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将、降兵比算比较好办的,降将、降兵该升迁的升迁,该整编的整编。
整个灭西夏之战,光战俘就有十几万!
其中党项人占了大半,其他都是依附李元昊的各个羌人,大部分被关押在平虏城还有一部分在马腾、张绣二人手里。
这十几万战俘的待遇自然不会比降兵还高,特别是党项人许多双手沾满汉人百姓的鲜血。
不过陆衡可没打算杀他们,也不会拉他们上战场,还是老办法劳动改造大队。
这已经是十分成熟的体系,陆衡下令先扩建平虏城这个咽喉要塞。
战俘容易处理,羌民却不那么容易!
党项人也只是众多羌人部落中崛起的一支,还有无数大大小小的羌人比如西羌、丁零羌、烧当羌、白马羌、迷当羌、铜戈羌等等数不胜数的羌人需要治理。
更有四散乱窜的党项人溃兵,有消息传来张掖属国的宋建收留了西羌首领彻里吉和无数党项人溃兵。
在这大背景下同时发布政令治理羌人的办法!
首先如宋建、彻里吉这类顽固抵抗之徒,给予坚决的打击大宋境内除了朝廷承认的军队编制外,一律视为非法武装!
天子下令一个月内解除武装归附大宋统治,不然陆吾元帅马腾的大军下一刻就会杀到面前。
对于依附大宋的羌人部族遵守宋律,接受大宋官员治理,受到大宋军队的保护。
承认羌族与南蛮、山越、匈奴、乌桓等一样是华夏民族的一部分,充分尊重羌人的习俗承认羌人文化。
可以保留羌人服饰、装束、保留羌人姓名,但是必须取另一汉名同时登记造册!
大宋地域内都会承认这两个名字,这也是其他少数民族都有的政策。
比如嵬名令公,则复姓嵬单名令等等。
全部羌人人口都要在官府登记,可以享受大宋一系列的福利,让包拯、李若水等刚正不阿的官员治理羌人,保证羌人的利益不受损。
在凉州、灵州宣扬华夏人的概念,建立推广儒家文化的皇家学院,鼓励汉羌通婚政策扶持羌人农民等等。
无数次证明堵不如疏,尊重他们的民族文化,弘扬汉文化来引导才是治理民族的法宝。
但是在灵州却还有一个阻力佛教!
前文说过西夏尊佛教,加上大宋间接打压佛教的政策,让此地一度成为潜逃佛教徒的乐园。
无数的和尚逃到了西夏境内,这些秃驴放弃了民族理念跑到这边来所谓的参佛简直是蛀虫!
正是西夏政权提倡佛教,使得当地羌民、汉民都普遍的相信佛教,处理的稍有不慎很可能会因为宗教闹出冲突。
所幸的是大宋只是打压佛教并不是完全的否定佛教,陆衡虽然对佛教不感冒还是接见了西夏佛教代表人物拶也阿难捺和德慧两位高僧。
一番了解过后陆衡发现西夏的佛教竟然独成一套体系,由密宗结合了羌人信仰的佛学,可以说佛教为了能在羌人统治下存活,极大的本土化特殊化这是佛教典型的特质。
拶也阿难捺和德慧二人都算得道高僧!
对于宗教信仰不能用暴力的方式一刀切,只能潜移默化的去影响!
陆衡下令让于吉派人来传道,同时让康僧会派些高僧前来辩佛,去其糟粕留其精华让这特殊的佛教为大宋所用。
约三个月后陆衡看到了风尘仆仆的罗真人和智真法师,没错就是水浒传中公孙胜的师父和鲁智深的师父,此二人自然是这三年内出现的人物被吸收到了武当和少林,自然能为大宋效力。
宗教的事情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解决,特别是传道这类需要大量的时间,陆衡相信罗真人和智真法师知道自己的想法足以。
三个月的时间马腾、马超等人大破宋建,马超挑杀了彻里吉、王双锤杀雅丹彻底平了这支割据二十多年的势力。
当地羌人因为李元昊的覆灭灭了一批激进份子,群龙无首下大部分选择接受大宋治理,还有一些则选择往西北迁移投靠辽人。
在基本稳定了凉州后,陆衡提出了一个想法建造河套长城!
从并州雁门一段开始,沿着黄河以北阴山以南包括云中、五原、朔方、平虏城(乌海市)、石咀山与贺兰山防线连接。
然后从并州破虏城和平虏城一线建造驰道,让关东关西的物资能够快速抵达灵州。
以阴山为第一防线,云中、九原、朔方长城为第二防线,平虏城、破虏城为第三防线,三道防线后才是华夏的脊梁并州太行山防线。
陆衡这想法不是一拍脑袋决定,而是亲自走了一遍边关后实际考察下才做出的决定。
没有这一条防线,一但北方强势游牧民族南下,开战后云中、朔方、九原都是首当其冲除了黄河外根本无险可守,要退到雁门、河西一线并州长城防线和太行山防线才能阻拦敌人。
还未开打就有可能损失上万公里的国土、数十万的人口,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华夏版图的变化秦长城和汉长城,已经不完全能够保卫北方。
想法是好想法,却是劳民伤财从并州一直沿着黄河修长城到灵州,千百里地没有任何基础即使有水泥的新科技下,完全新建造这耗费无疑是巨资。
陆衡想要建造这一段长城自然是有目的,确切的说就是为蒙古人而准备,在反攻草原之前必须要有一个稳固的边境才是一切的前提。
当蒙古人南下的时候再做这些一切都晚了,只有先一步布局未算胜先算败,才是最正确的方式。
当陆衡提出这个想法如同激起千层浪,所有人都无比的震惊不过随后包括诸葛亮、贾诩、成公英、杨阜、田丰、沮授、文天祥、陆秀夫、包拯、李若水等人都陷入了沉思。
贾诩有些奇怪陆衡的想法,长城顾名思义就是城防,如今北方草原鲜卑人一团散沙,女真人虽然实力不弱却在东面而非西面,玉门关外的辽国虽然忌惮但是应该还未到需要如此防备的地步。
到底是什么让大宋天子那么的忌惮,先一步的未雨绸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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