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老子很忙,没兴趣!”武尧想也不想的拒绝。
他一脸悠闲自然,摆出一副油盐不进的姿态。
秦飞顿时就要发怒,旋即连忙深吸一口气,笑眼眯眯,循循诱导:“为什么呢?难道你不感觉很有趣?”
“有趣?”武尧抬起血瞳,眼中满是鄙夷:“我不认为这很有趣,因为我最讨厌跟蠢货打交道,你已经够蠢了,我觉得那帮家伙比你更蠢!”
秦飞嘴角抽搐,一时间不知道武尧这货是在夸他还是损他。
“正因为蠢,才能显示出你的实力啊,对吧?”秦飞强忍着一脚将这厮踹飞的冲动,一脸微笑。
“道理是对的,但我不想。”武尧不理会秦飞是否生气,摆摆手道:“我有点累了,至于你说的这件事,想也不想,如果你想要魔功,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但怎么折腾,那是你的事情!”
说着,武尧挥起一道光球,打进秦飞的识海。
秦飞却来不及多想,一脸热切的看着武尧:“别这样嘛,说到底大家都是朋友,你这样也太狠心了……”
武尧身躯一闪,险些被恶心的形神具散。
“你知道你为什么总是感觉无趣吗?”秦飞忽然道。
“为什么?”武尧忽然停住动作。
“因为你太强了!强者本就孤独!”
“额……”
“所以说嘛,简单的事情,只会让你感觉到无聊,困难的东西才有意思嘛。”
武尧伸手端着下巴微微点头,这话倒是不错,主要秦飞夸他很强。
之前,这小子一直对自己鄙夷,讨价还价,完全没有尊老爱幼的认知,现在难得由衷的夸奖一句实话,他也是难得受用。
见武尧点头,秦飞顿时兴奋,有门儿!
“你看,这些战奴虽然没有什么基础,但事情有利也有弊!因为他们像一张白纸,就像你之前说的那样,他们是新生!他们这张白纸,随便你怎么勾画揉捏,捏出来是什么就是什么。”
“等到训练大成,战奴营亮相,将敌人杀得片甲不留,一问这支战部的战将是谁,正是您武尧大人啊,难道你不觉得这是一件很有趣、也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好像……好像是这个道理!”
武尧微微点头,旋即猛然抬头。
此时秦飞却不给他拒绝的机会,一锤定音:“那就这么定了!”
武尧傻眼,却是难得没有反驳。
他倒不是想要什么功利,而是秦飞有句话说到了他的软处,就是新生!
现在的他,并不完全是新生,因为他不能像活人一样自由自在的走在这个世界,他只能寄宿于秦飞的识海。
当初,他愿意收萧佳为徒,就是这一想法,他不算新生,却可以让旁人替他活着!
而这两千空如白纸一般的战奴营,更是如此!
“对了,这两千战奴可是我跟老婆用命护下来的,你的给我用心点,可别砸在手里!”秦飞撇嘴道。
听到这话,武尧勃然大怒:“你什么意思?既然要用我,还不相信我?还玩不玩了?”
“没有,我只是提醒你一下,您可是武尧大人,若你训练出的战部弱不禁风,还不如你那徒弟自己搞出的朱雀部,那不是很丢人?”
“好歹您也活了一万多年,总不能全都活到猪身上去了吧?”
“你……”
说完这句话,秦飞心中得意,不等武尧发怒,便是施施然离开了识海。
……
“老大,怎么样?”见秦飞慢慢睁开双眼,一旁的滕超着急问道。
秦飞缓缓摇头:“的确是废了。”
听到声音,秽殃同样睁开双眼,眼底闪过一道为不可查的痛苦,不过很快便隐去,有得必有失,对他们而言,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他们被禁锢的太久,他们如同行尸走肉一样活着,他们不叫活着,只是一团能够行走的活肉。现在他们,他们已经自由,他们是人,他们愿意!
秽殃唯一的痛苦的,便是他们再无什么作用,不能帮到大人多少忙。
“不过,还有救。”秦飞道。
“有救?”滕超猛然抬头:“你是说……”
“不,几乎不可能修补,但是,这个法子走不动,我们可以走另一条路!”
“什么?”
“修炼魔功!”
秽殃同样抬头,迷惑的看着秦飞。
滕超则是再次震惊。
秦飞没有多想,多快将之前与武尧的交谈复述一遍。
“蛮荒……最初代的功法?”
“不错。”秦飞点头。
滕超震惊,而秽殃则总是一脸迷惑,他见识浅薄,根本就不知道所谓的蛮荒和魔功到底是什么。
秦飞也趁着这个时间,赶紧扫了一眼武尧所给的所谓魔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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