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跟着北杵少自然最爽,而且家里人也支持,这也是交好北杵家的一个方式。
所以这些纨绔们一个个很嚣张,他们只在北杵家面前收敛,放低姿态,甚至可以像一只摇尾巴的狗。
或许会有人说没有尊严,其实很多时候,很多人都没有尊严,比如弱者在强者面前。
这在有些人看来是风骨,傲骨,骨气,但这些也是建立在一定的基础上的。
没有实力,没有影响力和地位,没有名声,你去和别人讲什么尊严,那是找死,一刀砍了你,又能如何。
张子夜。
张家的纨绔公子,跟着北杵少时间很久了,北杵少做的坏事中,几乎都有他的身影,甚至很多时候都是张子夜提出来的。
甚至北杵少能纨绔到这种地步,张子夜功不可没。
而这一次,秦川和伍殿主选择的第一个目标就是这个张子夜。
张子夜一般不再张家,很少会去,他这种纨绔子弟有着不少的庄园,每个庄园都有着他们的女人。
大家族的子弟都是如此,甚至很多自诩正直无比的人,也是有着很多女人。
那人千方百计为了强大,强之后不就是这点喜好吗,虽然说女色不是人生全部,但缺了却是让人生不如死。
第二天早上,秦川就和伍殿主集合,既然是复仇,自然要让伍殿主动手,不然怎么能解心头之恨。
有仇不报,不是大丈夫。
其他人都是好奇秦川怎么出去,而秦川带着他们直接传送到了另外一处庄园。
其他人瞬间明了,这是一个阵法师的基本常识,这就是所谓的狡兔三窟,这样生存的能力大大的提升。
看到秦川有这样的能力,有这样的手段,伍殿主心里松口气,老罗也是。
虽然他们对秦川一直都有信心,第一次见秦川的时候就想着收他为徒,就有着目的。
最后老罗主动退出,而伍殿主毕竟不是那种心急很重的人,所以没有收秦川为徒,因为他感觉自己没那个能力。
而他韦秦川提供便利的时候,并没有谈什么条件,只是希望秦川有能力的时候帮自己一下,但这并不是强求,这只是一个很宽松的条件,做不做都是秦川决定。
秦川吃软不吃硬,伍殿主毕竟为他提供了不少便利,确实帮过他,而且秦川虽然不能说是嫉恶如仇,但北杵少这种人,他是很乐意看到对方死翘翘的。
还有一点就是赚取功德,天地规则,信仰之力,仇恨之力,很多东西都是神秘能量。
秦川只要帮伍殿主完成任务,就可以得到恐怖的功德之力,这个功德之力主要来自于伍殿主的转化。
毕竟对于伍殿主来说,这个就是最大的愿望,再加上北杵少的作恶很大,这两点结合才能赚取大量功德之力。
单独除去恶人,也能获得功德之力,但是如果是帮人除掉大恶人,两个相加,会得到更多。
几个人从另一个方向离开,当然如果只是这样,秦川也没这么大胆子带着他们出来。
除了有阵法能力之外,秦川还有黄金神瞳和天道神识,可以将这一片天地纳入自己的神识之中,里面有什么动静,可以第一时间知道。
所以秦川不是太担心,在对方有什么行动之前,他就可以全身而退。
张家!
不如北杵家,但也是大家族,而且还是很大的那种大家族,此时一个年轻人正在房间里和三个女人开心的玩耍。
这个人就是张子夜,张子夜纨绔,实力虽然一般,但是唯独好色,不过他有个天赋能力。
就是下面的大鸟很厉害,这也是他最引以为豪的,另外就是他还学到了一点采阴补阳的能力。
虽然不能保证他实力大增,但至少可以让他损耗减小到最低,这也是为什么他可以天天不休息的原因。
房间里春色撩人,但就在这个时候刀光一闪。
张子夜正在女人身上大开大合,好不快活,可是只感觉下面一凉,然后巨疼出现。
命根子齐齐的被砍掉了。
伍殿主动的手,当初这个人也侮辱了他的女人,他是个帮凶,但罪恶不容饶恕。
本来伍殿主想直接一道结果了他的,可是忽然想想,那样让他太痛快了,看到他这么得意快活,当初引以为傲的就是胯下这玩意,所以拿掉他那个东西,这绝对比杀了他更痛快。
啊啊!
噗噗!
伍殿主再次出刀,这一次砍断了张子夜的一只手一只脚。
接着几个人离开了。
他们刚离开,张家人就到了,三个女人一看情况,早就跑的没影了,只留下倒在血泊的张子夜,剩下一只手不知道该捂哪里,毕竟三处伤,只有一只手。
痛的在哪里哀嚎。
伍殿主脸色微微发红,很激动,心中呼出一口气,这些年压抑在他心中的气太多了,上次秦川打断了北杵少的腿时就让他出了一点气。
现在废掉了张子夜,伍殿主感觉心中再次出了一点气。
就算现在心中的不平气还很多,可是比起之前好多了。
就如一个大水池子,马上就要嘣了,此时虽然只有一个很小的引流,也会缓解一点点,或许因为这一个小小的引流,让水池子不至于嘣了溢出来,这是希望。
很快这件事就传开了,自然也传到了北杵家,北杵家好几个人此时脸色难看无比。
一个是家主,他很愤怒,因为秦川他们这么做是一个开始,是一个表示,他现在还不会害怕,但是这毕竟是个威胁。
另外一个是北杵道,他已经派人顶住了秦川所在的北杵学院,出去只苍蝇他也能知道。
可是现在无声无息对方离开了,还出现在了张家,废掉了张子夜。
别人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知道,这是复仇开始,也是示威的开始。
这个压力很大,主要是来自于北杵家主哪里,自己要是短时间解决不了这件事,自己在北杵家将会变得毫无地位可言。
要想想怎么做,这时候一个人走了进来,正是他的儿子北杵少。
北杵少脸色自然也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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