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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比上一次更加猛烈。

第十章祸根被尤物丈母娘握住

在这样的剧烈震动下,萧晓叶不由自主地再次发出了一声惊叫,刚刚站起来的身子再次软软地倒了下去,刚好又倒进杨伟的怀里,而且姿势比上一次更羞人,居然是像热恋中互相搂抱在一起轧草坪的情侣一样,整个赤裸的上身都侧倒进了杨伟怀里,奶子刚好再次压到了杨伟硬得不像话的男根上。

刚才萧晓叶站起来时,杨伟为了遮羞避丑,特意将两条腿蜷了起来,遮住了他露在裤子外的粗长硕大的男根。但在地震再次来临的时候,他眼看着萧晓叶再次站立不稳倒向了自己,生怕蜷起来后高高耸起的膝盖会撞伤了倒下来的萧晓叶,于是急忙再将双腿舒展开,让自己在天人交战中已经硬得快要爆炸的男根再次暴露了出来。

萧晓叶倒进他怀里后,他的男根再次硬邦邦地顶在了萧晓叶高耸硕大坚挺丰盈的奶子上。由于这一次震得更加厉害,而且萧晓叶也知道了这是人力根本无法抵抗的地震,所以这次被地震震倒后的萧晓叶更加惊慌失措,再也不顾得遮羞和害羞,伸出一双白皙如玉一般的手臂紧紧地搂住了杨伟的身子,带着哭腔道:“阿伟,怎么办,怎么这地震停不下了?我们被困在这里,会不会死?”

萧晓叶跟萧月是母女俩,本来她的声音听上去要比萧月成熟得多。但这时在突然发生的地震中,萧晓叶平时所有的涵养功夫突然统统失效,只剩下了赤裸裸的天性和本能,这带着哭腔的声音听上去也就跟萧月的声音格外像。

杨伟听着萧晓叶娇怯惊慌跟萧月几无二致的声音,心里居然依稀将她当成了萧月,顿时一颗心软得一塌糊涂,温柔地用手托住了她线条柔和的小脸,轻轻地帮她向后捋了捋乌黑柔顺的长发,柔声道:“乖,不要怕。这种震级不会对建筑物造成毁灭性破坏的。而且,地震来的时候,越是狭小的空间越安全。我们躲在这间笑试衣间里,空间这么小,四周又都是预制焊接在一起的整体钢板墙,暂时应该不会有事的。等强震过去,我们就冲出服装城回家。”

萧晓叶听了杨伟温柔的安慰之后稍微安定了一些,只觉得杨伟忽然变得异乎寻常的温柔体贴,也没注意到杨伟甚至连对她的称呼都变了,变得那么亲昵。她说到底还是一个小女人,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也没什么太大心机和城府的小女人。为了震慑杨伟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想拐走她清纯美丽女儿的小男人,她几乎端了整整一个下午的人民教师和阿姨长辈的架子,实在是有违她的本性。

其实,萧晓叶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人民教师,见多了学生的把戏伎俩,警告杨伟“不要再老师面前掉枪花”,因为“一切花招都瞒不过老师”,仿佛自己在学生工作方面很有经验似的。而实际上萧晓叶只是一个音乐教师而已,从来也没担任过班主任,既没有跟那些鬼头鬼脑的学生斗智斗勇的实践,也更没有什么丰富的学生工作经验,不过是道听途说,从一些当过班主任的同事那里领教过师生之间阶级斗争的激烈和尖锐罢了,所以才敢扯虎皮拉大旗地来吓唬杨伟。

其实,萧晓叶这个老师当得在学生里一点架子都没有,算得上是最能跟学生打成一片的老师。一个是因为她教的音乐课不计入考试成绩,纯属娱乐;二是因为她的漂亮和温柔让最捣蛋的男生都不忍心欺负她,只有跟在她屁股后头讨好献媚拍马屁的。所以,她其实一点儿跟学生之间斗争的经验都没有,现在遇到杨伟这样的老油条,能坚持到现在才心神失守暴露本性,已经算得上是杨伟慑于她人民教师和未来丈母娘的身份手下留情了。

这时,在地震这种任何人都不敢说究竟最后会造成什么后果的突发性自然灾害面前,强大的、随时可能丧命的危机感终于让萧晓叶这个极品御姐丢掉了最后的面纱,在杨伟这个看上去还算强壮可靠善良温存的男人面前,暴露出了自己小女人的一面。

萧晓叶紧紧地抱着杨伟的身子,然后忽然发现自己高耸坚挺的奶子被一个硬邦邦、热乎乎的东西顶住了,而且那根东西捅得自己的奶子有些难受,于是伸出手去探到俩人紧紧贴在一起的身子中间,一把握住了杨伟下体那根硬得不像话、粗得握不住、热得能当暖手宝的东西,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问道:“这是什么东西,硌得我好疼。”一边说,一边用手在上面摩挲揉捏了两下,似乎在用手试探看能不能分辨出手里握着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第十一章射到尤物丈母娘胸前

杨伟坚挺葧起粗长硕大的男根被萧晓叶柔若无骨的小手握住又揉又捏,只感到一股极其强烈的快感从自己的下体分身处迅速蔓延至全身每一个细胞,舒服得似乎连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在强烈的肉体刺激下,杨伟竟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随后伸手紧紧地揽住了萧晓叶的一条修长笔直白皙如玉一般的大腿,迷乱地在上面轻轻抚摸着,感受着萧晓叶不同于萧月的成熟的女人胴体的温度和手感。而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探入到了俩人的身体之间,轻轻地握住了萧晓叶的一个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用手温柔地揉捏着。

这一切都是在杨伟意乱情迷的状态下发生的,纯属杨伟在男根肉体受到刺激后做出的自然下意识的反应,他甚至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两只咸猪手已经侵犯到了萧晓叶美好的胴体上,没注意到自己已经开始在抚摸猥亵自己这位几乎一丝不挂的极品御姐未来丈母娘了。

萧晓叶被杨伟大胆的举动惊得目瞪口呆、手足无措,一时之间甚至想学着电视剧里遭到色狼猥亵的女人一样,狠狠地甩杨伟一个耳光,然后唾他一脸唾沫,骂他一句“畜生”什么的。但她偏偏却下不去手,也骂不出口,甚至于不想说话破坏眼前这个极其暧昧香艳的场面,不想吓到了杨伟,让他再次从“畜生”变成“社会主义四有新人”,从自己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和笔直修长白皙赤裸的大腿上挪开那两只灵活有力温暖粗糙的手。

这种被自己并不讨厌甚至有些偷偷喜欢的男人抚摸的感觉真是太舒服了,尽管杨伟有些小,但如果撇开他非要作自己女婿的妄想不说的话,其实在她眼里,杨伟还真是一个极品的好男人:油头滑脑完全可以理解为精明强干;而油嘴滑舌也完全可以认为是幽默风趣。同时,杨伟这个男人还温柔体贴、高大帅气,总会在恰当的时机用最恰如其分的甜言蜜语拍不着痕迹的马屁。这种性格外型脾气俱佳的好男人,现在已基本绝种了。

其实在萧晓叶眼里,杨伟那种视若天堑的身份壁垒并不存在,因为她从来不认为杨伟会真正成为她的女婿,那根本是不可能的。所以,她赤裸着身子躺在杨伟怀里被杨伟抚摸猥亵,心里其实并没有太大的道德压力,最多觉得自己年龄有些大,老牛吃嫩草不大好意思的。

所以,萧晓叶赤身捰体地躺在杨伟怀里,在杨伟一双大手的侵犯下,居然没有表示出任何拒绝和挣扎来,反而红着脸、咬着唇,默默地用颤抖着的身子承受着杨伟对她高耸坚挺的奶子和修长笔直的大腿的抚摸,甚至还将两条白皙如玉一般的大腿悄悄地分开,露出了自己娇嫩湿润的S处,期待杨伟那只抚摸自己大腿的手会顺着自己的大腿一路向上,摸到自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粉嫩的S处上。

而在这时,萧晓叶也已经完全知道自己手里握着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了。但她却并没有松开手,反而更加用力地握住了杨伟的那条粗长硕大、坚挺葧起、灼热滚烫的男根,一面用手套弄撸动,一面又极富技巧地用一根手指轻轻地按压着他浑圆滚烫的龙头。

杨伟的那根东西太大了,以至于萧晓叶的小手根本握不过来。萧晓叶忽然想,如果自己握着的这根粗长硕大、坚挺笔直、灼热滚烫的家伙插入自己下体紧窄湿润滑腻的S处里时,究竟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形,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想到这里,她的脸色更红、双颊更烫、S处也更湿了,一双洁白如玉一般光滑坚挺笔直的玉腿也开始难过地绞在一起,扭曲着摩擦起自己的S处来。她的腿并拢绞在一起后,将杨伟的手也紧紧地夹在了两条腿间,用力地磨蹭着。

就在这时,又是一阵剧烈的震动从地面传来。萧晓叶一紧张,握住杨伟粗长硕大男根的手便控制不住力道,居然在杨伟浑圆滚烫,早就被她的套弄撸动刺激得一抖一抖地向外吐粘液的龙头上狠狠地抓了一把。

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顿时将杨伟道德的堤坝彻底击溃。杨伟忍了多时的高嘲这时终于再也压制不住,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滔滔喷薄而出,一股又一股浓稠滚烫的浆液从他坚挺葧起粗大硕长的男根龙头马眼处激射而出,一大部分喷射到了萧晓叶高耸坚挺硕大丰盈的奶子上,另一部分则射到了萧晓叶的脸上、眼上、鼻子上和嘴巴上,弄得萧晓叶几乎睁不开眼睛。

第十二章浆液涂满尤物丈母娘奶子

高嘲射浆时的杨伟双目赤红,像失去理智的禽兽一般,一边狠狠地抓着萧晓叶高耸坚挺、硕大丰盈、沾满了他浓稠滚烫浆液的奶子使劲儿揉弄,将自己射在萧晓叶奶子上浓稠滚烫的浆液弄得她满奶子上都是,一边将另一只在萧晓叶修长笔直光滑如玉一般的大腿上抚摸的手,猛地顺着她光滑赤裸的大腿探入到了她的两腿之间湿得一塌糊涂的S处上,粗暴地用两根手指捏着她湿润滑腻S处上极其敏感私密的红豆,又将中指插入了萧晓叶已经湿得不像话的身体里面,拼命地抽送着。

萧晓叶被骤然间爆发的杨伟的滚烫的浆液浇了一头一脸一奶子,不由得既羞又惊,同时,还感到了一股强烈的肉体刺激,舒服得紧紧地抱住了杨伟的身子,咬着唇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

就在这时,她高耸坚挺的奶子和湿润滑腻的下体S处又突然受到了杨伟的粗暴侵犯,这接踵而来的强烈刺激顿时将萧晓叶推到了快乐的巅峰。这时的萧晓叶已完全忘记了随时可能到来的死亡威胁;完全忘记了眼前这个年轻人,就是那个想法设法要从她身边夺走萧月的可恶男人;完全忘记了她比杨伟大了十多岁,刚才杨伟还在喊她“阿姨”和“妈”;完全忘记了杨伟可能已经跟她的女儿萧月发生了亲密的肉体关系,忘记了正在抱着她一丝不挂的身子,蛮牛一样蹂躏她高耸坚挺的奶子和湿润滑腻的下体S处的男人,可能早就骑在萧月一丝不挂的如白羊一般的身子上,将他胯下那条粗长硕大,目前正握在自己手里的男根插进了萧月的体内,耸动着屁股在萧月体内拼命地抽送,直到高嘲射浆。

萧晓叶忘记了一切,只顾得忘情地享受着抱着她赤裸娇躯的这个帅气阳光、油头滑脑的年轻男人,用他灵活有力的双手为她带来的强烈的肉体快感的风暴。在杨伟几近疯狂的玩弄搓弄下,仅用了不到几分钟萧晓叶就攀上了快乐的巅峰,浑身痉挛着达到高嘲泄了身子。

萧晓叶的这次高嘲来势汹汹,居然刺激得萧晓叶忘情地大声呻吟起来,同时一双修长笔直光洁如玉一般的大腿死死地绷紧挺直,将杨伟依然放在她下体S处上的手牢牢地夹在两条腿间,大股大股的体液从她湿得一塌糊涂的S处里汹涌流出,很快就淌了杨伟一手,弄得他手上又沾又湿,到处都是萧晓叶下体S处流出来的黏稠体液。

杨伟没想到高嘲后的萧晓叶反应会有这么大。这时,他的高嘲和冲动已基本平复,理智也再次踹倒了蓬勃的情欲,重新控制了他的大脑和身体。杨伟这时才觉得有些尴尬和不好意思起来,觉得自己竟然在迷迷糊糊中成了禽兽,将怀里的萧晓叶完全当成了萧月,毫不顾忌地蹂躏了这位比自己大了十多岁,自己内定的未来丈母娘的高耸坚挺的奶子和湿润滑腻的S处,还在自己未来的极品御姐丈母娘脸上和奶子上喷射了大量浓稠滚烫的浆液,还让自己未来的绝色丈母娘在自己怀里几乎一丝不挂地达到了高嘲。

自诩为脸皮厚如秦长城的杨伟想到自己刚才禽兽不如的行径也不由得脸红了起来,整个人臊得无地自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偏偏这时达到高嘲后的萧晓叶又发出了忘情的大声呻吟,这简直让杨伟有了一种万劫不复的感觉。他想用手去堵萧晓叶的嘴,不料自己的两只手上除了萧晓叶下体S处流出来的体液,就是自己在萧晓叶高耸坚挺的奶子上蹭到的浆液,用这两只肮脏的爪子去捂美若天仙的绝色丈母娘的嘴,实在是唐突佳人。

无奈之下,杨伟只好俯下身去,用自己火热滚烫的双唇堵在了萧晓叶沾满了自己浓稠滚烫浆液的唇上。萧晓叶这时正处于高嘲未退的迷乱时期,忽然间干渴火热的双唇上印上了一双充满了那人气息的滚烫的唇,她顿时想也不想地就吻了上去,用自己饥渴灵活的舌头轻松地撬开了杨伟的牙齿,随后便探入到了他的嘴里,在他里面热情似火地搅动起来。

跟萧月相比,萧晓叶再单纯,也毕竟是有了比她多十几年跟男人交配经验的成熟女人,所以,萧晓叶接吻的功夫远远不是萧月所能比得上的。她灵活娇嫩的舌头在杨伟嘴里搅动了几下后,就将刚刚射完浆液结束高嘲的杨伟的情欲再次挑逗了起来,让杨伟再次失神地吮住了她娇嫩灵活的舌头,用力地品咂起来。

第十三章高嘲被射后的尤物丈母娘

杨伟的激吻让萧晓叶的高嘲变得更加强烈和激烈。她激动地用自己柔若无骨的小手握着杨伟射浆后依然坚挺葧起的男根,在自己高耸坚挺的奶子上用力蹭动着。射完浆后杨伟的男根龙头马眼处依然有大量残留的浆液,而萧晓叶高耸坚挺洁白如玉的奶子上也被杨伟射满了浓稠滚烫的浆液。

这时,萧晓叶握着杨伟沾满浆液的男根去蹭自己同样沾满浆液的奶子,顿时将她奶子上的浆液涂抹得到处都是。尤其是她挺翘葧起小巧玲珑的奶头上,这时更是被杨伟浓稠滚烫的浆液整个糊满了,这让她的奶头变得异常敏感,当杨伟浑圆滚烫的龙头蹭过时,带给了她更加强烈、更加迷乱的快感刺激,这又让她的高嘲变得一波接一波越发汹涌澎湃,甚至于期间地面又震动了几次也没有在意。

再强烈的高嘲也总有退去的时候。当俩人从高嘲带来的G情中平静下来后,便再也无法坦然面对对方。最尴尬的不是萧晓叶,而是杨伟。毕竟萧晓叶只是觉得跟杨伟接触时间太短,又比杨伟大十多岁,而且还是“人民教师”,所以才会有一种在小辈和学生面前失态的尴尬。

杨伟又不同。杨伟是有心病的人。他的心里是把萧晓叶当成自己未来的丈母娘看的。但是现在,他却抱着自己未来丈母娘几乎一丝不挂的身子,然后摸着她高耸坚挺的奶子,揉搓抽锸着她湿润滑腻的S处,吻着她火热滚烫的双唇,将他这位未来的绝色丈母娘弄得高嘲泄了身子。

这算什么事儿呢?杨伟越想越觉得自己禽兽不如,哭丧着脸从萧晓叶高耸坚挺硕大丰盈的奶子上和她湿润滑腻的下体S处里抽出手来,又松开了含住萧晓叶香舌的嘴,讪讪地抬起头来,脸色羞红、手足无措。

萧晓叶这时反而平静起来。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再去刻意遮掩自己高耸坚挺的奶子和湿润娇嫩的S处,只是赤身捰体地默默躺在杨伟的怀里,手里攥着自己的那条红色高弹紧身三角小内裤,咬着唇擦拭着被杨伟射满浆液的高耸坚挺的奶子,偶尔看向杨伟的目光里也是平静如水,看不出幽怨、愤怒和一切。

杨伟用包含委屈和赎罪的目光可怜巴巴地看着萧晓叶,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究竟该说些什么。憋了半晌后,杨伟居然带着哭腔憋出这么一句话来:“姐姐,阿姨,妈,我对不住你,对不住月月,我禽兽不如,我是畜生,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杨伟这话说得像极了韩国肥皂剧里强J犯在作完案后良心发现,面对被施暴女人的忏悔,险些把萧晓叶气乐了。但萧晓叶马上又想到了刚才自己高嘲时失态羞人的表现,顿时没了看杨伟笑话的心思,红着脸、咬着唇,一边擦拭着自己高耸坚挺的奶子上的浆液,一边小声娇怯地道:“别说了。今天的事都是阴差阳错,咱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谁都不准乱说。嗯?”

萧晓叶本来想学着某无聊电视剧里的某位只会问“元芳,你怎么看”的破案能手,用整句话中最后一个充满穿透力和震慑力的“嗯”字,来向杨伟施加强大的心理压力,让他不敢违拗自己的意志、反抗自己的话,乖乖向自己表示低头顺从伏输认罪,哪想到她根本没那股子煞气,说出来完全不是那个味道,柔柔糯糯的,一副好脾气和气商量的语气,倒让杨伟不好意思起来,急忙应了一句:“好的,向毛爷爷保证,今天的事儿我打死不说。”

杨伟见萧晓叶居然如此好说话想息事宁人,一颗心顿时放了下来。其实,最怕将刚才的事儿捅出去的是他自己。他不怕别人知道,唯恐怕被萧月知道。萧月如果知道了杨伟抱着她妈妈一丝不挂的身子,一只手揉搓着她妈妈高耸坚挺的奶子,一只手插在她妈妈温润滑腻的下体S处抽锸揉弄,还在她妈妈的脸上和奶子上射满了浆液,又会是怎样一种反应呢?就算萧月对杨伟在男女之事上非常纵容,但恐怕也不能容忍杨伟猥亵她妈妈,用手把她妈妈弄到高嘲泄身,还在她妈妈的脸上和奶子上射浆吧?

杨伟脸皮极厚。在萧晓叶表示了不追究、不声张的处理态度后,之前那副哭丧忏悔的嘴脸马上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精神抖擞、意气风发的摸样,居然还顺手拣起了萧晓叶掉在地上的那个大红色的奶罩,涎着脸对萧晓叶道:“妈,脸上这些浆液不能用内裤擦,脏。我给你用你的奶罩擦擦吧?”

第十四章睡衣上的浆液被陌生女孩发现

萧晓叶红着脸娇羞地看了杨伟一眼,低声地“嗯”了一声,然后又软弱地道:“都跟你说了,别喊我‘妈’,我不是你妈。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一番话说得有气无力,倒让杨伟听出了希望,知道萧晓叶已经没了刚跟自己见面时的那副底气和锐气,慢慢用水磨工夫来缠她,最后自己八成能如意,于是涎着脸笑道:“知道了,妈。您不是说不能当着人的面儿喊你‘妈’吗?现在又没外人。”

杨伟的强词夺理气得萧晓叶牙疼,冒着鬼火伸手去掐他胳膊,咬牙切齿地道:“胡搅蛮缠。我让你当着别人的面喊我‘姐’,没允许你在没人的时候喊我‘妈’。我不让你当着别人的面喊我‘阿姨’,也不代表我允许你在没人的时候喊我‘妈’……”说到后来自己也讪讪地不敢再说下去了:这些话说起来好像绕口令一样,充满了复杂的连带逻辑关系,一个说漏嘴,说不定又给杨伟这个狡狯的家伙捉到了口实,从此自己这个“妈”的名义算是甩不脱了。

萧晓叶张口结舌地不敢再说那些复杂的绕口令一样的话,但看着杨伟在一旁笑吟吟看自己笑话的样子又实在是气不打一处来,咬着唇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对付杨伟这个狡狯小流氓的武林绝学,最后居然气得流下了眼泪,抽着鼻子道:“你欺负我。你都把我这样儿了,你怎么还能喊我‘妈’?你这不是糟蹋我的名声嘛你。”

萧晓叶跟萧月不愧是亲生母女,连哭起来梨花带雨的样子都像极了萧月。杨伟看萧晓叶抽着鼻子流着眼泪抽泣,一颗心顿时软得一塌糊涂,急忙用手去帮萧晓叶抹眼泪,又下意识地像安慰萧月一样去安慰萧晓叶道:“乖,别哭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向毛爷爷保证。”

本来杨伟这些话也没什么大毛病,可他安慰萧月的时候一般都是双管齐下的,除了甜言蜜语之外,还会动手动脚。所以,这时他的手也下意识地一只放到了萧晓叶乌黑柔顺的秀发上轻轻抚摩着,另一只则很流氓地又握住了萧晓叶高耸坚挺的奶子,在上面轻轻地揉弄着。

萧晓叶含羞带怯、梨花带雨地任由杨伟摆布揉弄,一张俏脸越发红了。杨伟握着萧晓叶高耸坚挺的奶子揉弄了一会儿后,忽然想起来这个赤身捰体躺在自己怀里被自己又摸奶子又插S处又在脸上射浆的女人不是萧月,而是萧月的妈妈萧晓叶,一张老脸顿时再次羞得通红,讪讪地收起了自己的一双咸猪手,嗫嚅着道:“妈,我不是故意的。”

萧晓叶幽怨地看了杨伟一眼,红着脸嗔道:“快扶我起来,我要穿衣服。”杨伟心虚,这次不敢再掉枪花,老老实实地用手撑着萧晓叶赤裸的身子站了起来,眼巴巴地看着她红着脸、咬着唇,将沾满了杨伟浓稠滚烫浆液的红色紧身三角小内裤套在了身上,而那片浆液最多的地方,恰好贴在了她娇嫩湿滑的下体S处上,看得杨伟不由得心里一紧,刚刚射过浆的男根居然再次可耻地硬了起来,臊得他急忙用手握住自己下体那根湿漉漉的祸根,将它塞回了裤子里。

萧晓叶红着脸、咬着唇看了眼那件同样沾满了杨伟浆液的红色奶罩,想了想,没再往奶子上戴,而是塞进一个纸袋里装了起来,随后便裸着奶子空心穿上了之前的那件白色褶领衬衫,又套好了那件黑色的短裙,咬着唇道:“别试了,不买了。咱们赶紧回家吧。”杨伟从地上爬起来,积极响应。

俩人在试衣间里整理好了衣服和头发,然后这才贼一样地推开试衣间的门溜了出去。出去后才发现服装城里已经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在地震中倒掉的柜台和置物架。刚才那两个叽叽喳喳说他和萧晓叶是姐弟恋的小服务员倒是没跑,不过也瑟瑟缩缩地抱头蹲在柜台下躲避地震。

萧晓叶拿着睡衣递给了其中一个小服务员,说道:“不合适,不买了。”

小服务员接过睡衣后马上惊叫了起来,嚷嚷道:“怎么回事,睡衣上怎么湿漉漉的?”一边说,一边摊开刚才握着睡衣的那只手看,结果发现手上多了一滩黏糊糊的粘稠状液体。她狐疑地将沾满了粘稠液体的手拿到鼻子上闻了闻,又尖着嗓子嚷嚷了起来,说:“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又腥又臭的?这上面到底是些什么?”

第十五章被绝色丈母娘坚挺的奶子压住

她这一嚷嚷萧晓叶的脸顿时红成了新媳妇的红盖头。杨伟这时也隐隐约约地大概猜出来小服务员所说的睡衣上那些黏糊糊的液体到底是什么东西,心想应该是自己射浆的时候不小心溅到睡衣上的浆液,一张老脸顿时也羞得通红,急忙拦住小服务员道:“瞎嚷嚷啥呢,大惊小怪的。这件睡衣我们买了,多少钱?”

小服务员狐疑地看了杨伟和萧晓叶一眼,慢慢地露出了一个“我都懂”的意味深长的笑来,蹲在地上伸着手道:“五百。不用去收款台了,直接给我就行。现在地震闹得收款台的人都跑光了。一会儿我替你们交。”

杨伟看了一眼就在不远处的收款台,发现那里的服务员压根儿没跑,还战战兢兢地站在那里坚守岗位,心里便猜出其中有猫腻,快速地伸出手去翻看了一下睡衣的价格牌,见上面大大地写着三百五十六元,顿时气得鼻孔生烟,刚要斥责小服务员敲诈勒索信口开河,不料小服务员先冲他暧昧地笑了笑,然后擎着手中的睡衣又晃了晃,玩味地看了他一样,又看了萧晓叶一眼,笑道:“其他算封口费。”

杨伟顿时噎气,狠狠地瞪了小服务员一眼,还想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来诱劝她改邪归正、迷途知返,不料萧晓叶已经红着脸从包里掏出五张百元大钞来递给了小服务员,然后一把从小服务员手里抢过了睡裙塞进背包里,对杨伟道:“咱们走吧。”

杨伟不解气地瞪了小服务员一眼,凶狠地道:“小姑娘,当心我跟商场投诉你敲诈顾客。”小服务员把眼一翻,不客气地回道:“那我现在就打110说有人在商场里卖滛嫖娼。”气得杨伟七窍生烟,却又拿这个鬼精灵的小服务员无可奈何,只好任由萧晓叶拽着自己的胳膊一溜烟地出了商场,一边走一边还听到小服务员在背后嘀嘀咕咕地说:“真浪漫,居然在地震的时候躲在试衣间里交配。唉,我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这样一个懂情趣又不怕死的男朋友呢?姐弟恋也行啊,比我小十几岁也无所谓啊。”

杨伟知道这个牙尖嘴利的小妞儿还是在夹枪带棒地含沙射影。他在大学里还有一个江湖绰号叫“交大公害”,除了因为成功泡到萧月这个“交大史上最美校花”引起男生公愤被封为“公害”之外,还有一条原因就是他在跟同学进行的任何阶级斗争中都没吃过任何亏。

不料今天杨伟这个江湖知名的“交大公害”,最后居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服务员坑了,顿时气得他亡魂大冒,不甘心地回身冲小服务员一笑,歹毒地道:“那你得去幼儿园找。如果幼儿园小朋友胯下那玩意儿太小不能满足你,我可以免费帮忙,让你知道啥叫胡萝卜和大棒。”这话没气着小服务员,却把萧晓叶给气着了。萧晓叶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红着脸嗔道:“臭流氓,就知道说流氓话。”一边说,一边拽着他的胳膊溜出了服装城。

因为地震的原因,街上到处都是出来避震的人,摩肩接踵、人潮汹涌。杨伟急着离开这片繁华的商业区,所以走得很急。出商城的时候,因为他要跟小服务员展开激烈的阶级斗争,所以任由萧晓叶拉着他的胳膊走;出了服装城后,因为他急着要离开这片高层建筑极其密集的商业繁华区,所以换成了他拽着萧晓叶的胳膊狂奔;再到后来,地震又发生了两次,震感不如刚才强烈,但依然将萧晓叶吓得面无人色,干脆跑了起来,结果因为穿着高跟鞋实在不适合跑步,最后居然一下子歪倒在地上把脚扭伤了。

这时突然发生了今天以来最强烈的一次地震,震得路面上乱丢着的易拉罐空瓶都一跳老高,接着便有一幢离萧晓叶摔倒的地方不远的高层建筑轰然倒塌,吓得萧晓叶抱着头坐在地上尖叫起来,流着泪推杨伟,说:“阿伟你快跑,别管我,我跑不动了。”

杨伟咬了咬牙,一把将萧晓叶打横抱进了怀里,一手揽着她的背,一手揽着她的腿弯,艰难地在踯躅穿梭于汹涌的避震逃难人潮中,一步一个踉跄地向前跑去。其实在刚才的避震过程中,他的脚也扭了一下,但不如萧晓叶严重,还能坚持着站起来跑路。

萧晓叶偎在杨伟宽阔温暖的怀抱里“嘤嘤”哭了起来。她用双手死死地揽着杨伟的脖子,把自己没有戴奶罩的一对高耸坚挺的奶子紧紧地压在杨伟的胸前,用泪水纵横的俏脸不停地在杨伟线条硬朗的脸上磨蹭着,哽咽着道:“阿伟,听话,放下我吧,抱着我你跑不快的。看这样子,一会儿恐怕还会有大震,到时候我们都得死。你放下我,自己说不定还能逃出去。”

杨伟用自己的脸蹭着萧晓叶泪水纵横的脸温柔地道:“乖,不怕,咱们都死不了。只要我有一口气,就不会丢下你。”一边安慰萧晓叶,一边继续瘸着腿艰难地向前奔跑。萧晓叶悠悠地叹了口气,说了句“如果真能这个样子死掉,也没什么,挺好的”,说完便不再说话,只是把一张煞白的俏脸紧紧地贴在杨伟脸上,亲昵地蹭动着。

跟杨伟期待和想象的不同,这次地震似乎来得极具耐性,虽然除了刚才那强力地一震之外没有更突出的表现,但类似的小震却没完没了,隔几分钟震一次,而几乎每次震动都会在杨伟的身边有楼倒塌或局部倒塌。这让杨伟心惊不已,几次想拿出电话来不管不顾地给萧月去一个电话问下安危,但看了眼怀里的萧晓叶后,还是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只能在心里暗自叹了口气,许了罪己愿,愿为萧月承担一切责罚和伤痛,惟愿萧月平安。

大街上到处都是从商场饭店网吧歌厅等各种楼堂馆所里跑出来避震的人群,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摩肩接踵、推搡踩踏。在这种情况下,杨伟想打出租车都打不到,而且,即使打到车子也没用,车子在这样的繁华商业区,在这种所有的人都跑到大街上来避震的情况下,几乎寸步难移,还没有杨伟跑路快。

杨伟抱着萧晓叶,瘸着腿,就像阿甘一样不停地向前奔跑,甚至到了最后以仅凭着意志和本能在奔跑,自己都忘记了奔跑的目的和终点。萧晓叶像个幸福满足的小女人一样躺在杨伟的臂弯里,含情脉脉地看着杨伟淌满汗水的线条硬朗的脸,不时地抬起手来帮他擦汗,眉眼里已经完全不见了最初时的慌乱和紧张,反而充满了浓浓的幸福和满足。

杨伟就这样不停地奔跑,粗暴地冲撞开挡在他们面前的路人,没有目的地向着一个方向,仅凭着本能和意志奔跑着,越跑越觉得意识模糊、口干舌燥,想要到旁边的超市里买瓶水,结果却发现几乎所有的超市都拉下了铁闸门,停止了营业。

就在这时,天却又忽然下起雨来。将至十月,深南虽然是亚热带季风气候,但这种时候的雨却已经带着了丝丝的凉意,刚开始浇到身上时杨伟还觉得神清气爽,但随着这雨淅淅沥沥不停地下,他便由开始的清凉变得冰凉,再由冰凉变得浑身发冷。他那健壮得几乎从来不感冒的身体,竟然在抱着萧晓叶狂奔了一个多小时,又被不依不饶的冰雨浇了半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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