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惊喜之后,福宝也终于知道了为什么武成侯府要披麻戴孝,原来是她那位一辈子不靠谱的祖父,定国公徐硕死了!
徐硕,死了!
这消息带给福宝的冲击,绝对是极为震撼。
虽然徐硕不是个东西,但他作为福宝血脉上的祖父,是可以被福宝的好运福气影响。
可现在,徐硕死了。
“爹,您确定死的人是我那位祖父?”
福宝实在是很难相信,徐硕会这样就死了。
有她的福运加成,徐硕就算是不能官运亨通,但是长寿安康还是可以保证的。可现在,这人居然毫无征兆地死了。
“怎么了?你怀疑他是诈死?”
徐老爷子听到福宝的问话,瞬间感觉事情可能有些不简单。
“我没见到人,是他身边的人把人送回来的。”
“不过,我开棺看过一次。忠哥儿也看过了,虽然尸体有些古怪,但的确应该是他。”
“爹,尸体有很么古怪?”
“我想看看!”
一个受她福运荫蔽的人,莫名其妙就死了,这要是没有问题,福宝是不信的。
而今,她爹又说尸体有古怪,那,福宝更要看一看了。
“我带你去!”
徐老爷子也没多想,直接就要带着福宝去开棺。
若是别的人,徐老爷子可能还会考虑一下死者为大的说法,但对于徐硕,他这个做儿子的,都不想认他这个爹。
若不是赵老爷子一力坚持,徐老爷子都不想为徐硕披麻戴孝。
棺木很快被开启,毕竟就放在灵堂之上。
福宝瞧见徐硕尸体的瞬间,已经明白徐硕为什么会这么快死去。
说起来,也是报应。
当初,福宝的祖母大人被人算计,一身的气运福气被大长公主等人瓜分,徐硕也是分了一杯羹的。
劫运道被福宝用一道法旨给破了神通,从此玩儿完,劫运道曾经造的孽,也都在清算。
徐硕夺得的福运散去,就接连走霉运。
然后,他内心深处就产生了一众极为剧烈的不甘和愤懑。
执念既生,又因为他当时就在冰河府,距离被封印的孽很近。加上孽的苏醒,是因为福宝的缘故。
孽感知到了徐硕跟福宝的同宗同源,便不惜一切,吸干了徐硕的执念,也因此把徐硕的性命给终结了。
可能在孽的感知中,徐硕既然跟福宝同源,徐硕死了,福宝肯定会有剧烈的情绪波动,甚至于产生某种执念。
如此,他们复苏的速度也就会加快很多。
可惜,他们并不知道,徐硕跟福宝之间,跟陌生人都不差多少。
“这,应该算是报应吧!”
福宝合上了棺材。
不过,看明白了徐硕的具体死因后,福宝就知道,她必须尽快解决孽。不然的话,这些狗东西,可能会再度瞄上她的血脉至亲。
孽,应执念而生,以执念为食。
就像是她娘神仙师父所说,只要生灵不灭,孽就不绝。
常规手段,想要消灭孽,那是不可能的。
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削弱孽。
当孽的实力被削弱到极致,她未必没有办法彻底解决了孽的隐患,毕竟,她可是挂逼,自带DIY系统。
系统,是开挂的存在。
至于系统能不能搞定孽,福宝也暂时没注意。之前她试过想要发布一个消灭孽的任务,但任务难度,超五星。
所以,福宝只能暂时忍着。
问完了徐硕的事情,福宝就跟亲爹提及了京城街面上的流民的问题。
听到自家闺女说街面上很多流民,徐老爷子的表情是超级震惊的。
“怎么可能?”
“我明明已经让人去安置流民了,下面的人报告说,街道上已经没有流民,所有的流民都被妥善安置。”
“爹,你觉得,你闺女我会在这个事情上骗你吗?”
“那肯定不能!”
“闺女,你是在哪儿看到的流民!”
徐老爷子决定亲自去看看,到底是谁在阳奉阴违。
福宝不知道那地方叫啥名字,但她能说出个大概的方位。
在福宝的指点下,徐老爷子亲自带人赶了过去。
一如福宝所言,流民很多,甚至比福宝所说的数量还要多。
这一下,徐老爷子不淡定了!
查!
一查到底!
这一查,就查出了蛇鼠一窝的一群贪官污吏。
于是,这一个喜庆的过年,许多的人家痛哭流涕。
不过,这些事情,跟福宝没啥关系了。
回到家的这些天,福宝难得地跟一帮侄子、侄女玩了个痛快。因为她知道,自己这一次离开,再回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福宝将自己带回来的那些灵果,分给了家里人,保证每个人都会健健康康,延年益寿。
然后,更喜庆的是,在过年的那天,福宝的三个嫂子,又齐齐呕吐了!
大夫上门,然后就是道喜。
好家伙,她这三个嫂子,又中标了!
瞅瞅自己已经七个侄子侄女,福宝的头有些大,因为,等她再次回来,这家里肯定又添丁进口了。
因为这事儿,这个年,老徐家甭提多欢乐。
而在另一边的老赵家,却没有多少的喜气儿。不对,不是没有喜气儿,而是家里喜洋洋,但家里的人都是有些气压偏低。
老徐家抖起来了,而老赵家,明显是不如从前。
赵秉钧、赵秉炤兄弟俩在家里召开了族会,将赵家的庞大产业进行了拆分。
简而言之一句话,老赵家分家了。
分家,赵秉钧内心是不愿意的。
但是儿孙们一个个都有了自己的小心思,总觉得自己有着天纵之才,却没有机会施展,觉得是他这个大家长阻碍了他们。
在赵老爷子和赵秉炤的劝说下,赵秉钧一咬牙,分家。
儿孙自有儿孙福!
赵家是继续辉煌,还是从此衰落,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大哥,你这家也分了,那啥,我儿子的事儿,你是不是该跟我说说了?”
眼见自家大哥解决完了自家的麻烦事儿,赵秉炤就想起了他那个可能不会承认他的儿子。
赵秉钧白了他一眼,道:“你啊,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咋了?她还是不肯原谅我?”
“要真这样就好了!”
赵秉钧叹了口气,“人家心里已经没你了,懂啥意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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