和紫媛见吴丽芳又长时间愣在那里,她们根本不知道吴丽芳是在与邱秋沟通谈话,于是催促道:“快说杨贵妃的事。”
吴丽芳的思绪从邱秋的对话中拉了回来,思考良久后,看着兮陌和紫媛的等待答案目光,叹声问道:“她的人和事就对你们这么重要吗?”
“切!你又不懂,杨贵妃可是我们的偶像,你懂什么呢?你就一穷书生!”兮陌和紫媛不约而同叫了起来。
吴丽芳仰天长叹一声道:“你们真想听关于她的故事?”
兮陌和紫媛把头点得像鸡啄米一样快,并把吴丽芳扶到路旁坐下,托起腮帮,静静地等待讲述,眼神中露出非同寻常的期待。
吴丽芳问道:“你们知道李白的《清平调》中的,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花浓吗?”
兮陌和紫媛均摇头。
吴丽芳又问:“那么《杨贵妃》里的倾国娇容启色荒,能移帝主坠三纲。”
兮陌和紫媛道:“不要说这么难懂的,说些有趣的嘛。”
吴丽芳“哦!”了一声道:“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却!你说的都太复杂了,能不能说些简单点的嘛,太苦闷了。”兮陌和紫媛有点不高兴了。
吴丽芳问:“那你们想听听什么?”
邱秋提醒:“很显然,她们想听有趣的。”
果不出邱秋所料,二女异口同声道:“当然是有趣的啰!”
吴丽芳伸了伸腰,装出全身很疼的样子,皱着眉道:“刚才为了救你们,我有点不舒服。”
兮陌和紫媛见了,马上给吴丽芳揉肩锤背,急切地说道:“你先说她长得如何,是不是传说中的很胖,她的皮肤好不好,她是怎么护扶的?她的发型是怎样的?她爱穿什么服饰?她爱吃什么,她每天几更睡觉,还有啊!……”
吴丽芳听不下去了,心里盘算要怎么才能摆脱这两个女子,可一时三刻也无对策,心想,不如走一步算一步吧,既然她们想听杨贵妃,我就不妨说上一说。她们不想听诗词这样有深度的描写,那我就说成白话吧,先逗她们开心,再看看情形如何。
于是故作神秘道:“她……她……你们猜她长得如何?”
紫媛道:“她很美,但她有点自悲,因为她的背,有点黑。她的眉,有点亏,疏松太少靠笔培。她一生气就泪常飞,口头语就一个呸,然后加上你是谁的谁,要不要我找人把你捶。她的口味有点鬼,她爱吃荔枝、草莓、杨梅、话梅、榴莲味。她不是传说中的十全十美,她走路就有点摇头摆尾,她不懂德智体美,你问她哪的金华火腿,她只会顺手一指,一路向北。你要她心静如水,她只会告诉你如何游山玩水。她不管喝一点水,一碗水,一桶水,都必须取自冰山水。什么六盘水,黄河水,长江水都统统是忘情水。其实说她貌美比西施,赛貂蝉,智比王昭君,那些人统统都是马尾。………………”
吴丽芳听得瞪眼张嘴的,这是她有平生以来听过对杨贵妃最耸人听闻的评论,她评论真T妈的牛。
她深深陷入沉思。
片刻后,吴丽芳问道:“为什么说那些人统统是马尾?”
紫媛道:“马屁股上一般都会有苍蝇,马尾就是拍马屁用的。”
吴丽芳惊叹地道:“与姑娘一番话,真是胜读十年书,又长知识了。”
紫陌笑了笑,一口气念道:“我是听我妈的妈妈的妈妈的妈妈的妈妈的妈妈的妈妈的妈妈的妈妈的妈妈的妈妈的妈妈的妈妈的妈妈的妈妈的妈妈的妈说的。”
吴丽芳惊叹道:“姑娘真是好体魄啊,一口气能念这么长。”
紫媛骄傲地说道:“我经常练潜水嘛!”
话音刚落,她知道自己说漏嘴了,马上用手抚住嘴。
兮陌过来揪了一下她的手臂,对吴丽芳(陈望舒)解释道:“她不会水,她这人就爱吹牛,她总是话多。”
邱秋对吴丽芳道:“不必揭穿她们,再看看她们还有什么戏。”
吴丽芳于是问道:“你们知道四大丑女吗?”
兮陌和紫媛相视半天,无言以对,因为她们从未听说过四大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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