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拉斐特的百般阻挠下,大家还是把墙拆了。
别说,确实宽敞了许多。
透风性也好了不少。
感受到来自远方海面上涌动过来的海风,东苟不由得发出一声惬意的声音。
“啊~~~”
正在找衣物遮盖的拉斐特不由得表示嫌弃。
没有想到浓眉大眼的宿管也叛变了,这好好的墙,怎么能说拆就拆了呢。
观看了下自己所处的环境。
“哎...”
一言难尽啊。
此刻的拉斐特尤为的想家。
好在库赞帮助拉斐特解除了些许的顾虑。
只见原本的洁白的墙面已经变成了完全看不见内部模样的冰面了。
厚重的冰块完全代替了原本墙面的作用。
库赞还贴心的在中间树立两扇巨大的门,其宽度完全可以让东苟与巴雷特一同进出。
“早知道可以这样,这个墙我早就拆了!”
感受到阵阵凉意的东苟说道,毕竟夏天到了,哪怕是晚上还是有一些炎热的。
原本库赞也会做一些空调的工作,可人总是要睡觉的,这工作早晚也会停歇的。
东苟使劲拍了拍那块冰墙,就这种:“duang~duang~”的声音,别说了,稳了。
拥有库赞,告别炎热,做回自己!
“你可别说话了。”
正在找过冬衣服的拉非特没好气的说道:“如果不是情况所迫那个愿意做这种事。”
随手把地面上的被子裹在自己身上:“在说,你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不怕热不怕冷的。”
有一说一,就这股墙面放在这里...确实冷啊。
看着好像没有感觉的几人。
“哎...”
而这一堵冰墙确实有够吸引人的眼光,不论是谁都忍不住走进去看看。
在这个时代制冰还是比较困难的,毕竟不是后来那种科学家井喷式诞生的时代。
能在大街上看到一块巨大的冰块尤其是在本部这种气候适宜的位置,基本上算得上是不可能了。
拉非特指了指墙外人影绰绰的样子:“喂,这样真的好吗?“
已经把小墨镜放在床头的库赞摊开了双手:“那里还能找到更好的办法吗。”
“就是,就是,这样已经很好了,我很满意。”
一旁的东苟点头称是。
“真希望这个墙暂时不要补上,起码让我度过这一个夏天再说呀。”
体魄早已异于常人的东苟此刻感受到了由衷的清爽。
对巴雷特对视了一下,巴雷特表示这个主意很赞。
仔细思索一下确实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的拉非特选择了躺平。
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吧。
别说,裹着被子感受着这股凉意,确实舒服呢。
忽然墙外传来一阵吵闹声,围观的队伍明显感觉闪开了许多。
“呜咦,呜咦。有人在吗。”
随着传来的敲门声,哦不敲冰声消散,一个略带轻浮的声音从冰后传来。
“这个点还有人来?”
拉非特抱着奇怪的语调向着门缝处走去:“你们的朋友?”
话语主要是对着东苟说,毕竟这里面的人除了他喜欢招蜂引蝶的,其他人可没有那么多闲工夫。
在这里居住了这么久了,也没见过其他人到这里拜访过。
伸手向着冰门推去...推..不开呀。
“你来...”
奇了怪了明明有一个那么大一个冰缝,怎么就推不开了呢。
尴尬的看了库赞一眼,之后没好气的对着东苟说着,回头继续在床上躺着了。
“啧啧,太弱了哟...”
对着拉非特吐槽着的东苟起身。
嗯...不对劲。
回想起刚才库赞抬手想要阻止拉非特起身的模样,可是欲言又止。
“有问题...”
要知道自己也算是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强了,可也不至于连一扇门都推不开。
瞅了一下边缘的位置,除非这个冰门是假的。
不对呀,这个门是我们几个...等等,不对。
看了看库赞。
不是我们几个,是他一个人,哪怕是最开始开门的时候也是他一个人去做的。
“好你个库赞呀,没想到呀没想到。”
阔惜,难不倒我呀。
“破。”
只见东苟把手掌贴合在冰墙上,猛地一个发力,原本带着缝隙的门框顿时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裂痕。
“呜咦,呜咦。人还在...”
门口还在敲门的身影随着冰块的散落,渐渐看清了内部的模样。
时间一下子如同停顿下来一般。
“桥豆麻袋。”
往后退了几步看了看周围的样子,又看了看内部的...哦,看不见。
“请问~这里是1001吗。”
虽然很确定自己的没找错地方,但是该确认的还是要确认一下才好呢。
“昂,是的。”
看着看清熟悉的身影,东苟自己也有些意外。
虽说已经有个一个多月了,但是自己这些人可没有与这位有过过多的交流呀。
“不知道你来有什么事啊,波鲁萨利诺。”
听到确切答复的波鲁萨利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突然漏出了意义不明的笑容。
“你应该是...东苟把~”
作为自己名单上较为关注的成员,东苟的模样自己原本也算是非常清楚了。
只是没想到今天的到来还能带来些意外之喜。
说实话,很难将当前的模样与之前考核时的样子附和在一起。
看了一眼地面零碎的冰屑,以及周围好似没有变化一样的墙壁。
“在实力方面好像更强了呢。”
作为一个老手,深知想要打出强力的爆发很容易,但是把爆发的点释放在一个点就很难了。
况且是不破坏整体的情况下。
“更难缠了哟。”
在这批新人进入以后就算以往有些懒撒的波鲁萨利诺也开始认真起来了一些。
多少也算是个年轻人,又算得上是前辈,如果简简单单就被后辈击败恐怕就不好看了。
即使是对自己的实力再放心,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打包票一定能赢。
不过...看着依旧堵在门口的东苟。
“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东苟仔细审视了半天,最终还是撤回了身躯,留下了住够进出的位置。
刚想抬腿进去的波鲁萨利诺面色突然古怪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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