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我说!但是你们必须把我兄弟两人的性命,我知道你们保不了我两个人把我弟弟吧我这个做大哥的没把他教好,是我的责任。”李忠突然跪了下来拉住了常逸仙的衣角大义凛然说道。
“刁玉树果然没变,还是这般的心狠手辣,连自己的发妻都,都。唉。”席悠说不下去了,她很无语。
“阿悠,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们将不将这件事情告诉刘大人呢?我真没有让李忠和李勇杀华寻南,这不关我的事,这真的不关我的事啊。”席晋元不关心华寻南是不是死了,他只想摆脱责任。
“别说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看看能不能找到华寻南的尸身,如果没找到,看看华阁老怎么处置吧,现在刁玉树估计也不会说出你们的身份,刁玉树很明显想借刀杀人。如果把你们供出来了,那华寻南之死,他必定有责任。
他才不会让华阁老知道他是这样阴狠手辣的人,我们先静观其变吧,如果出了事,我们答应你的事,必定做到,届时会把你弟弟保住,到时候你站出来顶下所有罪名,你看,我的主意如何。”常逸仙沉稳地说道,他手指一下下的扣着桌子,敲的李忠心烦意乱。
“行。”李忠最后咬咬牙答应了。能保住弟弟也行啊。
“那我呢?”席晋元紧张问道。
“你最多就是个帮凶,到时候我会想办法为你开脱的,你们还是祈祷华寻南已经死了,不会被人找到,但华阁老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静观其变吧。”席悠冷冷说道。
今日席悠的心情有了莫大的转变,华寻南死了,她就少了个仇人,但为什么自己一点都不开心呢。她甚至觉得华勋楠有些可悲可怜。
从来薄幸男儿辈,多负了佳人意,华寻南,能遇到这样负心寡义的狠毒男人,真是上辈子得罪了老天爷吧。
与此同时,京郊渔村一家木屋里,华寻南昏睡了一夜终于醒来了。
她庆幸自己竟然没死,认真的打算了一番,华寻南决定好好养伤然后回去复仇。
她如今病好了,竟然自己学会着做家务了。
今日,她就给张良和张良母亲收拾晚饭了,虽然做饭做的有些难吃,但最起码用心了。张良他们虽然不会嫌弃过惯了苦日子,有饭吃就不错了。
华寻南有些苦笑,以前总觉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娇滴滴大小姐,如今还不是从一个京城贵女俨然变成了一个农家妇女。这场九死一生的意外,让华寻南变了很多。
救自己的这个张良是个好人。
这几日,张良和他的母亲细心照料华寻南,华寻南才保住了一条命,这让华寻南心生感激。
她现在手上没有银子,无法报答这对母子。张良和母亲每天早早就出去打鱼,晚上回来还要饿肚子,华寻南不忍心,正好用劳动力来替代,慢慢的做的饭,竟然也能吃了。
但这样平淡如水的生活却磨灭不了华寻南心中的恨意。
当初自己和刁玉树被绑架时,刁玉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贼人玷污,还想让贼人误认为自己就是刁玉树。
刁玉树如此无情无义就罢了,还想让自己做替死鬼,华寻南心如死灰,刁玉树可不是仅仅狼心狗肺而是心坏透了。
华寻南终于明白,刁玉树的为人。
如今,她就想让刁玉树以为自己死了。
她现在还不准备回京城去,她怕刁玉树,知道自己还活着,会杀人灭口。
她决定好好养养伤,隐姓埋名,等到时机成熟了,找自己的父亲华阁老,然后去复仇。
这一次,她不会再对刁玉树心慈手软了。
而刘安命人打捞了京城内大小所有的河流湖泊,没有华寻南尸体的踪迹。
不过,华寻南的衣服的残枝碎叶却打捞了一些,华阁老听此,伤心欲绝,一病不起。
自然过去了一周了,刘安只能判定华寻南死了。
刘安想让刁玉树画出贼人模样,刁玉树却说当时那俩人蒙着头,自己也记不清了。
刘安没了任何线索,就将这件案子彻底搁置了。
而刁玉树不愿说出贼人模样的原因,就是怕如果抓到这两个绑匪,会把自己陷害华寻南置华寻南生死于不顾的事情捅出来,如今华寻南了就死了,正好自己没了后顾之忧。
刁玉树伤势好了之后,竟直接去花楼喝起了花酒,好不自在。
华阁老病重,没人再管华寻南后续,就这样慢慢过去了一个月,一切尘埃落定。竟然没人提,席悠和常逸仙自然不会自讨没趣,也遗忘了这件事。
过了七夕就是,元宵节了。
常逸仙,席悠准备着手婚事了,日子就定在元宵节当日。
太子齐钰也道喜说必定会送上一份大礼。就连宗亲王都说要喝一杯喜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