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优雅的喝着茶,吃着茶点,说了一些关于茶的话题,然后夏云汐把话题一转。
“宋小姐,你在国外那么多年,对国内的茶艺还如此的熟悉,看样子在国外也没少喝茶。”
“那是,我在国外也开了一家茶艺室,做教学用,要让我们出国的人有地方喝茶,有地方聚聚,总不能出了国就忘了本。”宋可心说到。
从她说的话里,夏云汐已经大概猜到她不是自己要找的豹子的女人,因为作为豹子的职业特殊是不可能让自己的女人开什么茶艺室,更不可能聚会。
但是为了慎重起见,她还是跟宋可心又聊了聊在国外的生活。
“其实我在国外也生活了五年,还是不习惯,觉得自己的国家是最好的,宋小姐,你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回国的吗?对了,宋小姐的年纪应该已经结婚了吧?”
夏云汐把话题绕了回来。
宋可心听到结婚这个话题,她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又喝了一口,然后放下,给自己斟满,又给夏云汐斟满。
“没有,我是不婚主义者,觉得男人是很麻烦的,所以我没有结婚,对了,凯瑟琳夏,你的公司要招双语精英,需要调查这么多的吗?”
“当然,我们招的人既然是双语硕士以上文凭的,特别是像宋小姐这样从国外回来的,那是一定要打听清楚,因为现在有很多的人钻空子。
我们要的是爱国人士,而不是那种......你懂的。”夏云汐看着宋可心。
宋可心点了点头,没有想到作为海外公司的凯瑟琳集团,居然有如此高的要求。
“我很符合你的要求,不用说,我是很爱国的,出国一是求学,二是学习一些理念。
跟夏董的想法一样,我觉得还是自己的国家好。”
宋可心把自己的一枚徽章拿了出来,夏云汐看了,拿起,放在手里摩挲着。
这徽章她也有。
“行,那就这样定了,宋小姐明天就到凯瑟琳集团分公司来上班,我代表公司欢迎你。”夏云汐伸出了手,对宋可心表示欢迎,宋可心也伸出手,两人的手握在一起,眼神交流都是同道中人。
宋可心被排除了,接下来就是三十岁的董碧会,董碧会有轻微的抑郁症,从国外回来之后就一直不哭不闹不说话也不跟人交流。
跟董碧会见面的身份,就是国际心理医生凯瑟琳夏。
恰好董家在找这样的大夫,通过关系找到了凯瑟琳夏,她也就顺理成章的去见董碧会了。
董家是个小康家庭,这次正好国际知名大夫要做慈善,给十名病人免费治疗,而董家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报了名,没有想到居然被选中了。
穿着普通的衣服,夏云汐就好像是邻居家的女孩一样出现在董家的三居室内。
“凯瑟琳夏大夫,我女儿的这个病是最近才得的,有好几个月了,不知道她怎么就这样了,平日里是个挺活泼的人呀。
我们送她出国留学,已经是倾家荡产了,可是她现在回来......”
一位应该是董碧会母亲的女人,站在董碧会的身边,跟夏云汐说着病情,董碧会就那么坐在那里,不反驳也不肯定,目光看着远方,倒好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人物后,该有的表情。
“嗯,我知道了,那你先出去一下,我慢慢的跟她聊聊。相信我,我一定会让她好起来的。”夏云汐对董碧会的母亲说到。
中年妇女看了董碧会一眼,叹了口气,然后她一双泪眼又看着夏云汐,什么话都没有说,转身出去了。
夏云汐坐在董碧会的面前,让她空洞的眼睛看着自己。
这个女人其实长的还挺清秀的,和宋可心不相上下,可以说是个美人,五官端正,只是现在的大眼睛没有一点神采,看着夏云汐就好像是看着一棵树一样。
夏云汐也看着她的眼睛,两人对视,从董碧会的眼睛里,夏云汐看到了潜藏的悲伤。
“你很爱他?”夏云汐问道。
董碧会没有回答,只是拿眼睛看着夏云汐,脸上都没有任何的表情。
“失去了他,你很难过,可是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发泄自己的心情,所以你就只有不说话,什么都不说。
可是你这样有什么用呢?你还是要跟家人多交流,他们送你出去,学成归来,不是让你这样的,他走了,你要好好的过属于自己的生活。
也许他希望你过的好,而不是一直都沉迷于自己的世界里。”
夏云汐慢慢的说着,她的目光一直盯着董碧会的眼睛。
董碧会的眼珠动了动,她看了夏云汐一眼,然后把目光挪到夏云汐的身后,继续看着窗外。
不错,有了一丝动容。
夏云汐站了起来,走到董碧会的背后,然后开始继续说起来,说的都是治疗心理疾病的一些话语,没有再提董碧会心里的那个他。
董碧会好像是坐累了,她站了起来,走到窗户前,推开老式的窗户,低头看着地面,然后她一把抓住了窗框,人就要跳出去。
她的动作非常的迅速,夏云汐的动作就更快,一把抓住董碧会的胳膊,另外一只手抓住董碧会的腿,用力把她给拽了进来。
“死能做什么?”
“他在呼唤我。你放手,让我去,让我去。”董碧会使劲的推搡着夏云汐的手,长长的指甲吧夏云汐的手都给抓破了。
血流了出来,董碧会定定的看着夏云汐手背上的鲜血,然后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夏云汐喊着门口守候的董碧会家人,进来把她抱上了床。
“凯瑟琳夏大夫,小会说话了,她居然说话了。”不管董碧会说的是什么,她的妈妈觉得只要开口就好。
董碧会的父亲看着夏云汐被抓烂的手背,急忙去找来了药。
“没事我就是大夫,这点伤不算什么的,董碧会的心结没有打开,需要一个长时间的治疗过程。
我会每天来的,好在她的病情还没有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你们放心,孩子会好好的。”
夏云汐把自己的医药箱拿出来给自己做了个简单的包扎。
“小会真的会好吗?她这个样子我们看着都很心疼,也不知道她在国外发生了什么,这么多年,一年都说不了十句话,我们......”董碧会的妈妈说完就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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