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也太酷了吧！”
看着金光闪闪的书，小C很满意地翻了几页，不错不错，字体很清晰，排版也很合理。
“输入一次元力，可以维持两分钟，大概就是每一个人仔细看一页书的速度，想要翻页继续看的话，还需要继续输入元力，这样的设计主要是为了帮助人集中注意力。”
鲁班二世一边说着，一边得意地笑了笑。
“不管输入多少元力都是一样的吗？那多余的元力怎么处理？”
看到手中的书重新变暗，小C重新输入了元力，让书恢复了金闪闪的样子，但是很快她就知道多余的元力去哪儿了，随着输入的元力增加，每一页纸上面的字发生了变化。
“咦……变得难懂了，但是比之前那个版本更加详尽了……”
小C继续输入元力，一直输入到文字完全不再变动，书页上密密麻麻的内容已经变得非常专业而复杂了。
“这个有点意思了~”
本来对于鲁班二世的书没有什么太大兴趣的承泽，此时也来了兴致。
鲁二这家伙写一本书还弄出了十几个版本，从极为简单的梗概，但是极具专业水准的研究性文章，也太亏了吧……
“怎么样，买几套吧？绝对物超所值，让你满意~”
听到鲁班二世的话，龙二无奈地笑了笑，也不知道鲁班二世在公司的这么多年都经历了一些什么……卖书的一套操作还真叫一个顺溜啊……
“买买买，确实物超所值了，只是看刚才小C最后输入的元力强度……这个位面的那些世家就算得到了这些书……最后应该也读不到那个层次吧……”
承泽门外汉的话，让鲁班二世和龙二都忍不住笑了。
“他们如果元力达不到应有的层次的话，就算是读懂了又有什么益处呢？不过是让他们看一看他们永远抵达不了的地方而已。锻造本身就是一个体力活呀……如果没有充足的体力……那些稍微好一点的材料他们都处理不了……”
鲁班二世一边说，一边笑着摇了摇头。
“而且如果不能强大到足以离开这个位面的话，读到后面的那些事情，恐怕并不是一件好事……无论是上面描述的种种材料，还是记录的各种锻造手法，都不是在普通的位面能够使用的……那样的感觉……恐怕就像是好不容易学会了屠龙之术，但是却生活在一个没有龙的时代吧……”
龙二说着，指给小C看了其中几页记录的东西。
看到上面记录的东西，小C点了点头，这些东西即便是在仙侠世界也非常罕见，需要一定的机缘才有可能寻见，在四季大陆这样的小衍生位面……基本上不必考虑了……短时间内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
“其实，你们说的这种情况也不一定就是完全没有希望的，毕竟位面是会进化的，说不定未来是有可能出现你们所描述的材料的……你们应该知道的吧？有的衍生位面到最后甚至能成长到超越原本的主位面的地步。阿梦没有见过，你们俩应该还是有见过的吧？只不过衍生位面想要进化，必须要突破原有的限制，其中的难度可不是一般得大……看到鲁二书的原住民还真的不一定能够活到那个时候……”
承泽说完一抬头，突然发现龙二正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好像他刚才说了什么不对劲的话一样。
“阿梦……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听到承泽紧张的话，龙二摇了摇头。
“没什么，就是你的话启发了我……四季大陆的位面之灵是不是正在积蓄力量进化？之前之所以会进入沉睡，并不是因为遇到了什么事情变得虚弱了，而是因为它必须要通过沉睡来积蓄进化需要的力量。那些灵识碎片全都被吸收了，也是因为它在积累一切可以积累的力量……原来如此……怪不得……”
如果按照他们之前的猜测，位面之灵是遭遇到了什么重创的话，按道理来说，它后续的安排应该不会这么井然有序的，从那四个小位面之灵，还有目前算不上先进，却依旧非常稳定和谐的四个四季之城都可以看得出来，这个位面的发展依旧是井然有序的……
“阿泽，如果四季城的位面之灵只是在为了位面进化而沉睡的话，我们干涉四座四季之城的文明进程会不会……对它产生什么负面影响？”
对于龙二的忧虑，承泽的小雕像报以了哈哈大笑。
“给本身就营养不良的孕妇加强营养，会对她产生什么危害吗？”
龙二摇了摇头。
如果本身就营养不良的话，加强营养应该是好事吧？
“同理，只要我们不是通过灌鸭的方式来揠苗助长，就不必担心会对位面之灵产生什么危害。”
承泽摊了摊手。
“但是我们怎么才能确定我们并没有揠苗助长呢？如果我们后面的计划推进下去的话，全民教育，全民锻炼，几乎可以断定四座四季之城的文明都会进行断崖式提升。这样的方式到底算不算揠苗助长？”
听到龙二的话，鲁班二世笑了。
“这样的事情，在我们母位面应该也发生过吧？民智觉醒，全民教育什么的……在我们母位面也不是什么完全陌生的事情吧？当生产力进步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这样的事情自然而然地就会发生。因为全新的生产方式，需要更多的受过专业教育的人来进行工作。这样的事情当然也可以在这个位面发生。”
鲁班二世的话让龙二瞬间回想起了，自己在母位面的时候曾经学过的那些历史课。
“我明白了……如果只是需要做简单机械的体力活的话，不受教育，不明白知识当然也是可以的，甚至为了让人们能够适应重复单调的生活，民智是处于被压抑的状态的……但是随着机器大生产的开始，重复单调的工作减少到几乎没有的程度，需要创造性思维的工作增加，需要一定知识含量，一定学习能力的工作增加……甚至可以说，到了我们那个时代，没有哪一个工作是不需要学习能力的……”
说到这里，龙二叹了一口气。
“对啊，这不就是教育的本质吗？教育本来就是为了整个社会的未来，而持续性地进行的一个能力赋予的过程。现在我们在四季之城进行的变革的本质，不就是让那些民众具备能够让自己生活得更好的能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