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元的话,冷烈浑身一震,心头涌现出无尽的惊喜,没想到自己的师尊竟然如此恐怖。
“神仙宗!”
“嗤嗤!”
冷烈眼中闪烁过一抹冷芒,冷笑不已。
如今的他,俨然已不将神仙宗放在眼中了,达到帝君巅峰的他,已然无敌于整个乾坤圣界。
“嗡!”
在冷烈沉思之际,元张口一吐,一道流光从其口中射出,直达冷烈面前。
那道流光,竟是一柄闪烁着幽幽光芒的古朴长剑,浓郁的帝威从长剑之上迸发而出,剑身上布满密密麻麻的玄妙铭文,哪怕是达到帝君巅峰的冷烈,在看到剑身上的玄妙铭文之后,都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这是混沌帝器天龙帝剑!”
“目前为帝君品,可随你修为的增长而晋升!”
听到元的话,冷烈心头一喜,神态更加恭敬的朝着元行了一礼,朗声道:“多谢师尊赐宝!”
“嗡!”
元再度张口,从他口中喷吐出两道流光,悬浮在冷烈面前。
那两道流光,一道是一件玄妙长袍,一道是一双鎏金靴子。
“混沌帝器玄风帝袍、鎏金帝靴!”
“同样是帝君品,可随你修为的增长而晋升!”
当元的话音落下后,冷烈整个人已然被那巨大的喜悦刺激得说不出话来,整个身躯都止不住的颤抖。
倘若他知道进入这令牌空间会有如此收获,他早就跨入这令牌空间了!
这一次,他不仅修为突破到帝君巅峰,还接连得到三件达到帝君品质的混沌帝器,这等巨大收获,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弟子,定用一生来报答师尊的恩情!”
良久,冷烈方才压下心头的狂喜,双膝跪地,极其诚恳的朝着元说道,话音响彻整个天地,整个人充满了坚定。
元轻轻点了点头,活了不知多少岁月的他,见识远非寻常人所能比拟的,还不至于因为冷烈的表现而激动不已!
“出去吧!放心大胆的去做!”
“是,弟子告辞!”
听到元的话,冷烈再度恭敬的拱了拱手,沉声道。
话音落下,冷烈的身形便直接消失在这混沌空间之中,仅剩下元一人被封印于此!
“待老夫自由,定要灭尽尔等!”
元那硕大的瞳孔中,闪烁过一抹冰冷的杀意,若惊雷般的吼声,响彻整个混沌空间,让这混沌空间,都不断的颤抖起来,好似随时会崩裂开来一般!
………
冷烈的身形出现在原先那漆黑的大殿之中,此时的冷烈意气风华,浑身透着睥睨天下的气势,毫无此前那颓废的模样!
他将自身气势收敛到了极致,防止被他父皇等人探查出来。
“神仙宗?等着!要不了多久,本皇子便会将尔等灭尽!”
“冷菱,没想到吧?纵使你背景再如何强大,又岂能比得上本皇子?”
一抹冷芒从冷烈眼中划过,他瞭望皇宫的方向,脸上闪烁过一抹残忍的笑意,冰冷的话语,在整个漆黑大殿之中回响!
话音落下,他身形一晃,整个人直接消失在这漆黑大殿之中!
另一边,司徒家族府邸,司徒刑将自己关在大殿中,心神止不住的颤抖。
神仙宗与几大冥族之战,他全程看在眼中,整个人直接被神仙宗所展现出来的实力,给吓得慌张不已。
此时的司徒刑,心中已然提不起报仇的念头了。
什么儿子,哪有自己的命重要?哪有整个司徒家的传承重要?
儿子没了,可以再生,自己没了,儿子再多有什么用?
在想到自己竟然与大皇子冷烈合谋,司徒刑就胆寒不已,如此强大的神仙宗,单凭他们,能掀起什么风浪?
不过是送死而已。
“嗡!”
也就在司徒刑如惊弓之鸟般时,大殿内的虚空突兀一阵震动,大皇子冷烈的身影凭空出现在大殿之中。
“怎么?堂堂司徒家族族长,这就被吓趴了?”
始一出现,冷烈便看到司徒刑那颓废惊恐的模样,顿时冷笑出声,声音若洪钟般,直透司徒刑的灵魂,让他整个身躯都不由自主的一颤。
司徒刑回过神来,惊疑不定的打量着冷烈,疑惑道:“你…这是?”
不知为何,司徒刑总感觉冷烈发生了某种变化,作为圣尊之境的他,竟在冷烈身上感受到一抹难言的心悸,就仿佛在面对什么大恐怖存在一般,整个灵魂都止不住的颤抖。
“本皇子只问你一句,可还愿随本皇子共谋大业?”
听到司徒刑的疑惑询问,冷烈笑了笑,并没有回答,他沉下脸,认真的看向司徒刑,掷地有声的说道。
虽说他如今的修为,足以横扫整个乾坤圣界,但若要创建强大势力,单凭他是远远不够的,他还需要无数手下,来替他管理势力,来衬托他的强大。
“你疯了?”
“你没见到神仙宗那恐怖的实力嘛?”
“有神仙宗的支持,你怎么跟冷菱斗?都不用人家出马,圣朝的那些墙头草,就能直接将你给杀了!”
听到大皇子冷烈的话,司徒刑悚然一惊,低声呵斥道。
他怎么也想不到冷烈竟然如此疯狂,在知道神仙宗的实力之后,竟还敢谋反,不,这已经不是谋反了,而是去送死。
“你觉得本皇子会傻到这种程度?”
“若没有绝对的把握,你认为本皇子会去送死?”
冷烈眼眸一眯,冷哼道。
要不是因为司徒刑是他的岳父,他与自己的皇子妃也恩爱无比,就凭司徒刑的这句呵斥,都足以让他直接将其拍死了!
听到冷烈的话,司徒刑脸色顿时惊疑不定起来,上下打量着冷烈,越是打量,他心中的悸动便越是浓厚。
“你突破到混沌帝境了?”
司徒刑好似想到了什么,突兀惊呼道。
“不错!”
“本皇子得了逆天机遇,此时的修为,已能横扫整个乾坤圣界!”
“区区神仙宗,翻手灭之!”
既然被司徒刑猜到了,冷烈也没有想要隐瞒的意思,他负手而立,朗声道,眸光中闪烁过极其强烈的自信,让司徒刑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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