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玉树这边带上皇帝的密旨,前往番国,准备在常逸仙席悠回来的路上埋伏,伺机动手,殊不知有人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肃王府,树王最近口味。春风得意。眼见着太子和常逸仙这边出了问题,连带太子都不受皇帝待见,肃王觉得自己机会又来了,可是皇帝从未召见肃王,反而次次召见刁玉树入宫。
肃王,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他这父王也是对待一个臣子如此热忱,对待自己的亲生皇子却冷淡。死亡心里刁玉树骂了个一通。
华寻南知道肃王这节日心烦意乱得很,从嬷嬷那里学来了按摩之术。就想给肃王松乏松乏。
肃王躺在踏上任由华寻南按着腰,不由得舒爽至极,对林芙儿又多了几分喜欢。
“芙儿,本王娶了你,可真是得了异宝被。你不仅姿色倾城,还心灵手巧,本王可太钟爱你了。若不是那学士背后,有兵部尚书,本王真心想抬你做正妃。”肃王因为舒服,一下子对着华寻南说了许多甜言蜜语,不过就是哄骗华寻南的。
华寻南重活一世,知道男人们向来光会用嘴骗女人,她在刁玉树那里已经吃了太多苦,自然是不会相信肃王了。她娇娇一笑,顺势躺在肃王怀里,娇嗔一声,“王爷!臣妾坐着侧妃已经心满意足了,毕竟我的家世确实不如王妃,王爷对臣妾的心思臣妾都懂,臣妾只是看王爷最近整日愁眉苦脸的,想替王爷分担罢了,臣妾给王爷按摩着身子,王爷可还觉得舒爽?”
“好芙儿,你真是太善解人意了。说来,本王觉得最近父皇和刁玉树真的太奇怪了。你说常逸仙这番去了方国。就算刁玉树拿捏住他通敌卖国的证据。他是本王的门客,天天越过本王去向父皇禀报,父皇也从来不召见本王。反而听信他一个臣子之言,你说这是不是僭越了?”
肃王躺在温柔乡,不由得说出了自己的心结。
“王爷,臣妾是个女儿家,不懂那么多弯弯绕绕,只是,既然那刁玉树是您的门客,自然事事要向您禀报,可他总是越过您去找父皇禀告,臣妾倒不是觉得他僭越了,而是觉得他想邀功,若功劳都是他的,到时候您在父皇面前可立不住了呀!”
华寻南用柔弱无骨的手轻轻按摩着肃王的脖颈,想让肃王放松下来,她装作不经意地说道,其实句句引导肃王怀疑刁玉树!
“大胆!本王也是这般觉得这个刁玉树。现在真是翅膀硬了啊!”果然,肃王听华寻南这般说,气的直接就从踏上坐了起来。
“王爷莫生气,臣妾只是猜测,您消消气,臣妾去给您倒杯茶吧。”华寻南柔柔媚地说到眼睛里含着欲望水,状似无辜。
“我哪有心情喝茶,芙儿你快帮我想办法!本王怎样才能缓解现在这种局面,本王不能失去父王的信任,现在太子失势,本王要抓住这个时机,刁玉树以为他能够伴君左右,就能审时度势了。这天下不是太子的,就是我的,他实在太没规矩!”肃王横眉怒眼,气愤不已。
“王爷,既然您这般说,臣妾到处有一个计谋。既然这刁玉树已然不听王艳玲的了。那他留着也没有什么价值了。现在他和父皇走得那般近,难道父皇不会单独派给他什么任务吗?”
“咱们何不趁父皇给他派任务的时候,让他败露或者直接借机除了他,斩草除根。臣妾这些也是从话本匣子里看到的,不知道当用不当用。王爷莫要笑话臣妾了,臣妾最近新得了两个话本子,可有意思了。”华寻南攀上肃王的肩,笑颜如花说道。
说着无心听着有意,肃王当然不知道华寻南打得什么主意,但是却从华寻南一番话里抓住了重点。是啊,别以为父皇给刁玉树下的任务,他不知道,只要他稍稍一打听就能打听出来。
不就是让刁榆树去杀了常逸仙席悠吗?自己就在这个时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样他的敌人就能全部扫除,太子失势,自己也就能一跃而上,简直一箭双雕,天衣无缝。肃王机智想到,嘴角勾起一抹笑。
“好芙儿,没有想到你还有这般敏锐的头脑,以后这话本子可以多看一些,来让本王香一个。”
解了心头大事,拿定了主意,肃王的愁绪一冲而散,美人在怀其有不动心的道理,何况这美人刚刚给自己解决了个大难题,肃王直接将每人按在榻上,缓缓俯下身。
水乳交融的那一刻,肃王正在兴头之上,全然不知华寻南脸上闪过一抹得意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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