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宵,夏宇,你们夏家有什么招就光明正大的使出来,何必干这种让人瞧不起的勾当,你们想干什么,我宁阳难道不清楚?”
宁阳听到夏宵的话愤怒地道。
这些家伙的目的是什么,他岂会不知?
但人该打还是得打,倒要看看,他们夏家能怎么样!
“宁卫使很清楚?你清楚什么?”
听到宁阳的话,夏宵笑了。
他清楚,他能清楚什么?
他知道现在龙卫已经有人签了笔录,打算跳出来指控他吗?
现在居然还敢嚣张,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宁阳说:“陶家的人能出现在这儿,还能冲上来对我动手动脚,你禁卫军的人是吃素的?夏宵,别把其他人都当傻子!”
夏宵冷笑道:“陶迎春死了,陶家的人来讨公道,有什么奇怪?禁卫军也是人,也都有恻隐之心,不像有些人,做的事情表里不一。”
“表里不一,说的到底是谁啊?夏宵,我今天来这儿,不是来和你打嘴仗的。”
“我也不是!”
“那好,咱们就直接进入正题吧,还是让你老子来!”
宁阳说着注意到了夏雄也在门口,将目光转移到了夏雄身上。
夏雄本来还不想这么快上来和宁阳对峙,眼见宁阳扯到了自己,当即冷笑一声,也走上前来,说:“让我跟他说吧。”
“是!”
夏宵恭敬地退到夏雄身后,嘴角挂上不屑的笑容。
死到临头还不知道,说的就是宁阳这种人。
夏雄略微一顿,严肃地说道:“陶迎春死在龙卫十三司办事处里,宁卫使对此有什么话说。”
宁阳说:“陶迎春畏罪自杀,十三司说得很清楚。”
“畏罪自杀吗?他怕什么罪啊?”
“这个我刚刚才到中京,还得了解清楚才能回答。”
宁阳说道。
夏雄冷笑道:“是吗?可我知道的情况却不是这样,有人说你指使十三司纪婉,将陶迎春抓到办事处,然后以残忍的手段将其害死,为的就是报你和陶家的私怨。”
“是吗?定国公,你说这样的话,有什么证据?如果没有证据,千万别乱说。”
宁阳冷笑道。
“乱说,你觉得我在乱说?好,就算我乱说,陶家的人也会乱说,这么多人都在乱说吗?”
夏雄嗤笑。
“陶家对我有成见,他们说任何话都不足为奇,反倒是你,你作为大夏国公,只是听外面的传言,就对我龙卫提司出手,是不是有点草率了?夏雄,我不管你是不是国公,今天禁卫军到场有多少人,我在这儿郑重申明,没有证据,马上放我龙卫的人,而且必须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
宁阳铿锵有力地说道。
声音清晰地传入现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先到的皇室委员会的人无不心中叫好!
这才是龙卫应该有的态度。
纪军目光凝聚,冷冷地盯着宁阳的背影。
夏雄听到宁阳的话却是哈哈大笑起来。
笑得极其夸张!
宁阳恼怒:“夏雄,你又在笑什么?”
“我笑什么?我笑你宁阳,仗着自己是龙卫卫使,以为可以只手遮天,瞒天过海,欺骗所有人!”
夏雄厉声道。
宁阳说:“我怎么只手遮天了?定国公,你可得把话说清楚。”
“你刚才说的,无凭无据,让我们别乱说话,好,我就拿出证据,让你心服口服!”
“夏宵,去把人带出来,顺便请庆王!”
夏雄大声道。
夏宵大声领命,冷笑一声,得意地往里面走去。
现场骚动起来。
夏雄要拿证据了,要亮底牌了!
他到底有什么证据,有什么底牌!
还有,庆王进去后就再没露面过,到底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尤其是皇室委员会的人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宁阳察言观色,看夏雄有恃无恐的样子,心中也警惕起来。
证据?
他难道掌握了什么证据?
与此同时,纪婉在被关的房间里,也听到宁阳来了的消息,不由得担心起来。
宁阳来了。
夏雄有龙卫的笔录以及签字,还有那名龙卫愿意站出来指证宁阳,纪婉换位思考,实在想不到宁阳还有什么破局的办法。
纪平章也开始担心。
夏雄要亮底牌,绝不会只是空口说说。
难道真要出大事了?
等了片刻,庆王先被禁卫军请出来,他一出大门,便连连向宁阳摇头示意。
宁阳看到庆王向自己摇头,心里纳闷,庆王这是什么意思?他想告诉自己什么?
而夏雄脸上的得意面容越来越夸张!
这小子,一定做梦都想不到,已经有人把他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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