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疯子!”王小鱼开始狠命挣扎,却抵不过他的力气,趁着王小鱼逃不掉,他钳制住了王小鱼的双手,控在了手中。
“卧槽?”王小鱼死都想不到他竟然敢动手,更想不到他另一只手利落的揪住了王小鱼的外衣,用力一扯,只听跐拉一声撕裂声音,王小鱼只感觉脑子几乎一片空白。
利用被撕碎的布条,那渊将王小鱼的双手捆在了后背,拴在了床牙上。手中不停,又抓住了她的里衣。
“我劝你最好别轻举妄动。”王小鱼沉着声音,带有几分认真的道“那大人,可别引火烧身!”
“想说了吗?”那渊压在她身上,冰冷的手撑着她的手腕,硌着生疼。
“我的意思是,千万别惹一个能随时让你晕过去的人。”她阴森森的笑到“你在敢动我,仔细在梦中被我断了你的子孙户!”
他听了,发出一声冷笑“意思是你即使被剥个精光,也能用这个能力?”
“你提醒我了。”
身上一松,只听的那渊脚步离去,又很快的回来了,王小鱼还在想办法挣脱束缚的时候,只感觉满满一桶洗澡水迎头盖下,浇了她一个落汤鸡。
“你!”王小鱼的发被冲散了,粘粘的披在了肩上,她原本白色的里衣更是被打湿,紧紧贴在她身上,露出了里面的裹胸痕迹。
“你这是公报私仇!”王小鱼有些慌了。
那渊伸出手掐住王小鱼的脖子,将她再次抛回床上。
王小鱼根本毫无抵抗能力,被他压在了身下,双手撑在了头上。
“那我便是了。”他眼中无波,伸手揪住王小鱼的领子,用力撕了开来。
王小鱼只感觉身体被碎衣扯的生疼,身子一凉,心里更凉了。
她一直在使用闻香玉的能力,却始终无法散发出味道来。
完了。
他找到克制的办法了。
王小鱼只感觉大难临头,连反抗都不会了。
除了不可忽视的裹胸紧紧箍住着微隆的胸部,他在王小鱼肩头找到对应的暗器伤痕。
是属于他私有的鸦角片儿镖造成的。
“还有话说吗。”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王小鱼混身湿漉漉的,狼狈至极。
“没有。”
“盗宝的理由。”他问。
她扭开了头“没有,理由。”
“承华宫起火可是你做的。”
“不是。”
“你在承华宫,盗了什么宝。”
“一个珠子,已经还了回去了。”
“那夜,你是如何逃过层层搜捕的?”
“这是秘密。”王小鱼不打算出卖徐岙,反正已经落网了,倒也不至于在牵扯他人。
对于王小鱼的拒绝回答,那渊有些意外“有人在宫中助你?”
“四海之内皆朋友,谁知道呢。”王小鱼没有正面回答。
“你还能问最后一个问题。”王小鱼看着他“我在宫中三进三出,你失职了六次,所以我只回答你六个有效问题。”
“再多一个,我就不答了。”
那渊突然像听到什么可笑的事情。
“你不怕死吗?”那渊说道“你不怕死,李安呢?奇货局的吴雍呢?还有收养你的尼姑庵里面的姑子呢?”
王小鱼变了脸“你如何知道?”
她频繁变换身份地点,却短短几日就被他挖到了根,有可能,她做下的那些盗窃案,他全都知道了。
“提醒你。”那渊伸出另一只手,将她的脸扭正,迫使她正视着自己。“不要跟我讨价还价。”
“你这里问不出来,我会从和你走的近的人口中问。”他说“想必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般不愿意配合。”
王小鱼总算认了怂,她软和了语气,甚至硬生生挤出了几滴眼泪,可怜巴巴的看向那渊。
“我很冷。”她说“你先起来,给我穿件衣服,你在问可以吗?”
“你觉得呢?”那渊不为所动,打源头就扼杀了王小鱼的阴谋。
“那这算什么姿势?”王小鱼硬着头皮嚷到,似乎想要闹的人尽皆知“你这是在非礼我吗?我还是黄花大闺女,你确定不需要避一下嫌吗?”
“你可以再大声一些。”那渊丝毫不受她威胁“若你喜欢,我不介意让人进门观看”
“好好。”王小鱼赶紧打断他危险的想法“你厉害,我拿你没办法,要问的快问,我不一定都答。”
“你潜在我身边有什么意图。”
王小鱼大呼冤枉“我能有什么意图,这一切都是命运之门的安排。”
“那大人,我会死吗?”虽然眼下是那渊盘问她,但也拦不住她问了那渊问题。
“皇上有令,拿了你,便任由我处置。”他倒真的回答了。
“那我死透了。”王小鱼悲观的想“那大人,能不能拜托你将我身上那把匕首还给吴大叔,那是他借给我防身的,还有我枕头底下有八两碎银子也跟他说,就当我留给全禄买小米虾吃的。”
“没了吗?”那渊认真的听了,竟然真的还问道。
“没了,空空来,空空去,倒也没有牵挂。”她说。
“你不是会偷吗?全身家当却不过区区八两?”
“严格意义上来说是十八两,来柳州我自己身上揣了十两,醒来就找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昧了去,唉,连小偷的钱都偷,这个世界怎么了。”
“你得手的墨玉莲可是无价稀宝。”
“是是是,得手了也不是我的,我不是还回去了吗?”
他愈发看不明白王小鱼了。
“你究竟为什么盗宝?”
“又回到开始的问题了。”王小鱼叹了口气,她为什么盗宝,说出来谁会相信呢?
“那大人,你就当我找刺激不行吗?”她说“罪名那么多,头砍起来也不会有轻重痛痒之分啊。”
“谁说要砍你的头?”他的手放松了一些,让王小鱼的手腕有了活动的空间。
王小鱼打了一个喷嚏,说道“不是砍头?绞刑?分尸?那大人,我真的没有占有过皇宫的一针一线,能不能从轻发落啊。”
“除了跟你有过两次私仇,那你如今占了我那么多便宜,也算扯平了吧。”
那渊盯了她有好一会,才将她的手松开,站起了身,扯过毯子甩在她身上。
“我要知道你盗宝的理由。”他执着道。
“为什么?”王小鱼叫苦道“听我的,就别纠结这个问题了,好吗?”
“你的回答决定你的小命。”他说“你会想说吗?”
“我会想啊,可你不会信啊。”万一你把我当做异端公诸于众了,我岂不是更惨,会不会被人当作妖物烧死啊。
王小鱼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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