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有什么好说的,直接弄它就得了。
他们早就看他们这邻国不顺眼了。
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平时就已经很过火了,这一次更绝。
还用瘟疫来对他们动手。
幸好他们处理的快,没让他们得手。
不然等这瘟疫传播开来,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军队里要是感染了瘟疫,后果肯定不堪设想。
“陛下这是动了真火气了。”
“可不是,上面说了,”刚刚看过那份信的副将走过来,哼了声,“周围几个国家还给仁平求情来着,但估计没想到这火炮这么厉害,一下子将仁平给打懵了,生怕自己是下一个目标,从求情已经到了装作看不见,还要跟我们交好呢。”
在这的将领大多数都是跟仁平交战过好几次的。
对仁平也没有什么同情心,尤其是对仁平的皇室。
这可真是要多不喜欢有多不喜欢。
但是没办法,以前国家弱,就算是他们打了五年的仗,终于打赢了,也得不到多少的尊重。
仁平从来没有提起过将丰饶还回来,就算是求和,赔偿,礼部掂量着,也不敢报的太多。
因为大魏也很疲惫了,要是仁平还想要继续跟大魏耗下去,那么他们也没有足够的后勤保障,能够让他们再继续撑一个五年。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所有将领眼底露出凶光来。
仁平皇室造的那些孽,也是时候该要偿还了。
——
大魏的军队以一种可怕的速推在仁平的土地上推进。
身后还有强大的后援力量,占领了一座城池,也不用他们多费心。
容兮既然说要让仁平成为大魏的一个州,那么就做好了准备。
官兵从各个地方调出来,官员也都抽调出来,前面占领了,后面官兵就负责接手。
仁平的老百姓不敢反抗,本地的官员和队伍全都被打懵了,最后全部被俘虏。
而且这些官员的效率极高,很快就在丰饶的土地上搞起后勤保障来。
供给前线的队伍。
而且因为仁平和大魏的货币不通,对于仁平,很多处于最下层的仁平百姓没有什么归属感,顶多是有些惶恐。
但是过上一段时间,就能熟练的拿着大魏的货币去买东西,或者去做工。
这让仁平的军队就算是想要从背后偷袭,或者集结其他力量两面夹击也不可能。
丰饶城的百姓听见这个消息,一下子也不知道有什么反应。
他们回归大魏,好像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
瘟疫还没有彻底的退散。
其他的事情他们也暂时管不着。
一直等到现在,才恍惚的知道,原来跟他们交接的泰平城,已经是大魏的地方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瘟疫基本上结束,全程熏香了三天,已经没有了病患。
做了好些天的隔离,没有出现其他的问题之后,所有的大夫都要陆陆续续的返回各自的家乡。
不过现在没有出现,不代表就能够掉以轻心。
他们需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房屋需要重建,很多东西需要再集中起来销毁,省的这场瘟疫再次发作。
等到了这些大夫要离开的时候。
所有丰饶城的老百姓都是自发的在城门口去送。
“走吧走吧,回去自己家乡,老早就听见你说你想你婆娘了。”
这段时间里面,他们几乎时时刻刻都在一起,感情自然也不一样。
而丰饶也逐渐一点点恢复原本的样子。
没有了之前那副死气沉沉的模样,所有人看着周围也不由自主的感叹着。
当初来到这里,可真是叫人见识了什么叫做人间炼狱。
所有的大夫都有马车护送回自己的家乡。
丰饶的百姓都是一些贫苦难民,本身就没有多少东西,此刻送别救命恩人也捉襟见肘,只得将自己手中还能拿出来的东西往马车上面塞,等到马车一辆一辆的离开。
丰饶的百姓又开始茫然了起来。
他们已经被奴役了太久。
已经不知道正常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了。
每天要被迫去应和那些仁平人的喜好,做最低贱的工作,拿最少的钱财。
也就是这个时候,与众马车背道而驰。
一匹快马飞奔来到城门口,马上是个年轻人。
是个娃娃脸,看起来脾气很好,他翻身下马,看着周围人。
“这里是仁平?”
“你是?”
年轻人也就是容兮星罗院之中的一员,原本一直是在外面做收集情报的任务。
这一次是因为科考还没有结束,也没有人手,拉着他来应急。
“我是新上任的丰饶府尹,老乡能指个路吗?何处是大魏官员所在。”
他笑眯眯的,天生笑脸,一看就好相处。
周围人还吃了一惊。
“不能吧?您是府尹?”
这也看着太年轻了些吧。
“不像吗?”
他看了看自己这一身行头,扬了扬眉梢。
“太年轻了,今年有二十了吗?”
他笑容一僵。
跟着几个人往里面走。
几句话的功夫就熟络起来。
“我都已经二十五了,长得年轻不能怨我呀,哎呀,那个地方不错哎,等新国学的负责人来了,我让他把新国学建在那个地方。”
“新国学?新国学是什么?”
“学堂啊,到时候你们把孩子送到学堂里来,你们也能来旁听,陛下亲手创办的学堂,在大魏可受欢迎了,而且收费很低。”
“上学?”
在仁平那边,他们是低人一等的,连认字都不配,哪里还有学上。
“对了,你们手里还有仁平的货币吗?等会儿都去官府那边换成大魏的钱币,之后丰饶要建设,你们可以来报名,给薪酬的,还有,这都四月份了,外面那耕地我看着都还没耕起来,等也得快点动手了,那地你们是怎么分的呀?”
……
所有茫然的丰饶百姓,不自觉的跟在这人身后往官府的方向走去,听着他口中说的他们即将得到的那些东西。
一个个都还有些不真实。
此刻头顶,天空碧蓝,飞絮划过天际,遮掩住民众逐渐染上活力的声音。
虽然苦难还没有那么快就能消失,但希望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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