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漂亮极了,江桥有些惊喜,却发现小腿一痒,是陈书竞用鞋尖蹭他,把牛仔裤往上推了一截,神情似笑非笑。
江桥一惊,羞赧地左右四顾,正想着怎么回应,他却又立刻收回了长腿。
陈书竞看着他,半抬着下颔,那张脸俊俏得毫无瑕疵,眼里如春水横荡,认认真真地说:
“宝贝,研究生快乐。”
晚上俩人回家,在门口接吻。江桥紧紧地抱着他,用下面轻轻蹭他,手指小心翼翼地搭上裤链。
而陈书竞眯着眼,目光色情又充满欲望,有力的手指捏住他的屁股揉了一圈儿,声音低沉地说他鸡巴硬了,要江桥跪下来舔。
江桥一时惊住,羞涩不已,迟迟不肯行动。
陈书竞就不耐烦了,把他推到墙上,粗略做了前戏,从后面插进湿软而被操熟了的逼里。
陈书竞边操他,边吻他的脖子,声线懒散,又十分冷漠:“你知道吧?我性欲不弱,花样也不少,你到底受不受得了?”
“啊……啊!受……受得了……”
“是吗?”陈书竞冷笑,“口交都不敢,我看你趁早滚蛋。”
他又说滚了。
江桥突然生气,胸口又酸又疼,大概是吃得太好,有点反胃。故意把小逼夹了一下。
那逼里又紧又骚,陈书竞一时不慎,被卡得直喘气,差点精关失守,不禁恼怒地咬他一下。
“骚货!”
江桥扭了扭臀,低声问:“你真会供我读书吗?”
“嗯。”
“那我会学口交的……”
“你要学的可不少。”陈书竞说。
他贴着江桥的耳边,手指往下,捏住江桥红彤彤的蚌肉和阴蒂搓揉,故意很重,因为想看他发抖。
陈书竞的体温偏高,说话时热浪翻涌,烧热江桥的耳廓。像过烫的暖炉,让他既想接近又想退避,心底泛起细小的绒毛。
他夹着鸡巴挨操,放空地看着灰白墙壁,满眼水光。就听见陈书竞问:“下好决心没有?”
“下……啊……下好了。”
江桥想,这决心还用下吗,天降的机会如果不抓住,这辈子也遇不着了。
他怎么放得开啊。
“行。”陈书竞毫不意外,声音漫不经心,“那等会儿操完了把逼洗洗,自己把阴毛剃掉。”
“扎手,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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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一个缺点
江桥搬了个小板凳,坐在花洒下面,给自己剃毛。
陈书竞给他剃须刀和沐浴露,靠在门边上环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江桥的下体毛发不算浓密,甚至偏短,因此才更扎人。性器和阴阜上都有薄薄一层。
他打开剃须刀,被嗡嗡声震了下,手腕颤抖地贴近下阴,却不知如何下手。
那小逼刚被操过,阴唇都还肿着翻开了,露出红色嫩肉和水淋淋的阴蒂,不敢碰。可鸡巴上的毛也难剃,小东西弯弯的,和剃须刀的形状对不上。
他难堪地望了陈书竞一眼,见对方神情冷漠而强硬,只能委屈地垂下头,深吸口气开始刮,上刑场似的。
旋转的刀片颤抖着逼近,刚刮两下就蹭到花穴上方的卵蛋,疼得他小屁股直抖,被触碰刺激得勃起的肉棒瞬间软趴,眼里水光一片,几乎要哭出来。
“Alex……”他轻声说。
“干嘛?”
“疼……”
“你可真难伺候。”陈书竞笑道,眉梢有点讥诮,“这么点儿事都做不好?”
江桥咬唇,“唔……”
“行吧,算了。”
陈书竞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把剃须刀拿走,顺手将人打横抱进怀里,语调既挑逗又邪性:
“小宝贝这么没用?只能回英国做激光了。”
“啊?”
江桥搂住他的脖子,白腿在空中扑腾了几下,惊讶道:“激光?那医生不是得看到……”
“不愿意就自己刮。”
“别……愿意。行了吧。”
他这种身体,向来讳疾忌医,去展露下体真是要命。但被这么晾了一下,两相对比,他竟然觉得激光就激光吧,总比自己弄,搞得全是血好啊。
睡觉时他侧卧着,陈书竞从后面抱他,长臂横在他腰间,用鸡巴蹭他柔嫩的臀部。
江桥就乖乖张开腿,让肉棒插进双腿之间,用白嫩的大腿根部夹住了,贴着软乎乎的肉缝。
他忍不住问:“激光会疼吗?”
陈书竞顶了他一下,懒洋洋地说:“不知道。疼你也得做,不然刮掉也没用,第二天又刺了。”
“那你为什么让我……”
“你说呢?”
“啊?”
“玩儿你呗。”
“……哦。”
第二天下午四点飞机,江桥定了十点的闹钟,爬起来吃了点面包,开始收行李。他自己的东西很少,陈书竞的倒是多如洪水泛滥,衣服能把房子填满。
他把衣服抱到床上,坐在边沿上一件一件叠。陈书竞睡在旁边,此时终于掀起眼皮,用手掌撑着脑袋,半梦半醒地眯着眼打量他。
“哇,真帮我叠啊。”
“你也来一起吧,”江桥说,“我怕来不及。”
“我不会。”
“很简单啊……”
“不学。”
“……行吧。”
他就不说话了,轻轻咬着嘴唇。那小模样把陈书竞逗得愉快,起床刷牙洗漱,凑过去狠狠亲一口,又跳上床点上烟。
“真可爱。”他笑道,拍拍江桥的小脸,“叠吧,我打会儿游戏。”
“哦。”
“不想弄了就说,我再找人。”
“不用吧,我觉得……”
“别吵,上分。”
“……”
江桥花了俩小时才收拾好,期间问陈书竞有什么不要,对方来一句:
“装不下就不要。”
等终于弄好,两个箱子里摆放得整整齐齐,打开摊在地上,再加自己的小登机箱,江桥长舒一口气,推推陈书竞的肩膀。
“收好啦。”
“宝贝真棒!”
我棒你个头啊,一直盯着手机,敢不敢抬头看一眼再说话?
江桥问:“你不饿吗?”
陈书竞:“马上。”
他总算打完一局,起来换了件漂亮衣服,打理头发还喷香水,往那一站帅得像要上T台。又问江桥化不化妆。
他说:“晚上六点到伦敦,我朋友请吃饭。一起?”
江桥一怔,顿时紧张起来,既好奇想去,又心虚不敢见人,莫名其妙涨红了脸。陈书竞没把自己……没钱读书的事告诉别人吧?
他最终还是说:“好的。那我穿男装还是女装啊?”
“随便。”
“女装比较好看。”
“还行吧。”
“……”
呵,你不觉得好看操我干嘛。
江桥有点不服,把带来旅游的碎花长裙翻出来穿,又踩上小高跟鞋,认认真真地扑粉描眉,特意挑了个淡雅妆容,听说男生喜欢。
他心想,万一陈书竞的朋友也带了人……希望不会被比下去,想留下个好印象。
总不能让他们私下说:这个不如之前,你口味差了啊。之类的。想想就他妈难受。
弄完一看时间,都一点过了,江桥陡然一惊,怕赶不上飞机,“要提前两小时吧?”
陈书竞说:“不用。”
他不仅不急,还拉江桥去外面吃饭,买了只冰淇淋蛋糕俩人分享,才回来拿行李打车,往机场赶。
等到机场离关闭值机只剩下十分钟,江桥还记得机票贵,焦灼得想跑起来,被陈书竞横了一眼:
“有人送的,你急什么?”
的确有专人服务,手续办理还算快,过安检又用小轿车送到了飞机底下。
“北欧人福利好,”陈书竞说,“人就是懒,做事慢得要命。我第一次值机等这么久。”
江桥想,您还要多快啊,迟成这样,能登机不错了。
头等舱很宽敞,但只有四个座,各自配备娱乐屏,座椅还算软,可以放平,非饭点也会上菜和酒,是餐盘刀叉。
乘务人员会叫你的名字。江桥的信息里只有中文名,空姐就艰难地强行发音,弄得他受宠若惊。
他之前没坐过头等舱,忍不住左右打量,被陈书竞发现又尴尬地低下头。就听对方嗤笑一声:
“宝贝别瞧了,没意思。别说小飞机,就连国泰中英的那趟航班,大飞机的头等也就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