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新悠回到家中,第一件事情就是检查手中的封印卷轴。
这种封印卷轴有很多的好处,但唯一的坏处就是,它是一次性用品。
看着手中的封印卷轴,他就不由得想到中忍考试时,天天那种不要钱的使用封印卷轴,和满天抛洒的苦无。
那是真土豪啊!
在他所有认识的人中,唯一可以和天天在有钱上分个高低的,似乎只有雏田大小姐了。
宇智波佐助原本也有这个资本,但奈何,宇智波一族的财产,已经被木叶收回了。
至于第三代火影和他的火影辅佐有没有从中分得一杯羹,他就不知道了。
泉新悠猛的摇头,将满脑子的胡思乱想抛开,低头看着自己满身的伤痕,微微一叹。
波纹虽然也有治疗效果,并且治疗效果还不错,但问题就在于,这种强大的治疗效果只能体现在他人的身上。
对于自身,最多只能起到一个镇痛的效果。
平泽䌷倒是也会波纹,并且也能治疗自己,但他不能用这种姿态去平泽家,倒时要是被美奈子阿姨发现了,怎么解释都会出现问题。
使用变身术瞒过美奈子,那更是不可能,人家好歹也是从战场上走过来的忍者。
泉新悠只能自己简单包扎一下,等到晚上平泽䌷来的时候,让她给自己治疗一下了。
……
根部审讯室。
要是泉新悠在这里的话,一定可以看出,被捆绑在审讯椅上的,正是前不久被自己从木叶重刑间带出来的水木。
只不过如今他的模样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浑身上下长满了毛发,老虎一般的头,脸上和身上满是黑色的虎纹。
被捆绑在审讯椅上的他,在根部审讯人员的折磨下,发出一声声类似于老虎一般的咆哮。
油女龙马走了进来,看来一下他的情况,扭头向那名审讯人员问道:
“问的怎么样了?”
根部审讯人员回答道:“按照他的说法,救自己的人是大蛇丸的手下,那个人会使用时空间忍术,而他自己就是被那种时空间忍术带出来的,并且作为救他的条件,那人向他询问了封印之书的放置位置。”
“至于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应该是使用了大蛇丸在叛村之前,研发的某种药剂。”
“大蛇丸么……”油女龙马目光闪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有没有办法让他失去这段记忆?”
“嗯?”审讯忍者闻言一愣,但随即便说道:“有,但可能会让他的脑部严重受创,变成只依靠本能行动的动物。”
“就这么办!”油女龙马直接命令道。
那名审讯忍者虽然疑惑,但根部的意志却让他不会过多询问,他走到水木的面前,将右手缓缓的搭在水木的虎头之上。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
两人的交谈并没有避开他的意思,所以水木很清楚自己接下来将面临怎样的惨境。
然而,已经失去了所有行动能力的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敌人随意的玩弄。
片刻之后。
水木的惨叫声停歇。
审讯忍者扭头看向油女龙马,微微点头。
“团藏,我不是命令你解散根部了吗?”猿飞日斩站在根部基地的入口,看着不远处,隐藏在黑暗之下的老友。
团藏眯着的眼睛微微睁开,“‘根’是木叶这颗大树的根,木叶不能没有它,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清楚,日斩!”
说道最后,他的语气一重。
根部为什么还能够存在,不就是你,第三代火影大人默许的吗?
需要的时候用我,不需要的时候就来质问我,这么玩,真的好吗?
“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我需要一个解释。”
猿飞日斩见质问不成,转而给双方找了一个台阶。
团藏听到这句话,明白了他的意思,睁开的眼睛再次眯了起来,不咸不淡地说道:
“今天根在抓捕逃犯水木的时候,错误估计了他的实力,出现了这么大的动静。”
“水木?”猿飞日斩抽了一口烟斗,对于这个人,他是在了解不过了。
在几个月以前,还是自己的一枚棋子。
所以对于水木的实力,他自然清楚不过,对于团藏的借口,他很不满。
他已经给了团藏足够的台阶下,可是团藏似乎不想给自己台阶下啊。
团藏接着说道:“水木得到了叛忍大蛇丸的帮助,实力得到了极大的提升,一般的上忍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我的部下才会闹出这把动静。”
不知道为什么,团藏选择了将泉新悠的事情隐瞒了下来,转而让“出狱”不久的水木,当上的替罪羊。
听到自己曾经的爱徒的名字,猿飞日斩的情绪低落了几分,猛抽了几口烟,良久之后,缓缓说道:
“水木交由我来处置。”
听到他这句话,团藏的内心稍微松了口气,他知道,这件事情算是过去了。
不够紧接着,他的内心突然就燃起了一股怒火。
自己这些年为木叶所做的事情,那里不比他猿飞日斩做的多。
他日斩有什么资格质问自己?
难道就因为他是火影?
这火影之位本该是自己的才对!
快了……
“风,你去把水木带过来。”团藏向身后的一名忍者命令道。
“是!”
没过多久,风就把陷入昏迷状态的水木带了过来。
猿飞日斩看见模样大变的水木,也是一惊。
不用他过多的吩咐,天藏等几名隶属于火影的暗部就上前同风进行交接。
临行前,猿飞日斩扭头看向团藏,“团藏,根,是木叶的根,这点你要记住。”
团藏微微点头,没有过多言语,似乎很认同他的话。
但他身后的几名根部忍者却是看的清楚,团藏大人左手的拐杖,瞬间被捏出了几个深深的指纹。
……
“你这些伤口是怎么搞的?”平泽䌷后怕地看着他满身的伤痕。
“意外,都是意外。”泉新悠打了个哈哈,没有解释。
平泽䌷尽管满是担忧,但既然泉不说,她也不会多问。
她相信,到了能说的时候,泉一定会告诉她的。
“我先帮你治疗吧。”
“就等着你这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