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一点半。
傅枝被带到了警局。
警局这边的态度挺好,主要就是要让傅枝交代一下事情的起因经过和结果。
警长给傅枝点了一杯奶茶,送来的很快,他把奶茶推过去,“所以你是在撞车之后,就直接拿出了灭火器准备敲他脑瓜子是吗?”
傅枝:“不是,我是被迫的。”
“可是刚刚副警长在车上给马修的笔录记了下来,他说你是看见了被他洒在副驾驶座位上的草莓摇摇冰就开始对他拳打脚踢大打出手,他试图给你道歉,刷盘子打工赔钱你都没有停止施/暴?”
傅枝嘬了口草莓芋泥奶茶,心情得到了片刻的缓解:“他觉得我施/暴,但你可以仔细看看我因为抡灭火器被嘞红的手,不比他受的伤轻。再者,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呢?”
警长:“……”
伸到他面前的食指又白又嫩,又细又长,怎么看,都看不见所谓的红痕。
反倒是马修,这会儿还在重病监护室里进行生死抢救。
算了,反正马修是个杀人狂魔,挨打也活该。
警长问到最后两个问题,“当地的记者想要采访一下你的英雄事迹,你看你这边方便吗?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交通局那边下达通知,说前几天有一辆银色的跑车闯了红灯,是要扣钱扣分的,车主是你吗?”
傅枝:“!!!”
“方便采访。至于你说的银色跑车,你有监控证明它闯红灯吗?我是觉得,没有监控为证,还是不要随便就惦记车主兜里那点小钱了。”
傅枝不想和警长在这里掰扯交通局的事情了,反问道:“我帮你抓了马修,你们悬赏的钱,是不是要打到我银行卡里?”
话是这么说,但是,“你打人了,他现在住在重病监护室里,得花你的钱,还有,他出院了很有可能会打官司告你。”
傅枝:“????”
傅枝不走流程迷惑,“他这些年人是白杀的吗?他早晚不都要死,留一口气挨到处决现场不就行了吗?还是说,我帮你们警局抓人,我帮错了,还得倒贴钱的?”
“……你当然没帮错,就是……没事,钱会全部按时打到你卡上的。”
人质反杀绑匪这种事情当然傅枝是占理的。
就是马修太惨了,谁看见都得说一句惨,警长这才有了几分犹豫不决。
而且由于他本人恶贯满盈,打官司告傅枝,胜诉的概率渺茫。
警长在做完笔录后,又安排了一场记者招待会,就派人给傅枝接回到了鸢时别墅。
临行前,重案组的四队就堵在警局门口,他摸了摸脸上的面具,说出来的话自信又有力度,“傅小姐,你好,我是国际重案组四队的队长,我——”
“四队?”他的话没说完就被傅枝打断,女生凉薄的看了他一眼,一字一顿道:“想挖我去重案组是吧?”
四队忙不迭地点头,“我可以让你当我的队员?”
“就这?”
就这就是他的诚意?
傅枝拉开车门,“想挖我就让你们一队亲自找我谈。”
她要亲眼看看是谁抢了她的位置,亲自拨乱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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