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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很难插进去。

江桥觉得,陈书竞好像不打算戴套,但也不太介意。毕竟医生说过,很难再怀孕了,不用太怕的。

但这样润滑更加不足,进入时像在搓木头,又疼又涩,卡住了龟头,把陈书竞弄乐了,嘲讽道:

“你男朋友比还针细。”

江桥捂额头,“都说好久没那个了。”

“有多久?”

“呃……”

陈书竞突然一怔,观察他的表情,想到什么,脸色竟然好了很多。主动向前台要了润滑液,把两条白腿搭在肩上,轻揉小巧的脚踝。

“慢慢来。”他说。

那天晚上,江桥久违地快乐了,忘掉了所有工作。愉悦的性就像一切文艺作品,有时能让人逃脱枷锁,远离生活。

他乖顺地躺在床上,抱着自己的腿弯,让男人一点点插进穴里,挑起尘封已久的浪意。

陈书竞很有耐心,前戏温柔,结尾温柔,中间却猛得要命,把江桥操得腿软发麻,阴道火辣,满脑子啪啪的声音。

他仰着脖子,被搞得合不拢口,嘴角流下透明的液体。不太理智地享乐着,心里却是恐慌的,隐约有个声音,骂他做错了。

但他不愿意细想。什么OR什么未来……

算了吧,就这样。

他屈服在男人身下,像个美丽又耐用的容器,除了叫声不如从前熟练,穴也太紧了些,其余倒很合陈书竞心意。

第二次干逼,他把鸡巴塞进最里面,故意顶着子宫口,没干进去,喷在了阴道里。

江桥跟着高潮了,鸡巴跳一下,他就颤一下,像案板上的活鱼,紧紧攀住男人的身体。被搞得越狠、越疼,就越松不开,很奇怪。

陈书竞射完了,但尺寸大,还牢牢嵌在里面。他抱着江桥,让他趴在怀里,喂他喝水,给他整理头发,打开美团,买避孕药。

江桥看了难受,但很快调整过来,赌气地撒谎道:“我早就在吃这个药了,不用你买。”

“月经不调?”

“不是。”

“那你为什么吃?”

“为了避孕!”

陈书竞怔了一下,轻哼:“拉倒吧,你这逼紧得像螺丝钉,少说两年没开张,装什么装。”

江桥羞耻不已,气得很想起身,把鸡巴拔出来,却被捏着屁股塞了回去,腿都软了。咬着牙问:

“你跟谁都不戴套吗?”

“看人吧,不一定。”陈书竞回答,“我挺小心的,不至于出脏事,你放心。”

江桥:“哦。”

他憋了半天,忍不住又道:“真是火眼金睛。”声音很小,但很有些讽刺的意思。

“谢谢,还行。”

“……”

他们从凌晨鬼混到早上,江桥困得要命,像滩烂泥一样黏着陈书竞,上厕所都靠他抱着,直不起腰。

陈书竞就让他多待一天,明天再走。

“那公司那边……”

“我帮你请假。”

“好嘛。”

江桥有点高兴,以为俩人会待在一块儿。

谁知陈书竞打完了晨炮,就把鸡巴从逼里拔出来,塞了个纸团儿进去,说堵着精液,对皮肤好。我先走了,你休息吧,桥桥。

江桥茫然无措,差点红了眼睛,“什么呀,钱吗,我也有钱啊,你混蛋……”

陈书竞瞪他一眼,说傻啊你,“这是我联系方式。我俩连微信都没,忘了你?”

江桥:“……”

他闻言妥协了,忍辱含羞,脸红红地放松下体,让纸团没入肉瓣里。

“不会再联系你了。”他喃喃自语。

“嗯。”

“陈书竞……”

陈书竞好冷淡啊,江桥开始委屈。

他忍着酸痛,捂着满当当的穴口,M腿坐在床上,眼看对方抽烟喝水,洗澡穿衣,若无其事。睡之前还哄我呢,睡之后这个德性……

狗东西。

陈书竞侧过脸,剪影利落得像画卷。像猜到他心思似的,扔下外套走过来,在脸颊亲了一下,“难过什么?”

“……没什么。”

“我下周来上海,住一周。一起住?”

江桥不说话。

陈书竞看着他,“抱一下。”

“不抱。”

“喜欢你,桥桥。”

“……”

他们在晨光下拥抱了。

陈书竞走了。

江桥看着他离开,房门砰地砸上,才闭上眼,努力自我开导:没关系,管他怎么样啊,我他妈有车有房,就当处个对象,也没什么玩不起。

就算不当处对象,当炮友也行!可以。

但他还是想哭了。

傻逼!

他骂自己。

第81章全身滚烫

陈书竞走后,江桥强忍着羞耻,用右手掰开阴唇,食指插进去,弯曲着想抠出来。

可旱了三年,紧窄的女穴被打开,整个下体都麻了,阴道里火烧似的,异物感很重,再捣就像在伤口撒盐,又辣又痒。

他弄了半天,气喘吁吁,面色绯红,口水不停吞咽,心里充满了悔意,想着不应该这样。

不应该见面,不应该上床。

不应该。

纸团拔出,噗地一下,堵住的淫水和精液顿时争先恐后、汩汩流出,啪嗒砸在床单上,湿了一片。

他伸手去接,但根本来不及,光裸的屁股下湿漉漉,画满了地图。

清洁工见了,一定以为是尿床。

江桥尴尬,把头低下,小穴反射性收缩,咕唧又挤出一坨精液。日,怎么这么多啊!

他臊红着脸,拿出手机,拈起湿透的纸团,打算看看联系方式。谁知道一展开,却见上面空空荡荡,没有一个字。

就是张普通白纸。

酒店床头放了备忘录,想必是那上面随手撕的……狗日的陈书竞!

江桥又羞又恼,简直想抽自己。就为了一个联系方式,让人塞东西羞辱不说,到最后也没得到。

那这算什么?去你的,还会见吗?这一出到底是为什么,是念旧情吗,还是想报复呢?

又搞我!

江桥委屈还气,满脑子都是自己挨操的样子,挥之不去。陈书竞多牛逼啊,游刃有余,体贴冷酷温柔无情,熟练至极。

而他输得彻底。

满心煎熬。

江桥太累了,很快昏睡过去,睡了整个白天。

梦里花穴酸疼,仿佛鸡巴还插在里面,不紧不慢地操着,色情片段重演,反复回播。

醒的时候,他还张着双腿,像个妓女。

江桥一惊,赶紧合拢腿,抱住被子。转移思维点开手机,只有工作消息。

同事们都回到上海了,正在交流文件。

而他却躺在床上,头顶昏暗的灯光,不自控地想着男人,明明气得要命,恨得不行,但又……

想自慰了,干。

可惜阴蒂使用过度,都红肿了。都怪那谁像狗一样,又掐又拧,拧完了还舔,用酒和润滑液冰,再用鸡巴烫,这谁顶得住?

圣女都给他玩儿成荡妇了!

江桥突然想起来,快24小时了,自己还没吃药。

但正常人备孕都不容易,他双性还打过胎,医生都说不太可能怀孕。应该没事。

而且就算真怀了……陈书竞长那么帅,个子高又聪明,如果这辈子有个孩子,是他的多好。

转眼就奔三十了,他也不指望再爱谁,再被谁爱,凑合过活罢了。比起别人,不如是他。

宁愿,是他。

第二天,江桥回了上海,继续上班。这时冬日接近尾声,初春冒出头来,天气忽冷忽热,阴雨绵绵。

他总想着,陈书竞说过,下周要来。

他无奈地想,原本一周不见,理智该回笼了。但这狗东西,说要联系又不联系,害得人念念不忘,几时才能清醒?

越临近周一,他就越是紧张。

他根本做不出选择。

该接受吗,还是拒绝?如果接受,他们南北分居,所谓开放性关系,做得到吗?如果拒绝,能舍得吗?

直到第二周,周三了,陈书竞也没找他。

江桥魂不守舍。

他照旧跟芮伊的case,处理甲方博安的诉求。总是走神,在财务方面犯了点小错,底稿没查全。

经理没在意,只是笑他:“这两天怎么了,以为自己做会计呢,还会抽样调查了?”

江桥连连道歉。

“没事,都是小事。”经理说,“反正去印尼尽调,芮伊答应了出资,这回博安没话说了,是吧?小江。希望之后也顺利。帮我谢陈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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