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场周年庆典宴会,陆北安才是出风头的那个。
陆继麟之所来,目的就是叶珊。
只要先搞定了叶珊,让他和叶珊的婚约继续,以后他至少会有叶家的支持,在陆家也不会那样站不住脚。
“你想做什么?”
“我警告你,最好别乱来!”叶珊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嗓音虚弱地警告陆继麟。
陆继麟冷笑了声,带着叶珊往外面走去。
“装什么啊?之前都已经被老子玩烂了。”
“现在我还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
不过李柏安给的这种药粉还真是好用,难怪之前母亲会那样依赖他。
舞台上,鹿林的表演已经接近尾声,许知画走到陆北安身边,和他十指相扣,等待着下一场节目。
陆北安低下头来,伏在许知画耳边,轻声道:
“我帅,还是这个鹿林帅?”
许知画失笑地盯着陆北安,很难想象,像陆北安这种平时高冷严肃的人,现在竟然会问自己这种问题?
“当然是你。”
“幼稚不幼稚。”她轻笑道。
陆北安不悦地挑挑眉,“既然我比他帅,那你刚刚看他做什么?”
“想移情别恋?”
“我不允许!”
许知画头疼地将陆北安凑到眼前的俊脸推开,极无奈地叹了口气。
怎么,现在她连多看一眼别的男人都不行了?
那人家就站在舞台上,自己无意间看了一眼而已,有什么问题么?
陆北安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反而被许知画推开,他很不满地哼了声,招手叫助理过来。
“陆总,什么事?”助理恭敬地问。
陆北安冷冷地吐出一句话:
“解除陆氏集团和鹿林的所有合作,我以后不想再看见他。”
助理微微怔了一下,“可是,鹿林和我们签订了三年的合作协议,我们违约,是需要支付巨额违约金的。”
他如实道。
陆北安连眼皮子也没抬一下,“怎么,你觉得我付不起那点违约金?”
助理急忙低下头去,“好的,我会马上处理这件事情。”
说完,他便脚步匆匆地往外面去了。
许知画清冷的小脸上,镀上两分冰冷的寒霜。
“陆北安,你疯了?”她不悦道。
她向来是公私分明的,陆北安这样无理取闹,还利用自己的权利随意破坏别人的合作,让她很不喜欢。
陆北安不置可否,左手放到许知画的腰际,紧紧地搂住她。
“是,我就是疯了。”
“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只能看我。”
两人正低声耳语,鹿林的表演已经结束,众人以为主持人会上台介绍下一个节目,可上台的并不是主持人,而是白若瑄。
“大家好,我是白若瑄,相信在座的各位,应该都认识我,我就不做自我介绍了。”
“本来无意打扰大家的雅兴,但我和许知画小姐有一个约定,要在陆氏集团周年庆典宴会这天,分别为大家表演一个节目,为这场宴会添彩。”
“我们辛苦准备了很久,还望大家喜欢!”白若瑄自信地说完这些话。
台下响起捧场的掌声来。
掌声落下,马上就有人开始讨论起来:
“这白家小姐会表演才艺我还相信,只是这许知画,传言以前是个傻子,怎么可能有什么才艺啊?”
“她不会想给我们表演一段单口相声吧?”
“噗,你们不知道之前因为一件礼裙,许知画给了白若瑄一个下马威么?”
“白若瑄这是来算账了,就等着许知画出丑吧。”
许知画听着这些看轻她的流言碎语,神色清冷,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她有足够的实力,到时候便足以堵住这些人的嘴,没什么好在意的。
“陆氏集团的庆典宴会,是让你们来嚼舌根的?”陆北安直接拔高了嗓音,冷冷睨向不远处那几个还在小声讨论的女人。
那几个女人闻言回头,看见陆北安和许知画竟然就在身后。
几人脸色大变,头也不回地散了。
许知画浅浅一笑。
陆北安这样护着自己的行为,总是让她想起小时候悄悄喂养的一条大黄狗。
每次只要自己受到欺负,大黄狗就会不顾一切地冲出来保护自己。
如今,陆北安也一样。
她这样代入了一下,心中愈发觉得好笑。
白若瑄为了体现自己的坦诚和大度,选择先表演节目,许知画也懒得和她争,任由她先表演。
白若瑄一袭白色长裙,手中拿着一把精致小提琴,走上了舞台中央,开始表演。
此刻,酒店二楼的休息室中,VV和玉罗刹看着监控中自以为很厉害的白若瑄,两人直接嘲笑出声。
“在老大面前表演小提琴,她不是自己找难堪么?”玉罗刹不留情地吐槽道。
VV轻蔑一笑,并没有说话。
比试便算了,竟然还要比试老大最擅长的小提琴。
老大的小提琴,曾经荣获全球冠军,更是一曲成名,这支曲子一举拿遍了国内外大小奖项。
这白若瑄算什么东西,也敢和老大比?
真是找死啊。
宴会厅中,许知画冷静地盯着舞台上忘情地表演着小提琴的白若瑄,眸中始终没什么波澜。
她往四周看了一圈,依旧没有看到越目的身影。
不出面是吧?
那她就把这老头子最喜欢的徒弟狠狠欺负一顿,看这老头子出不出来。
白若瑄一曲弹奏完毕,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主持人笑着走了过来,“白小姐演奏的这首曲子,是樱在全球小提琴比赛中,演奏的那首《语》吗?”
白若瑄笑着点头。
“是的,这首曲子难度很大,我也花了不少时间,才将这首曲子演绎出来,希望大家能喜欢。”
她边说着,目光越过人群,挑衅地看向许知画。
“许小姐,不知道你为大家准备了什么节目?”
“如果你真的没有做好准备,大家也不会强迫你的,毕竟你以前是个傻子,没有音乐和舞蹈方面的积累,也实属正常。”
“怎样,要选择放弃吗?”白若瑄的语气咄咄逼人,丝毫没有要让步的意思。
许知画却穿过人群,往舞台的方向走去。
她往舞台上一站,侍者随即递上一把散发着温度的小提琴,恭敬地放在许知画的双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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