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诚殿下,您不能进去。”外面响起很吵杂的声音,伴杂着还有打斗。
段骄阳很是淡定地看向了花园处。
那里戒备森严,所有站在那里的人都是个个高手来的。
也算是看得起她了,派这么多人来驻守。
不过……
她都说了她在事情结束前不会走的,人又不是她杀的,证据也有,皇室和官方的博弈她又不参与的,他们真的可以放心。
不过这会看来……不是防她,是防仁诚?
“段骄阳!!”仁诚真的算是单挑着进来的。
当然,在她看来,还是这些人不敢真对仁诚动手,不然,不至于这么多人都拦不下一个硬闯的仁诚。
“看来是有结果了。”段骄阳看着叶睿南,然后手中把玩着棋子,“要不要保护一下师姐?”
叶睿南已经站了起来,“要。”
打架么,他也很久没有动筋骨了。
“让开。”仁诚再次一脚踢飞了眼前拦住他去路的人,眼睛里全是火意。
很快,他扫平了整条路上的障碍,离着段骄阳就只有仅剩的二十米不到。
不过……
叶睿南解开了衬衫手腕处的扣子,然后挽了起来,人么,站在那里,微斜着肩膀,眼神无畏地看着要上前来的仁诚。
“止步。”
“让开。”
二人同时开口,不过表达的意思就相差十万八千里了。
仁诚已经完全红眼,他现在恨不得要将段骄阳碎尸万段一般,他经营了多年的布局,就这么被她分崩离析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当初他被放逐有她的原因,现在这次彻底失败,也还是沾上了她的手笔。
“段骄阳,我真该看到你的那一瞬间,就杀了你!!”杀了你三个字他说得几乎是咬牙切齿的。
段骄阳将棋盘上的棋子,一颗颗地往棋筒里拣,“仁诚,认赌服输是一个人该有的品性,你自己也懂下棋,也知道棋子的走向是缘自于下棋的人是什么心思。”
“让开。”仁诚看着还拦在面前的叶睿南,一招旋风腿踢了过去。
叶睿南避开锋芒,却也在同时反击了一击重拳。
仁诚被迫地以手相挡,身体却是退后一步。
因为叶睿南这一击可是不轻呢。
保护师姐这么好的机会,他可总算是用上了,必须好好表现。
在师弟团里,出力最少的就是自己了,叶睿南早就蠢蠢欲动了。
“想见我师姐啊?”叶睿南挑衅地看着仁诚,“那看你能不能从我这里越过去了。”
叶睿南一边说一边可没有停下攻击。
段骄阳抬手轻轻抚额,“睿南,打架是不可以废话这么多的哦。”
“收到!”叶睿南敛起了脸色。
“我现在就专心打架,啊不,防守。”叶睿南说得一本正经,用的是他和段骄阳才能听懂的方言。
仁诚压根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觉得无比烦燥,招招下了死手,“滚。”
“该滚的是你。”叶睿南再一次接下他的杀招,“啧啧,一个皇室成员,竟然会这么杀手的动作,让我真的很怀疑,这是受了什么样的培训啊。”
仁诚的每一招真的是下了狠招的,只要被打中,很可能就要废掉半条命那种。
段骄阳在一边也看出来了,看来仁诚曾经在海外是学了不少。
这人诚府可真的不是一般的深啊,之前还深藏不露,一副皇子谦谦的模样。
“睿南,当心。”段骄阳是怕叶睿南出什么事。
“师姐放心,我身体已经全好。”叶睿南每一招也是力度尽出,“这点打架还难不到我。”
“仁诚殿下,住手吧。”金城次郎带着人匆匆赶到。
这个匆匆其实也不算慢,但是对于打斗中的人来说,一秒钟都可能致命的程度,这个时间还是有点久的。
仁诚直接被控制了。
嗯,用器械直接地控制。
“仁诚殿下,请住手。”虽然手中的武器不会有真实的杀伤力,但是麻醉效果也是杠杠的,这一击下去,怕是什么脸面也没有了。
仁诚顿住了动作,“金城次郎,你敢这样对待皇室成员?”
“不敢,只不过劝解一下殿下您,您此时已经有些失礼了。”金城次郎一脸抱歉地看着段骄阳,“段小姐有没有受到惊吓?”
“有啊。”段骄阳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然后手中的棋子还撒到了地上,接着说,“你看,我惊吓得连棋子都握不住了。”
金城次郎:“……”
叶睿南没忍住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师姐真的是太可爱了,他还没有见过她这么调皮可爱的一面,平时老正经了。
不对,是一年想要见几次的面都难。
“仁诚殿下,段小姐是贵宾,还是不要让段小姐受到惊吓了。”金城次郎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请仁诚离去。
仁诚眼里全是恨意,“段骄阳,你是怎么做到的?!”他自问一切安排很好。
而且他不过是借刀杀人,借势而上。
可是他没有想到,仁贤会赢。
是的,结果出来了,仁贤眼睛能看见了,然后明子的意外是由东洋君主造成的结果也一并出来了……
东洋君主与仁贤是父子,可也是竞争对手,仁贤要被送上君主之位。了。
那么仁诚就彻底没了机会。
本以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谁知道……是这个样子!
段骄阳一脸的无辜,“我做了什么?”
众人:“……”
“带我来东洋岛国的人不是你们的国内的组织么?硬是请我去皇宫做客的人不是你么?”段骄阳轻叹一声,“仁诚,相信我,我真的没主动做什么。”
仁诚被这话刺激得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一口血从胸腔处往上,然后喷吐了出来。
叶睿南跳开一步,一脸的嫌弃,“贵国皇子殿下的礼仪还需要再好好的学习一下啊。”
仁诚看都不看一眼叶睿南,只是瞪着段骄阳,“我真该杀了你。”
“付诸东流吗?”段骄阳看着仁诚,笑了,“你不是该杀了我,而是,不该惹我,更不该认为我很好操纵。”
“仁诚,我可从来都没有想过与你再见面啊。”她轻叹一声,站了起来,“余生应该不会再见了吧。”
皇室这种斗争落幕的,应该是会软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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