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发展,又回到了原来的轨迹上,墨兰最后选择的人还是梁晗,可以说虽然历经波折,但是最后依然是他。
这也侧面说明了,他们二人还是很有缘分的,虽然很大程度上,可以说是孽缘。
经过之前的几次马球会,墨兰已经成功的,让梁晗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可以说,此时只要自己稍稍的给点甜头,那他就一定会上钩,墨兰觉得时机成熟了,不能再等了。
所以墨兰就写了封信,让露种给梁晗送去,至于这信的内容嘛?这无非是一些儿女情长的相思之语。
而梁晗恰恰就吃这一套,别看是有爵之家,可他就喜欢墨兰这种,有文艺女才子风范的。
所以梁晗收到信后,那是高兴的不得了,当即就写了封回信,又把自己的随身玉佩一起送去了,就当是定情信物。
而墨兰收到回信后,看到手里的玉佩,她就知道,梁晗已经上钩了,所以她随后就让露种,把自己刚刚绣好的帕子,给梁晗送去。
梁晗收到帕子后,高兴的,那是差点直接跑到盛家去见墨兰,不过想想又忍住了。
随后这两人,就这么每每书信传情,这一来二去的,梁晗实在是忍不了这相思之苦了。
于是在信里,提出了见面的要求,而墨兰虽然也着急,但是女儿家的矜持还是要装一下的。
收到梁晗要求见面的信后,她也是高兴的不行,她就马上去找林噙霜拿主意。
“小娘,他那边提出要和我见面,您说我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墨兰问道
“当然是答应了,墨儿你记住了,这男人啊,虽然对得不到的东西会很上心,但是你一定要给点甜头才行。”
“像梁晗这种勋贵子弟啊,他平日里身边绝对不缺女人,他为何会看上你?”
“无非就是,你和他身边那些庸脂俗粉不同,那你就要表现出不同来才行。”林噙霜道
“那,女儿该怎么表现出不同来呀?”墨兰问道
“办法倒也简单,这次见面,只许嘴上说相思,万不可有任何越距,一定要循规蹈矩才是。”林噙霜道
“小娘的意思是说?”墨兰似懂非懂的问道
“你和那梁晗身边的女子,最大的不同就是,你是个诗词歌赋样样都会的大家闺秀。”
“虽是庶出,可你从小,也不比那一般文官家里的嫡女差,这就是你和她们最大的区别。”林噙霜道
“可是小娘,以他的身份,平日里接触的大家闺秀,怕是也不在少数,女儿没觉得我比她们强在何处啊?”墨兰不解道
“我的墨儿呦,这一般文官家的嫡女,可不会为娘的本事,自然就比不上你了,你以为娘的本事,是谁都学得会的吗?”林噙霜道
“所以你一定要记住了,这次见面归见面,但是一定不要让他占便宜,要学会吊着他。”
“当然了,这也不能总吊着他,这纨绔子弟的耐心,一直都不怎么好,等下次见面的时候,在适当的给他点甜头,这样才能让他一直围着你转,这里面的度,你要自己掌握好。”林噙霜道
“嗯,女儿知道了,可是女儿要怎么出门啊?”墨兰问道
“我晚上去和你父亲说,让你后日去三清观替我上香祈福,你不就能出去了?”
“不过这上香的事情,也不能总去不是?还是得想个办法才行,总不能以后你们每次见面,都让为娘去求你父亲吧?”林噙霜道
“小娘,那可怎么办啊?”墨兰追问道
“你先别急,会有办法的,你还是先好好想想,后天见了那梁晗怎么说吧,我先去你父亲那了,你回房去好好想想。”林噙霜宽慰道
墨兰听了这话,心想也是,眼下还是想想明天该怎么办吧,然后就转身回了房间。
而此时,林噙霜梳洗打扮之后,就往盛紘的书房走去,边走边想着一会该怎么说。
不一会,就到了盛紘的书房外,推门进去之后,盛紘此时正在看着书。
听到声音抬头一看,原来是霜儿来了,那还看什么书啊?那不是瞎耽误工夫吗?那还能学进去什么?
“霜儿你怎么来了?我本打算一会就去你那呢?没想到你到是先来了。”盛紘温柔的道
“哎呀紘郎,我这不是看你一直没去想你了嘛,所以就来看看,你要是不喜欢,那我走就是了。”林噙霜撒娇道
林噙霜说完,转身就往外走,盛紘哪怕明知道她是装的,也是赶紧上前抱住她道:“我的好霜儿,你看你想哪去了,我怎么会不喜欢呢?我这不是寻思着,晚上再去嘛。”
所以说有的时候,男人并不是不喜欢你作,适当的撒娇,那是一种情趣。
就像盛紘,这么多年了,哪怕他心知肚明,可每次霜儿一撒娇,他就会放下其他的事情,专心陪她。
这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林噙霜很好地掌握了一个度,她知道什么时候撒娇最合适。
可千万别小瞧了这一点,只要学会了在合适的时候撒娇,那这男人除非另有新欢,否则一定被你拿的死死的。
这不,盛紘这次,又心甘情愿的投降道:“好霜儿,书不看了,咱们这就走,今日早些休息。”
林噙霜微微一笑,她知道火候到了,这要是换了旁人,没准会接着调笑几句。
可林噙霜并不会,因为她足够了解自己的男人,她知道此时刚刚好,过犹不及。
接下来的一切,就好像顺理成章一般,盛紘虽然每次都战意高昂,但是每次都输的一败涂地,可他就是喜欢这样的感觉,战斗结束后,就暂时停战休息。
不过此时盛紘睡着了,林噙霜可并没有,她一会还要演出戏呢,毕竟女儿的事情还没办呢不是?
又过了一会,林噙霜忽然喃喃自语,嘴里说着一些,她自己都不知道的话。
最后大喊一声坐了起来,而盛紘自然也被吵醒了,醒来一看,只见自己的霜儿,脸上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就问道:“怎么了霜儿,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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